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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至極的房間內,擺設着珍貴的瓷器和玉器,紅木大床上歡愉陣陣。
花翩躚放下手中的酒杯,掃了一眼內室,唇邊染着一絲冷笑。
不過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真以為和他春風一度,能夠入他花府大門?
最多不過是……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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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殿下您慢些。」有些不堪入目的聲音傳到耳邊,花翩躚捏着杯子的手猛然用力,那杯子就立馬成了幾塊大小不一碎片。
這荼蘼,真是夠賤。
算計了他,現在還能在北漠大皇子身下承歡,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諸葛桀竟然還要她。
果然,渣男配賤女,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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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層紗疊嶂,錦繡鴛鴦鋪中,荼蘼手捏着床榻,塊感和痛楚層層堆積,讓她無力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索取。
「殿下,大皇子殿下,您……唔。」
諸葛桀像是一頭髮了瘋的野獸,瘋狂的在荼蘼嬌嫩的身上點火:「怎麼樣,我比諸葛燁和諸葛沐皇得你心意多了吧?」
「是,是的,殿下。」靠近諸葛桀硬邦邦的胸膛,荼蘼美眸凝聚着柔弱的光,那嬌軟無力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裏,又引起了瘋狂的掠奪情緒。
一把捏住她雪白的頸,諸葛桀唇邊帶着殘忍的笑:「荼蘼,讓你當本殿的皇子妃你不肯,卻來這月落找什麼諸葛沐皇,你真是作繭自縛,活該現在千人壓萬人騎。誰破了你的身?嗯?你給本皇子說清楚不然我要你的命。花翩躚說你第一個男人不是他,那又會是誰?怎麼,在本殿面前裝的冰清玉潔的模樣,一轉眼就勾搭上了別人?」
「咳咳,咳咳。殿下您,您先放開荼蘼。」慌張的伸手去推諸葛桀,荼蘼內心驚魂未定,怎麼剛才還在她身上柔情蜜意,一轉眼就要掐她脖子?
男人都是這樣反覆無常,吃到嘴裏就不認賬就不在意了麽?
「哼,說吧。」諸葛桀眸色一暗,放下捏着荼蘼脖子的手,冷哼了聲。
荼蘼咬了咬唇,扯上被子遮掩住自己紅痕遍佈的身體,柔柔弱弱的語氣里滿是委屈:「荼蘼也是被,被殲人脅迫才失了身,嗚嗚嗚,殿下,我對不起你,都是君上,君上讓我來的。」
*
諸葛桀眼眸划過一絲錯愕,目光不自覺的變得更加的冷漠:「父皇讓你來的我知道,但是他給你的命令是什麼?讓你如此不顧女兒家的羞恥來到月落搶月落公主的駙馬?」
諸葛桀看着荼蘼那青春無邪的眼眸,視線落在她薄被蓋着的身體上難以移開,暫時壓下眼裏的*,看着她:「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到底父皇讓你來月落的目的是什麼?他派了哪幾支隊伍。」
荼蘼狹長的睫毛眨動着,紅潤的臉頰帶着雲水之歡後的艷麗,她染着淡紅色的指甲慢慢劃上了諸葛桀的肩膀,抽噎着說道:「殿下,荼蘼心儀的人是你啊,可是君上他,他說沐皇哥哥是他最喜愛的兒子,這麼多年將他放逐月落只是為了保護他鍛煉他,現在時機到了,讓荼蘼想辦法將他帶回來,荼蘼沒有辦法,所以,所以才……」
「你以為本殿傻麼?父皇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為什麼不派別人偏偏派你?」諸葛桀一手揉弄着荼蘼滑膩的臉頰,邪氣的笑着:「好好說,反正你的味道本皇子也嘗到了,如果沒有利用的價值,我相信花家公子少一個新嫁娘,也沒有關係的。」
這是要殺她的意思?
她不要,她不要。
嚇得渾身發抖,荼蘼不敢置信的看着諸葛桀,連忙抱住他的腰肢:「桀哥哥,荼蘼不要,荼蘼愛你啊,荼蘼想要跟你回北漠。」
「你以為本皇子會要一個被人玩爛了的踐貨?呵。」諸葛桀看着主動投懷送抱的荼蘼,挑了挑眼角,捏住荼蘼的臉,腰肢一用力,滿意的聽見她的輕吟。
「這身子倒是不錯,本皇子很喜歡。但是你如今,可是沒有了成為本殿皇子妃的資格,最多,只能在本殿身邊……當個妾。」
「嗚嗚,桀哥哥。」
「不要哭哭啼啼,本皇子最討厭女人哭了。」
抽噎着咽下淚水,荼蘼幾滴淚落在諸葛桀的手臂上,隱忍的模樣讓諸葛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