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這一笑一怒,轉變太快,弄的馬連豪始料未及,馬連豪在一開始看到花姐風情楚楚走進來的時候,差點沒流下口水來,剛還準備笑臉相迎來着,可那笑還沒能浮現出來,馬上就凍結在了臉上,使得一張臉看上去比哭還要難看幾分,哭喪着臉說道:「花姐,你這不是來看我笑話嗎,我哪裏有什麼錢啊,純粹是打腫臉充胖子呢。」
「沒錢你買什麼單,消遣花姐我呢?」花姐冷哼一聲,不假顏色的說道:「少跟我廢話,動作快一點,別耽誤我的寶貴時間。」
「是,是,花姐您時間寶貴,我不敢耽誤。」馬連豪訕訕點頭,他還真不敢招惹了花姐,忙的拿起筆,在單子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花姐一把奪過賬單,冷冷一笑,說道:「好啊,剛說什麼來着,不是說你沒錢嗎,現在簽字簽的比誰都快,當我是傻子呢。」
馬連豪目瞪口呆,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花姐就針對上他了,苦笑道:「花姐,瞧您這話說的,我就算是沒錢,也得買單不是,不然豈不是成了吃霸王餐了,花姐你還不要了我的小命啊。」
「你這意思是,江大少來我這裏玩,一定要你買單,我請不起客了對嗎?」花姐冷聲的說道。
馬連豪心中驀然就是一個咯噔,此刻終於明白過來,敢情花姐針對的不是他,而是江楓啊。
江楓來花田會所,卻是沒有和花姐打招呼,花姐這是在生氣呢,只是花姐又不好直接對江楓怎麼樣,於是就把滿腔的怨氣發泄到了他的頭上,讓他成了替罪羊。
想清楚這點,馬連豪多少有點哭笑不得,忙的暗地裏給江楓使眼色,讓江楓說話給他解圍。
江楓看出馬連豪的為難,淡淡一笑,說道:「花姐,今天的單,還真必須是馬連豪買,你就別為難他了。」
「哦,為什麼?」花姐眨了眨眼,一副無比好奇的模樣說道。
「一場交易罷了。」江楓簡單的說道。
「交易?」花姐撲哧一笑,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還得我還白擔心了一場,以為大少你這是要和我劃清界限呢。」
花姐雖然還是不明白江楓這話的意思是什麼,但江楓能夠開口解釋,她就相當心滿意足了。
馬連豪看的瞋目結舌,鬱悶的不行,同樣是男人,怎麼這待遇方面的差別就這麼大呢?難道是因為他沒江楓那麼帥的緣故?
好吧,他承認,江楓的確比他帥上那麼一點,可不能因為江楓比他帥,就故意擠兌他吧,他又沒做錯什麼好不好。
江楓聽出花姐這話的弦外之音,倒也沒放在心上,就聽花姐又是說道:「剛才服務員說你們都沒怎么喝酒,這樣吧,我請客,一起喝幾杯怎麼樣?」
馬連豪忙不迭的點頭道:「好啊好啊。」
他剛才都還沒喝酒,江楓就提出買單,酒癮正上着頭呢,花姐說請客,自然有好酒好菜,哪會不痛快的答應下來。
花姐斜睨他一眼,說道:「好什麼好,我說了要請你嗎,反正你錢多,自己去買酒就是。」
馬連豪一聽這話,差點都要掉下眼淚來。
好在花姐又是嬌媚一笑:「馬連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呢,連開玩笑的話都聽不出來,我要是真把你趕走的話,江大少還不得把我這裏給拆了啊。」
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演員,而花姐此時的作態,毋庸置疑將這一說法,完美的詮釋到了極致。
偏偏不管花姐做什麼事說什麼話,就算是撒潑罵人的話,讓人聽着也是無比的賞心悅目,不過賞心悅目歸賞心悅目,馬連豪卻是不敢再多嘴了,免得再度被花姐惦記,活生生的折磨的不成人樣。
馬連豪的事情處理完了,江楓本是打算離開,聽花姐這麼說,稍一猶豫,還是點了點頭。
花姐見江楓點頭,更是笑的嬌媚如花,說道:「三樓有一個預留的包廂,我在那裏存放了幾瓶好酒,大少,請吧。」
說着話,花姐婀娜轉身,緩緩朝門外走去。
江楓和馬連豪起身跟上,江楓看着花姐的背影,不得不感嘆花姐真是一天生尤物,嚴肅起來自有威嚴,嫵媚起來,卻又是足以讓全天下男人都把眼珠子看的鼓出來。
馬連豪則是不敢多看,眼睛看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