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說,貝龍默默地翻開了本子,用碳素筆在上面一邊寫一邊念了出來:「兩盤炒菜一瓶啤酒,折價兩百元,江總請簽字!」
江寒雪在吃飽喝足之後早就消了火氣,可貝龍一句話就輕而易舉的讓她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什麼?兩百元?你開的黑店啊!」
貝龍笑眯眯的看着她:「要不你趁熱給我吐出來?」
「……你惡不噁心啊!」江寒雪小臉蒼白,雖然明知道貝龍是在故意噁心自己,可她還是被成功的噁心到了。
江寒雪的家底兒是不必說了,那是以百億計算的。就江寒雪自己創造的財富,也是以千萬為單位,兩百元真心不算什麼。所以江寒雪為了不被貝龍繼續噁心,蹙着秀眉搶過本子簽了名:「現在總行了吧?」
貝龍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些,可惜飯菜已經被江寒雪給吃了,他只好又去下麵條。
等貝龍吃完了麵條,時間也走到了二十一點,江寒雪要保持睡美容覺的好習慣,就讓出了一直霸佔的電視,先去洗了澡,然後走進了臥室,貝龍剛點了根煙準備躺下看會兒球賽,江寒雪又出來了。
「老……阿……小貝!」江寒雪本來習慣性的想叫他「老流氓」的,可是想到之前貝龍就「老流氓」問題已經聲討過她了,她便臨時改口想叫「阿龍」,可是這麼叫似乎又太親近了,所以她最終改為了叫「小貝」,在公司里大家都是這麼稱呼貝龍的。
「你想幹嘛?」貝龍無語的看着她,這稱呼也是沒誰了。
「我,你家裏還有別的被褥嗎?」江寒雪強自鎮定冷冰冰的問道,她剛剛進去翻騰了一會兒,發現柜子裏都沒有多餘的被褥,就只有床上這麼一套,可那是貝龍睡過的啊,她現在又不是喝多了酒,哪裏好意思?
「沒有。」貝龍說,他父母亡故之後,他也是一直在外面闖蕩,家裏始終空着,哪有多餘的被褥?
「你就湊合睡吧,又不是沒睡過!」貝龍覺得江寒雪也是矯情,明明前兩天剛和他在家裏滾過床單的,現在又有潔癖了?
江寒雪被他說得小臉緋紅,「啪」的關上門,氣呼呼的揮舞了下小拳頭:這個老流氓……什麼叫又不是沒睡過……就會欺負我……我……
先讓你得意着,你等着明天到了公司的!
這麼一想江寒雪總算是心裏好受多了,躺到了床上,江寒雪卻是不禁又面紅耳赤、渾身發燙起來。
就是在這張床上,她和貝龍同床共枕的睡了一夜,甚至還險些發生意外。
不知為什麼,雖然事實證明了確實什麼都沒做,可是她後來睡覺時做夢卻出現了朦朧的十八禁內容,而且在夢醒之後她羞恥的發現床單都濕透了……
而現在再次躺在這張床上,江寒雪又喝了點兒酒,心跳得十分厲害,身子不由自主的就酥軟了。
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夢裏,江寒雪摟着枕頭,紅着小臉閉上了雙眼,可是卻遲遲都睡不着……
貝龍躺在沙發上,他雖然沒有鋪蓋,但以前不管是訓練還是執行任務都是很艱苦的,在樹林裏、在山石上、在礦井裏,甚至是茫茫大海上漂着都能打盹睡着,現在的狀況絲毫不影響他的睡眠。
江海的電話勾起了他的回憶,貝龍抽着煙想了會心事,便關了電視睡覺了。
一覺睡醒就到了早上四點多,貝龍從沙發上爬起來,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臥室門口。
也不知道江寒雪現在是睡着了還是已經醒了,貝龍稍微猶豫了下,伸手去擰門把手。
門被從裏面反鎖上了,不過這難不住貝龍,貝龍去工具箱裏找了根細鐵絲,三兩下就開了鎖。
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貝龍看着玉體橫陳的江寒雪,仔細觀察她的呼吸,發現江寒雪現在確實還是熟睡着的。
太好了,這樣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貝龍興奮的搓着大手,撲向了牆角的衣櫃。
找到了自己的運動服,貝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臥室,把門給重新鎖上。
按照平時的習慣,貝龍跑步去了街心公園——在空氣清新的早晨肆無忌憚的揮灑汗水,這才是青春啊!
貝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不過這個時間也不能算晚,擔心江寒雪還沒有睡醒,所以貝龍放輕了動作,打開大門走進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