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親熱,他們是應該避讓呢,還是應該避讓呢?
一時間,通道里寂靜的可怕,剩下的人大眼對小眼,誰也不敢發出聲音。
慕向暖意識到自己似乎好像無形之中透露了什麼秘密,挑眉思考了會兒,半靠着牆沒有了動靜。
果然是……非禮無言。
言多必失。
「暖兒!」
「恩?」
「手上的傷有血跡蔓延出來,我替你重新包紮一下好麼?」容雪城看着慕向暖那染着血跡的紗布,心裏有些心疼。
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傷口,慕向暖搖頭:「沒事,小傷而已。」
斟酌了片刻,容雪城才問道:「暖兒你以前經常受傷?」
慕向暖聽到這個問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笑如同春花突綻,冰雪笑容,讓容雪城心花怒放。
「這個問題我想並不需要回答。」
「恩?」
「你以為救你的命,很簡單?」
容雪城聽到這個答案,順時間知道自己問的問題有些愚蠢。怕唐突了佳人,他說話一直收着不敢說中,隱約之中也有着一絲羞赧在裏頭。
東北草原的人直來直往,不少姑娘家心悅他,他委婉拒絕,她們傷心片刻,也能從這感情的失意中走出。
但是如今風水輪流轉,他自從被她救了性命之後,見過如此藝高人膽大卻淡漠如水的女子,可以說,他的魂魄都被勾走了。
但是既想接近她,又怕……她直言拒絕,他沒有了繼續糾纏的機會。
如今被她一問,倒是愣住了。
「愣頭青。」薄唇微動,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慕向暖也不怕容雪城聽見她對他的評價,甩下一形容詞就側過身子。
容雪城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愣頭青?他像麼?
*
室內,漣漪陣陣泛起。
皇甫雲輕風情萬種的側倒在諸葛沐皇的懷中,纖弱的脖頸雪白而又修長,此時諸葛沐皇的大手一隻抵着她的腰肢,一隻搭在她的脖頸處,動情的吻着她秀美絕倫的臉蛋,氣息有些粗重。
「是他們。」
「恩。」皇甫雲輕話剛應了一聲,卻發現那聲音嬌軟無力,一點都不像自己的聲音。
「該放開我了,他們在看。」
「他們不敢看。」一隻手上滑落在她海藻般的秀髮上,一隻手划過她的臉頰,他不肯放手。
「剛才有人看了。」
「你察覺到了?」
當然,動作那麼大,她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
皇甫雲輕又點了點頭:「好像有人不僅偷偷看了,還緊張的咳嗽了。」
「沒事,偷看別人親熱的人,注孤生。」
噗,好毒。
在場的人耳朵都非常的靈,雖然不想自己去聽,自己去看,但是那聲音不由自主的會往耳朵里鑽。
幾乎所有人同情的看着容雪城,容三少好可憐,竟然被駙馬爺詛咒注孤生誒。
咳咳,好像並不關他們什麼事情喲。
剛才同情的看着容雪城的人自然是沒有慕向暖,她轉身看着容雪城嘴邊笑容僵硬的模樣,思考了片刻:「沒事,你不會注孤生的。」
容雪城猛的一涼喜,這話的意思是?
「因為……聽說你是將軍,好多將軍為國爭光英勇犧牲,一生一睜眼一閉眼就過去了並沒有那麼長。所以,孤生這個說法倒是不至於……」
這話是容雪城從慕向暖嘴裏聽到過得最長的一段話,但是他卻有種抱頭痛哭的衝動,這是不僅僅咒他注孤生,還要注他短命?
*
噗。
哈哈……
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憋笑憋的太厲害,大家一下子都忍不住了,大聲的笑了出來。
太慘了,容小將軍實在是太慘了。
先是因為偷看人家小兩口親熱所以被駙馬爺給詛咒了,接着被他們慕小郡主不知者無罪的給預測了。
你說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不僅孤生還短命,連女人的滋味都沒有嘗過就走了,想想也是蠻可憐的。
*
容雪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