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這根本是不能夠清楚的。有些地方太平，並不是沒有黑道，而是其黑道的地方勢力較統一，被一個很有能力的人領導着，按規章辦事，不踩法律的線。像南海省的陸天，南海黑道大鱷，他與政府關係密切，這二十多年來，正是有他的存在，才保證南海省黑道沒有打黑槍的事件發生。
談到最後，張清揚說：「廣傳，最重要的還是經濟工作，你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國企改革，江平是第一站。」
「我明白，我會做好所有相應的工作。」林廣傳站了起來，說道：「省長，我相信有您在，雙林省的經濟工作一定會大有起色的。」
張清揚也站起來，頗為激動地說：「我向你透個底，雙林省的未來經濟發展重在三個點，江平、遼河、延春。別看延春現在發展緩慢，但如果延春真的發展起來了，江平和遼河將得到很大的益處，所以今後你們要多多發揚精神，幫幫延春，不要有地方保護主義的色彩啊，你別忘了江平是省會，無法超越！」
林廣傳默默地尋思着張清揚的話，抬頭看到林老的那副字，注視了很久，才與他握手告別。
江平市委書記姜定康坐在馬華的面前，低着頭誠懇地道歉：「馬書記，多的話我也不想解釋，理由也不想說了。我今天來是向您表示歉意，是我沒有把工作做好，讓省委臉面無光，當初我也沒想到實際情況是這樣，這是我的工作失職，省委可以考慮給我一個處分。」
馬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曾經批視過的案子，結果沒有處理好，訪人又去攔了張清揚的車，他表面不說，心裏也有些惱火。這讓外人看起來，好像是他這個省委書記辦事不利，最後還要張清揚給擦屁股似的。當然，馬華明白，張清揚看似年輕，其實是一個成熟的幹部，不會因為這件事沾沾自喜，可是心裏仍然不太對味。現在姜定康主動來道歉請求處分，他又能說什麼呢？
馬華搖搖頭，說：「定康，江平總的來說，發展的還是很平穩的，不能出了這樣的事，給你一個處分，我理解你，張省長也會理解你。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把事情調查清楚，還當事人一個公道、清白。另外，你剛才提到的黑惡勢力，我們省內……黑勢力真的如此嚴重？」
姜定康明白了，馬華不希望「黑勢力」這三個字出現在雙林省，他需要的是一個太平、和諧的雙林省，作為老牌省委書記，他很忌諱這種字眼。姜定康不敢撒慌，只能實話實說道：「馬書記，雖然這不是什麼好事，但事實證明，的確是這樣，我們有大量的證劇表明……」
「大量的證劇？既然有大量的證劇，你們市委早幹什麼了？為什麼不提前做行動？」馬華對於長河二村事件沒發火，到是對這件事發火了，因為這表明他的執政能力有問題，他不滿地說：「定康，如果你能提前發現問題，又怎麼會形成黑勢力？你的默視使他們大漲氣候啊！」
姜定康滿臉通紅，不好與他分辨，只能低頭認錯。馬華長嘆一聲，心想張清揚剛到雙林省，發生了江平這樣的事，實在令他臉面無光。他說：「定康，我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在年前……能不能掃除乾淨？」他嘴已經不願再提起「黑勢力」三個字了。
「我已經與林市長開會研究過了，一定會清除乾淨的！」姜定康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不能再讓馬書記失望了。他原本是一位外來戶，如果再失去馬華的庇佑，那他與林廣傳的競爭也失敗了。
「有不少幹部牽涉其？」馬華漫不經心地問道，他只希望雙林省平穩地發展，哪怕發展不是很快，但只要社會太平，他也滿意了，最不喜歡的是這樣的事情發生。
「跟據林市長掌握到手的材料，的確有不少幹部牽涉其，這個……」
「林市長掌握到的材料？」馬華聽出了問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定康啊，要我看你這個市委書記不及格！黨委是幹什麼的？黨委是管幹部的！現在江平的幹部出了問題，還要市長來掌握材料，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把工作分工私下調整了？」
姜定康窘迫地低下頭，臉紅得像燒炭，他知道馬華這是借題發揮，批評他這個市委書記沒能把林廣傳壓制住。姜定康也是有苦難言，林廣傳在江平根基太深，下面的幹部都聽他的，紀委也聽他的，他根本指揮不動。雖然有省委的支持，但是他在江平市並沒有佔據風
第1329章 發展緩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