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部長，真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你了。」陶局長臉帶着歉意。
張清揚這次表現得有些冷漠，淡淡地問道：「陶局長，還有事嗎？」
「有點事，需要向您本人核實。」
「那好吧，」張清揚看了眼手錶，微微不耐煩，擺出高官的架子。
「您放心，一會兒好，幾句話而已。」鄧處長補充道，聲音有些趾高氣揚。
張清揚擺手示意兩人坐下，對孫勉說道：「倒兩杯水。」
孫勉會意，沒有泡茶，而是接了兩杯白水。等孫勉輕輕關門之後，陶局長才問道：「張部長，還記得我們次的談話吧？」
張清揚點點頭：「有事你直接問吧。」
「是這樣的，跟據於英局長的回憶，他說當初吳德榮與他談話時，提到了您的名子，說您與發改委的馬副主任是好朋友，還說你們都很支持這項收購。他當時聽到您的名子有些震動，便順便記下了。我現在想問的是，您與馬副主任對於久石重工的收購，都談過什麼？」
「呵呵……」張清揚笑了，心想要不是那天晚多個心機，今天還真說不清楚了！他回答：「我雖然幾年前在發改委東北司工作過，但那時與馬副主任只是點頭之交，談不是好朋友，並沒有私下的交流。至於你所說的我和他針對久石重工的收購而談話，那更可笑了，我到京城任職快有兩年了，根本沒與他見過面！」
「什麼？」陶局長一愣，皺了下眉頭。
鄧處長立刻說道：「張部長，是不是您記錯了？根據於英局長的回憶，那天吳德榮去找他時，順便閒聊，還提及之前您請馬副主任吃飯談收購的事情，您怎麼會與他沒見過面！」
張清揚看向鄧處長，不耐煩地說道：「我確實沒與他見過面，要不然你可以去問吳德榮，或者去問馬副主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
陶局長看張清揚不像說慌，實在問不出什麼來，重複了一句：「張部長，這件事對我們案件很重要，雖然說於英局長和您不認識，但是我們懷疑他正是從吳德榮的口聽到您與馬副主任接觸，才……」
張清揚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他的話說：「對不起，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其它的無能為力，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張部長，難道您不需要解釋什麼嗎？」鄧處長逼視着張清揚。
「你什麼意思？！」張清揚手正拿着件，「啪」的一聲落在桌面。
陶局長一見張清揚動怒，連忙拉了下鄧處長，起身道：「張部長，那不打擾了，我們會去核實的。」
「不送了。」張清揚連屁股都沒有抬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想多虧那天晚轉變的及時！次李鈺彤把酒杯打翻惹怒了馬副主任，吳德榮請張清揚去擺平，張清揚原本答應了，要親自請馬副主任吃飯解釋一下。可是隨後他便改變了主意，並沒有親自請馬副主任，而是請出了發改委張森主任以及姜少強，他根本沒有露面。更沒有向馬副主任講出和吳德榮的這層關係。那天在酒桌，馬副主任還以為吳德榮是通過姜少強，抬出張森請他吃飯。只有張清揚、姜少強、吳德榮明白這其的關係。當初張清揚擔心，吳德榮正在談收購久石重工，萬一今後被人抓住把柄，有人知道自己請過馬副主任吃飯，那有理也說不清了！果不其然，今天陶局長和鄧處長來調查此事，多虧當初有先見之明。
張清揚又想到吳德榮，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這時候辦公電話響了，他緩緩拿起來，聽裏邊有一個吵啞的聲音：「他們走了？」
「嗯？」張清揚先是一愣，沒聽出來，然後想到他是誰，驚訝道：「吳胖子，你出來了？」
「呵呵，我在你樓下呢！」
「你怎麼出來了？」
「靠，你還想我在裏邊關一輩子啊！」吳德榮沒好氣地罵道。
「嗯，還行，聽起來精神不錯，還有力氣罵人，哈哈……」聽到吳德榮的聲音，張清揚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他問道：「你怎麼會跟着他們？」
吳德榮得意地說道：「午，他們想拿話試探我，說什麼馬副主任同意久石重工的重組，是受了你的影響，我當時猜到他們放我走後，肯定會來找你。所以一直守在那邊，下午跟着他們一直到你樓下，看到他們走了，才敢給你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