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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裁判又勾唇笑了起來,還好這個人是他們的公主殿下,這樣不虧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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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場地的皇甫雲輕坐了一會兒,發現怪無聊的,身子是在陣法中沒有錯,但是夏日的燥熱還是在的。
十分不高興的從懷裏掏出一把小扇子給自己扇了扇風,又覺得有些無聊了,從懷裏掏出一包香瓜子就開始嗑瓜子。
屁股坐在地上感覺熱意上升,於是乎皇甫雲輕嗑一顆瓜子就在心裏埋怨一聲佈陣的怪人。
「會陣法的人都是老bt,專門折磨人。」
「嗯,跟顏太傅那個老古板很像,什麼稀奇古怪的陣法嘛,見都沒有見過。」
仿佛是懈氣一般,皇甫雲輕將瓜子殼賭氣的狠狠扔在地上,一遍小聲嘀咕着。
場外,默默觀察着事態發展的評委團,四個白鬍子老頭神色各異。
「噗哈哈哈哈,這丫頭逗死我了。」一個腰間背着一個葫蘆形狀酒瓶的老頭眯着眼睛,看着皇甫雲輕笑的好爽。
「可不是嘛,跟我家小娃娃性格可真像,你看那小嘴,都能掛油瓶了,這叫一個哀怨啊,哈哈哈。」北漠的評委露出一口銀牙,笑的更彌勒佛似的。
「那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壞丫頭
。」顏太傅氣的吹鼻子瞪眼睛,這臭丫頭簡直是生下來克他的吧,枉他一世英名,教不好這丫頭還毀了自己的名聲。
「老顏,我看這丫頭不錯,這一招有招勝無招可是很不錯啊,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能有這般沉穩的性子?」龍淵的評審看了一眼因為心急亂解陣被丟出了試煉場地的紅袖,搖了搖頭。
「說的是啊,有道理。」其他幾人紛紛附和,直把顏太傅氣的鬍子又翹起了一些。
「老顏,聽她的口氣是認得你吧?依我看,這月落長公主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她就算有所隱瞞也實屬正常,我龍淵皇族自古以來便子嗣眾多,為了最後能夠奪得一席之地的子孫們多的是韜光養晦扮豬吃老虎的,我看你這麼多年的鬱悶吶,也該散了。人家不是教不起來,而是不想暴露啊,哈哈哈。」
龍淵評委實際上是有皇族血脈的,所以此時他看着皇甫雲輕這般模樣也有些欣賞,聽說這月落公主不僅參加了這一場占卜,在前些日子她已經順利的拿下了長鞭和飛刀的兩個冠首。如果這一場,在獲得勝利,那麼……
「老龍吶,不是老夫說假,就算那丫頭是個深藏不露的,也是個壞心腹黑的。」把他這個太傅氣的吹鼻子瞪眼何止一兩回?
如果不是看着她是皇族公主,他早就關她禁閉,讓她罰寫個幾千遍謙遜錄,禮儀記。
「我看未必,在皇族,壞心腹黑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此話一出,四個人同時沒有了聲響,目光匯聚在場上依舊雲淡風輕的皇甫雲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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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皇甫雲輕嗑完最後一粒瓜子,摸了摸後腦勺。
總覺得有人盯着她看是怎麼回事?腦子一轉,自己安慰自己應該是場下的觀眾的觀眾吧,雖然她看不見他們,她的動作應該是在他們的眼裏。
想到這裏皇甫雲輕忽然臉色一變,霧草,那她罵人應該沒有人聽見吧?
場下的人看出又被丟出一個參賽者的時候,見怪不怪的一副冷漠臉。
「第一輪比試結束,請剩下的參賽者稍作休息,參加第二輪比試。」
陣法散去,皇甫雲輕一瞬間從地上做了起來,感覺到無數雙眼睛都盯着她看,什麼鬼?
無辜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地上的瓜子屑,對着場下的一個小裁判招了招手:「來,把這裏打掃一下。」
「是的,殿下。」
被忽然點到名字的士兵哪裏有過這般和皇甫雲輕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倏地臉一紅,迅速的整理掉東西,路過皇甫雲輕身邊的時候有一種驚慌失措的意味。
眨了眨眼,皇甫雲輕有些愣住,她有這麼可怕嗎?
場下的諸葛沐皇看着場上落荒而逃的男人,和完全沒有意思到已經讓一顆純潔少男心撲騰亂跳的皇甫雲輕,有些吃醋,媽的,還沒有走他就已經開始擔心前赴後繼的情敵了這是腫麼回事?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