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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皇甫雲輕一行人再次動身啟程後,剛才駐紮的地方,本該離開的諸葛沐皇緩緩的現身。
「輕兒……」
飄渺的聲音最終淹沒在了淅淅瀝瀝的雨聲之中,化為無痕。
身後的允墨看着諸葛沐皇站在雨中,絕美的臉上的失落如何也掩飾不了的表情,心下微動:「主子,傘。」
諸葛沐皇連頭也沒有回,看着皇甫雲輕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盡頭。
「不用。」
「主子,你的身體,若是在發燒,後果不堪設想。」
「本尊要你告訴我這些?」諸葛沐皇不耐,妖嬈的黑眸略過冷意。
允墨臉色大變,瞬時間單膝跪地:「尊主贖罪<="r">。」
良久,知道適才兩軍對戰猩紅的血跡也被雨水沖刷,諸葛沐皇才邁開了步子,扯了扯涼薄的唇:「回羅剎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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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到達了月落第二大城池梨落。
「此地離皇城還有三日車程,快要回宮了,主子你開心嗎?」
一個嬌小可愛的姑娘扎着可愛的頭髻,雙腿微蹲,滿臉笑意的看着皇甫雲輕。
皇甫雲輕雙膝盤曲,一手枕在書案之上,一手慵懶的泛着手中的捲軸:「本殿不開心,你給我閉嘴。」
「矮油,別這樣嘛,主子。」
花露微微噘嘴,撲閃的大眼睛裏滿是祈求:「您就笑一笑嘛,殘雪大哥說你都十多天沒有笑容了。」
皇甫雲輕挑眉:「本殿怒火攻心,笑不出來。」
花露烏溜溜的大眼睛飛快的轉悠着,而後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屬下給你一個好東西瞧瞧,你消消氣?」
皇甫雲輕微眯着眼,看向花露:「月滿樓那裏搞來的?」
「主子你實在是太聰明了,不愧是我花露的主子,我出發的時候從他的房間裏偷拿的,你瞧瞧,據說是頂級的化骨水,這可是好東西。」
花露說着顯擺似的拿出一個幾個大小一致極其奢華的金瓶子,耍寶似的擺到皇甫雲輕眼前。
皇甫雲輕漫不經心的拿出一個,瑩潤的手指微微的磨蹭着那黃金質地的瓶子,輕笑:「果真是月滿樓,這奢靡至極的風格,真是沒有絲毫變化。」
花露連忙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是的是的,月閣主小氣死了,每次都把好東西臧得及其隱秘,要不是我聰明,估計還真的找不到。」
花露一臉求誇獎的表情看的皇甫雲輕心裏頓時無奈:「你這丫頭,除了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情,還不會學些好事了?」
花露委屈巴巴的看着皇甫雲輕:「哪有,人家是閻王閣暗殺營的司主。」
「還有臉說?你看看月華,殘雪,玲瓏哪一個不是成熟內斂,就你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這還不是主子你寵的嘛。」花露吐了吐舌頭:「再說了,該出手時就出手,我這外貌,難道沒有欺騙性?」
皇甫雲輕瞥了一樣花露,無奈的搖了搖頭:「鬼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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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主子,殘雪說你看上了一個男人,好像是北漠的三皇子,是這樣的嗎?」
皇甫雲輕聽見花露的話,似笑非笑的眼眸落在了簾幕上,正在駕車的殘雪忽然虎軀一陣,感應到什麼似的,狠狠抓緊了韁繩。
草<="l">。
花露這隻牆頭草!以後再把秘密分享給她他就不叫殘雪。
「你說呢?」
「人家不確定,本來想讓玲瓏姐姐去查一查的,畢竟她是掌管着大小信息,但是忽然想到她也因為吵您就寢,被放逐了哈哈。」
花露一臉幸災樂禍,皇甫雲輕瞬時間頭大。
「要不是你的亡母是本殿母后的至交好友,本殿一定打包好嫁妝把你嫁到番邦去。」
好奇心這麼重,偏生一張巧嘴也不得消停。
花露臉色一僵,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而後兩隻小手緊緊的教纏,舒了一口氣:「呼,看來還是沾了娘親的福氣啊。」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