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哥,我還以為你是一位經得起考驗得幹部呢,難道也經受不住如此誘惑?」張清揚打趣地說。
「嘿嘿……」李金鎖老臉一熱,尷尬地笑道:「兄弟,別的話不多說了,老哥我謝謝你了!」之前李金鎖就猜出來張清揚的關係應該在京城,現在沒想到猜對了。能從中央黨校要出名額,這是什麼背景?李金鎖不禁為自己的正確選擇感到高興。
又叮囑了李金鎖幾句,張清揚就掛了他的電話,他知道需要給李金鎖一點時間讓他恢復正常。張清揚接下來並沒有閒着,還有一個人需要通知一下,那就是郝楠楠,可是一想到這個人,張清揚就有些頭皮發麻,郝楠楠多次以身相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而他卻是一次次的拒絕,要說張清揚心裏對她沒什麼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再說他覺得收下郝楠楠也不至於讓這個女人有多麼大的壓力,唯一令他擔心的就是這個女人有些令人不好把握,雖然看似她是跟定了自己,但他不得不防。
不過這次安排她去上面的黨校學習,隱隱中已經體現出了張清揚對她的信任,並且從另一方面來講也說明張清揚把她當成了自己人,兩人之間就只差那麼一層實質性的關係了。試探了她這麼久,張清揚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回想着郝楠楠數次對自己的引誘,張清揚蠢蠢欲動了,心裏尋思着不能再違背自己的意願,下次就成全這個女人吧,關鍵是一想到那個女人他的體內就會有一股邪火,要不把那個女人拿下,小張清揚都忍不了了。
「楠姐,是我……」電話通後,張清揚慢悠悠地說道。
「清揚,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能接到張清揚的電話,郝楠楠的心情是十分激動的。自己早就想委身於這個小男人了,總奈何他不收自己,想起此事,郝楠楠就是滿心的苦澀。這又勾起了她傷心的往事,她總覺得張清揚不要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糊塗往事,所以她很自卑。
「楠姐,最近很忙吧?」張清揚明白,自從琿水縣的縣委書記王波被雙規以後,組織上一直也沒給琿水縣派書記,黨委工作一直都有縣長郝楠楠負責,看樣子短期內組織上是不準備給琿水縣派黨委書記了,郝楠楠成為了琿水縣決對的一把手,工作自然就很忙,一方面抓經濟,一方面還要抓黨委幹部等工作。
「還好吧,你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事?」郝楠楠心情複雜的說,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有些抬不起頭來,因為他對自己的事太了解了。這段日子郝楠楠努力工作,想讓人們改變對自己的看法,可是她過去的那些事又怎麼能是說忘記就忘記的,就是她自己也不能輕易度過這一關。
張清揚淡淡地把中央黨校的事情一說,郝楠楠竟然捧着電話哭了起來,喃喃地說:「清揚,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你心裏是有我的……」從這件事上,郝楠楠仿佛看到了張清揚接受自己的希望。
「楠姐,去了以後好好表現,不要給琿水丟臉,不要給我丟臉,有很多人看着你呢,這次去黨校學校,你有可能是學員當中官位最小,年紀最輕的,所以你不能讓我失望!」張清揚正色說道。
郝楠楠當然明白張清揚的話意味着什麼,哭着點頭道:「清揚,你放心吧,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我……我走之前想去看看你……」
「好吧,看看時間允許不,這段時間你要好好表現,不要捅婁子,安穩地等上級通知。先這樣吧,有事情我們以後見面說。」
幾天以後,在省委常委會上,由省委組織部部長鄧紫光提出的一項人事任命,令一些不了解情況的常委感覺摸不着頭腦,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省政府糾風辦主任,會讓張書記動心。大家也都知道,別看這個提議是由鄧部長提出來的,但這都是在張書記的暗示下。省長洪長江一直低着頭望着桌前的小本本出神,他也想不通張耀東在他威信受到打擊的時候,向省政府糾風辦伸手是什麼意思。
最近洪省長向集團內部尋求了幫助,南方的幾位大佬在最高層的會議上同時向雙林省的省委書記張耀東開炮,發出了刺裸裸的批評,質疑張耀東的領導能力,要不是大首長力排眾議,對張耀表示出了支持的態度,想來張書記就要被調離二線了。即使是這樣,張耀東的威信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而就在這緊要關頭,他竟還有閒心對省政府的人事任命指手畫腳,不得不令人深思。作為他的老對手,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