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郝縣長,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您來了!」望着郝楠楠的黑色俏影近在咫尺,趙金陽的臉禁不住紅了,他似乎都感受到了郝楠楠那香噴噴的呼吸。
「不要緊,呵呵,我來和縣長談談工作。」郝楠楠笑了笑。
趙金陽連忙閃身側着走出去,他本以為郝楠楠會等自己出去以後才會進來,卻不想到郝楠楠也側着身走進來,這樣一來既使他再怎麼往後退,身子還是被她的高聳的前胸颳了一下。趙金陽就感覺全身上下都沸騰了,紅着臉慌張地逃了出去,這一刻他真想老婆鐵紅就站在身邊。而郝楠楠像是什麼也沒感覺到似的走進了屋裏。
「郝縣長,坐吧。」張清揚端着茶杯放在茶几上,郝楠楠也不客氣地坐在沙發里,張清揚就坐在了她的旁邊,然後長長的嘆息一聲。
「縣長,您怎麼了,年紀輕輕的總嘆息可不好。」郝楠楠關心地問道,臉上的表情炫麗多姿。
「哎,還不是擔心這天氣,我們的工作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可是我知道這些遠遠還不夠……」
「縣長,我勸你把子心放在肚子裏,每個人的生命是自己的,既使我們工作得再怎麼全面,他個人如果不愛惜生命又能怎麼樣?前兩天在雙山,有位拉圓木的司機師傅酒後架車,結果連人帶車摔在了山崖下,你說這能怪我們幹部嗎?」郝楠楠輕聲細語地開導着張清揚。
「你說得對啊……」張清揚點點頭,可是心情還是很低落。
「放心吧,我們已經佈置得很好了。更何況也許明天奇蹟出現,天氣不冷,那樣就不會凍冰了。」郝楠楠突然像個孩子了。
「呵呵……」張清揚笑了,他發現和郝楠楠在一起果真可以讓自己輕鬆下來,她的一句話一個笑臉仿佛會讓冷凍的空氣溫暖起來。
「看看,笑起來多好看,為什麼不笑呢!縣長,你活得太沉重了,這樣太累。我……我現在就變得很輕鬆,每天都很快樂的工作,這才是人生的本質,是誰規定我們搞政治的一定要板着臉啊?」郝楠楠邊笑邊說,笑容很美地側頭看着張清揚。
張清揚的臉很熱,他突然發現在不經意間,郝楠楠說出了他的心結。他點頭道:「是啊,你說得很好。謝謝你!」
「其實要謝的應該是我……我謝你才對呢,之前我過得也並不快樂……」郝楠楠想起了悲痛的往事,低下了頭。在男人面前女人總喜歡露出弱小的一面,這往往會讓男人增加好感。
張清揚不知道再說什麼可以安慰她,想了想還是談談工作,就說道:「郝縣長,新城區的建設是我們今年工作的重點,在地面完全解凍以後,就要進行建設以及拆遷工作,我們一定要把好質量關,這是關乎琿水人安全的百年大計!」
郝楠楠點點頭,卻是一臉的失望,苦笑道:「城建方面我負責,不過……我真希望你和我在一起不是永遠在談工作……」
她是在暗示什麼嗎?張清揚雖然表面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但是內心卻是狂跳不已。他認真審視着她的臉,發現她的雙眼秋波流轉,美目含情。他不敢再看把頭扭向別處,此女對男人的征服力實在是強,她的成熟與智慧無不都令張清揚欣賞。
郝楠楠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盡然大膽地伸手在張清揚的臉上摸了一下,長嘆一聲後站起來,推開門走了。張清揚愣愣地坐在原地沒有送她,伸手摸了下臉,獨自一個人笑了。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張清揚還在微笑,當他看到顯示的號碼時,笑得更歡了。
「姐姐,你好!」張清揚的聲音很甜,努力做出熱情的樣子。
「好你個頭,我說你小子真沒良心,我給你打10次電話,你才能給我回一次!」張素玉氣爭敗壞地說,她與張清揚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這些日子兩人也只有借着電話以解相思之苦。不過正像張素玉所說,張素玉有空就會給他打來電話,可他一個星期才能想起來給張素玉去個電話。
聽到她這麼說,張清揚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挺沒良心的,不好意思地說:「姐,不是我不想你,是真的太忙了……」
「行了吧,我不是來聽你解釋的,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聽說你們那裏降溫了,所以這幾天你出行要小心點。路滑讓司機把車開得慢些,最好就不要坐車了,不過……走着也挺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