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季長老千萬不要說是誤會,不然的話,我可是會很失望的。」江楓施施然說道,阻斷荀季的退路。
這一戰,江楓不會給荀季拒絕的機會。
理由很簡單,這或許是江楓唯一化被動為主動的機會。
荀季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尊卑二字為藉口,強行施壓,在這個問題上,江楓很難真正的繞過去,那麼只能將矛盾轉移。
而江楓無比直接的,將這般矛盾,轉移到了荀季的身上,讓荀季不得不接招!
不得不說,這是行之有效的方法,明顯可見,荀季已然有些慌亂。
「我何時說過要挑戰你?」荀季冷聲說道,意外於江楓的直接,而這樣的一份直接,無疑表示,江楓有恃無恐。
「沒有嗎?」
江楓輕輕一笑,不慌不忙的說道:「那麼,此刻我向荀季長老你發起挑戰,不知可否?」
「你!」
荀季怒不可遏,江楓分明是步步緊逼,這讓他更是有些失措,眼神閃爍不定,其眼角餘光,飛速的自在場諸人身上,掃視而過。
「荀季長老若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戰的話,那麼,即便我不將荀季長老你放在眼中,應該也算不上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吧?」江楓冷幽幽的說道。
荀季臉色鐵青,倏然之間明白了江楓的用意。
他有意製造矛盾,要將江楓架空,排除於荀家的核心圈之外,而江楓的應對,堪稱簡單粗暴,將他鎖定。
「槍打出頭鳥,是這樣嗎?」荀季想着。
無論其他的荀家長老,是否有着和他一樣的立場,但既然並未站出來,那麼江楓則理所當然的選擇無視,至少在這個時候,他是主要矛盾,所以,江楓只需要針對他即可。
荀季感嘆江楓的精明和鎮定,換做他人,在這般場合,估計早就方寸大亂,又是如何能夠如江楓這般,始終淡定自若。
固然荀季清楚,江楓自有不容低估的底氣,但江楓自信到這一份上,還是令荀季大開眼界。
但荀季卻也並不想接受來自江楓的挑戰,並非忌憚,而是有着諸多顧慮,可也不想,成為活靶子。
「今次,是你第一次參加長老會議,我之所言,並非教訓,而是提醒,江楓,你休要不識好歹!」想到這裏,荀季沉聲說道。
江楓莞爾一笑,說道:「荀季長老何必顧左右言其他,敢或者不敢,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罷了。」江楓說道,咄咄逼人的很。
荀季臉色發黑,他有意避讓,但江楓竟是有不罷休的趨勢,偏生其餘之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都是一副,等待看好戲的模樣。
「咳咳!」
好在,終究是有人站了出來,是老好人章敬,聽到章敬的乾咳之聲,不知為何,荀季竟是有着一種鬆了口氣之感。
這讓荀季心悸,忽然意識到,在自身避讓與江楓一戰之時,實際上這一場交鋒,他已經輸了。
「該死!」
頓時,荀季惱恨不已,他不是懼怕江楓,而是顧慮太多而已,竟是到了這一地步,惱羞成怒的很。
「江長老,荀季長老,依我所言,此事就此過去,二位握手言和。」章敬說道,充當和事老的角色。
「不行!」想也不想,江楓便是拒絕,正色說道:「強烈渴求與荀季長老一戰,還望荀季長老成全。」
「江楓,你別過分!」荀季大吼,無從忍受。
「不及荀季長老半成。」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江楓,你與我一戰,無論結局如何,你可知,都對你絕無好處?」荀季說道,威脅之意不再掩飾。
「此點,就不勞煩荀季長老關心了。」江楓不以為意的說道。
江楓要的不是好處,而是要讓諸人,經此一事之後,明白他的態度,以避免更多的麻煩。
「兩位長老請消消氣!」章敬雙手抱拳,連連說道,那叫一個哭笑不得,隨即無比誠懇的說道:「等會議結束,我擺酒一桌,還請二位長老賞臉蒞臨。」
「章敬長老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給的。」聽章敬這樣說,荀季便是順勢說道。
這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