看了看外邊的天空,原來已經到了傍晚了。
雲生頓時明白過來,看時間元龍應該是從州牧府上回來的,而前段時間這徐州牧陶謙可是不知者無畏的去攻打任城來着,看來曹操的大軍就要到了。
不過對雲生自己來說並沒有關係,曹操大軍壓境自由陶謙來煩惱,只是不知道陶謙是不是還會去求援,劉備還會不會來呢
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掃而空,雲生重新看向陳登,故作疑惑道:「怎麼了?一回來就愁眉苦臉的。」
不出意料的,「徐州徐州怕是要遭兵劫了。前段日子陶牧州不是去攻打任城嗎,現在那曹操已空出手來,他曹孟德一定會來報復。」
看着陳登臉上那好似化不開的憂愁,不禁好笑的說道:「你陳元龍一不是陶謙,二不是徐州的將軍,更不是什麼大人物,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投降嘍。」
還有一句雲生沒有講出來,那就是:曹操雖沒有讓敵之意,卻有容敵之心,無需多想。
可惜,雲生的這一番話貌似並沒有什麼卵用,陳登還是愁眉苦臉的。
無奈之下,雲生只好另找話題,道:「難道你們沒想出什麼禦敵之策來嗎?」
陳登抬頭看了雲生一眼,然後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陶牧州手下無什大將,你又不是不知道,想那曹操可是良將數十,謀臣倒不知你說該如何?」
雲生無語的看着陳登,你那雙眼睛只看見了這些?
難道就不能再換個方位想一想,既然自家不敵,你難道就不能去請個外援來,或者請人牽制住曹操嗎?
或者清清楚楚的與別家勢力來個交易,使其與曹操進行小規模的開戰,牽制一下。
還有,誰說陶謙手下無大將?難道那臧霸就不是了?要知道現在的臧霸可還沒有與陶謙鬧僵,陶謙還是可以調動他的。
以臧霸的實力,再加上堅城之防應該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只是不知道這陶謙為何不將臧霸召回。
「偶?陶牧州手下無大將?可我怎麼聽聞徐州有一將臧霸,乃良將。」雲生詫異的問道。
不問還好,雲生這一問,陳登的臉色更愁苦了。
「陶牧州手下確實有這麼一人,這人也確實是一員良將。但據我所知,在不久前陶牧州與這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鬧了不愉快,現在臧霸已是不聽命令,不聽調遣。」
原來是這樣啊,這臧霸雖然現在還沒有與陶謙徹底鬧僵,但也已經不聽命令,不聽調遣,這就難怪了。
突然陳登好像想起什麼,定定的看着雲生,眼神灼熱的看着:「雲生,我記得你以前好像曾在曹操手底下幹過吧?不如你去」
「沒用的!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正因為我在曹操的手底下幹過,所有也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他不可能會答應的。」聽都沒聽完,雲生就知道陳登接下來要講什麼,立馬插嘴拒絕道。
不說曹操見到雲生會怎樣,就說雲生,他可沒打算現在就重新出山,更別說還是面對曹。
如果是以前的雲生,或許會答應這個請求,但現在的雲生根本不可能會答應的。
沒有繼續話題的意思,雲生急忙講道:「既然這樣,那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外援呢,加上外援應該是擋着住曹操的。」
外援?陳登聽到這個詞眼睛一亮,貌似有門。
只是不知道應該去請誰,怎麼請,誰去請。
這些念頭在陳登的腦子裏一閃而過,剩下的都是滿腔的疑惑。
「這倒是好主意,但請誰?誰去請?」陳登問出聲。
一看陳登的樣子,雲生就知道他會這麼問,不過雲生並沒有回答這兩個問題。
如果凡事雲生都講了,那陶謙的幕僚以及陳登要幹嘛。
再說了,雲生自己又不是陶謙的幕僚更不是其謀士,出主意講到這裏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搖了搖頭,雲生起身送給陳登一個漸漸遠去的背影。
陳登立馬也起身,不過他沒有追上去,而是徑直出陳府,去了州牧府。
州牧府。
因為別駕陳登的突然拜見,陶謙連飯都顧不上吃急忙命人講陳登帶去書房。
書房中,陶謙趁空吃
第一百零一章求援田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