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比試結束,我就給暖暖送信讓她來皇城一趟。」
容雪城蹙眉:「如果她不方便,雪城願意去找她。」
「找個毛線,暖暖那個丫頭最喜歡往危險的地方探險,你去找,得找到何年何月何日?」
容雪城恍然大悟,喃喃道:「莫非這就是我找不到她蹤跡的原因。」
「話說如果你不是雪兒的親哥,就算是你是龍騰將軍的嫡孫本殿要籠絡你也不會出賣自家人的信息。」
「……」容雪城的笑容僵住:「殿下你這麼直接不含蓄的說要籠絡祖父,這樣真的好嗎?」
「怎麼不好了?本殿這是赤luo裸的試好,肝腦塗地不需要了,一生銘記也不需要,給點實在的東西最重要,懂嗎?」
皇甫雲輕看着一臉呆愣的容雪城,恨不得把話講的更直白一些。
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微微翹起慵懶的打了一個哈切,要不是因為她認定了沐皇,不能聯姻。她應該真的會找一個權勢地位都能給她幫助的駙馬爺,畢竟沒有了愛情,那麼權利可要牢牢的把握在手中。
但是現在,愛情和江山,她都要。
*
「請參賽者進入各自的場地,現在開始第一輪比試。」
皇甫雲輕率先邁開腳步:「走吧,其他事情等比完賽再說,這場比賽很重要,如果能贏,你們就不要藏着掖着,贏了本殿重重有賞。」
柳少權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皇甫雲輕,輕笑着上了台。
很明顯了不是嗎?籠絡龍騰將軍,長公主殿下明顯是有意皇位,君上也對殿下愛護有加,到了護國公府站隊的時候,他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
走上了台,四周瞬間變成另外一個光景,在台下的人看來,進入場地的十餘人在空蕩的場地里油走,卻是詭異的碰不到對方。
而且也好像看不到對方一樣,開始油走。
皇甫雲輕也碰到了相同的場景,乖乖,這是什麼鬼陣法,第一輪就這麼難?
這可就尷尬了,不像其他人一眼開始研究門道,皇甫雲輕看着一團白光什麼路也看不到的場地,感覺這陣法純粹就是耍人玩的。
四周掃視了一圈,發現這和她以往見過的任何陣法都不一樣。
心跳碰碰碰的加快,皇甫雲輕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管它什麼破陣法,先休息一下再說。
於是乎,場地一圈圓形建築高台上的觀眾們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群發了瘋的打着空氣揮舞的手臂的參賽者們,和一個坐在地上發呆的悠閒自在的皇甫雲輕。
「主子,夫人這是在做什麼?」允墨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台上的皇甫雲輕。
本來就是黑夜,雖然場上燈火通明,但是諸葛沐皇挑了一個最偏僻角落沒有多少人的看台坐着,視線凝聚在那個發呆的小女人身上
。
唇邊划過寵溺的笑:「累了,自然要休息。」
「可是其他人正在佈陣的樣子。」
「佈陣?倒是有幾個是在佈陣。」餘光瞥了一眼場地上的其他男人,諸葛沐皇蹙眉,讓他的女人和一群臭男人呼吸着同一塊區域裏的空氣,他怎麼就這麼不樂意呢?
刷刷刷。
砰砰砰——
一陣稀里嘩啦的響聲,一兩個參賽者被扔出了陣法。
「哎呦喂。」北漠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蹣跚着爬起來,步子有些不穩,晦氣,他這麼多年都沒遇見過這麼邪門的陣法。
西陵的一個瘦小的參賽者揉了揉受傷的手腕,精明的眼裏划過慘澹,這個陣法讓他對自己的占卜能力和陣法技巧產生了懷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看來他還得回去修煉個幾年。
「請落地的參賽者離開。」
裁判把被甩出來的人清理出了場外,回過頭來猛地看着陣法內悠閒坐着的皇甫雲輕,下意識嘴角微微一抽搐。
靠,他們各國評審團組成的陣法大師商量了好久琢磨出來的一個高級陣法,卻算漏了一個細節啊,有着嚴重的漏洞啊。
他們計算了各個參賽者會使用的各個技能,會走的各種步子,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個人動也不動的直接坐下來休息,他麼的這是運氣爆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