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他看到小冷就在他床頭看着他,帶着一臉歉意和感激。
小冷一看到白霧醒過來,立即把兩個大桃子塞過去。並且「嘰嘰~嘰嘰」的叫着,仿佛希望白霧立刻就把這兩個桃子吞下去一般。
白霧坐起身來,笑着摸了摸小冷的頭,接過兩個大桃子。
然後又將其中一個遞到小冷麵前,小冷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將桃子推回去。
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背後,又做出痛苦的樣子,然後在指了指兩個桃子。
白霧此刻也是哭笑不得,只得收下兩個桃子,一手一個吃了起來。
小冷看到白霧將桃子吃得一乾二淨,就手舞足蹈了起來。並且還歡快的叫着。
白霧挪了挪位置,準備下床。
小冷看到便立馬「阻止」了他,用力的推了他一下,將白霧推回原位。
「嘶!~~」白霧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
小冷立馬跳開,抓頭撓腮,表現得十分急躁。又想過去,又怕再弄傷白霧,一時躊躇不前。
白霧還是「順利」的下床了,他朝着洞口走去,並向小冷招了招手。
臉上的笑意仿佛在告訴小冷,他並不怪它剛剛推了他。
小冷只能跟在他的身後走出了洞口,一出洞口小冷就立即「嘰~」的一聲,因為他看到白霧雙手伸了起來,想要伸懶腰。
白霧一聽到小冷的聲音就停止了動作,回頭向小冷笑了笑。
自言自語道:「差點忘了背上有傷了,不然一伸一會兒傷口又要裂開了。還是這裏的空氣好啊,真舒服。」
清風徐徐,白霧索性坐了下來。他明白他近段時間什麼都不能做了,不能練拳練劍,不能奔跑,不能運功。
他只能好好享受着「清閒」得讓人發霉的日子了。他苦笑着搖了搖頭。
轉眼間又過了半個月,每天白猿會來看白霧一次,並且給他帶去「猴兒酒」。
只是這半個月來每天只送來一次。而小冷幾乎終日和白霧在一起。每天為他換兩次藥,為他包紮傷口,給他送水送桃子,陪他發呆吹風看星星。
此時,白霧幾乎痊癒了,他也開始可以運功練劍。
而這半個月的「荒廢」,白霧運起功來竟然沒有絲毫不適,竟然仿佛更加通暢了。
雖然白霧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這始終是好事,或許真的是禍福相依,經過這次他的身體更加適應內功了吧。
這天,白霧正躺在草地上休息,他剛剛才練完劍,並在溪中洗了澡。
此刻的他正享受着清風和暖陽給他的身體進行「按摩」。
小冷突然推了推他,他睜開了眼,看到了白猿正向他走來。
他立即坐了起來。白猿走到他旁邊,提起白霧的木劍塞到他手裏。而自己拿起了一根樹枝,竟然擺出了「風痕掃雪」的起手式。
白霧迷惑的看着白猿,又看了看手中的劍。難道白猿想要和他練劍?
帶着疑問,他也擺出了同樣的起手式。
一人一猿就這樣對峙着。突然白猿發出一聲「呼~」聲,示意白霧先攻過去。
白霧也不客氣,腳尖一點,直刺白猿的眉心。
而瞬間白霧就快刺到白猿的眉心了,白猿竟不擋開。而是身體滌然向左移出三尺,然後橫在胸前的樹枝橫劈一個半圓。
這招白霧竟然沒有預計到,白霧想着對方必定會揮劍擋開他的劍,這樣他就可以順着劍勢往下削中對方的左腿。
而此刻白猿竟然是躲開後就立即進攻,一切都是那麼的嫻熟。一時之間白霧竟不知所措了。
眼看樹枝馬上就要橫掃到自己的胸口了。白霧靈機一動,借着向前的慣性,向後一仰。正好樹枝就貼着胸口划過,而白霧也瞬間逃離了白猿的攻擊範圍。
此刻白霧明白到真正的戰鬥對手的行動並不一定如自己所料,比斗時是瞬息萬變的,不能夠一開始就認為對手會怎麼做,不然就是自尋死路了。
而明白到這點後白霧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回想剛才躲過了那招也並不安全。
如果樹枝突然改變方向向下切去了,那在真正的戰鬥中不就一命嗚呼了。而且身體一仰,背後就出現空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