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斐不是天下才十石,獨得八斗的曹子健。但是他也有其他人沒有的外掛,自漢以後,詩歌才贏來了大發展。
漢朝最根本的文學不是詩歌而是賦,而賦是最考究人才學的。詩歌的黃金時段是大唐,如今嬴斐身懷仙聖之筆,作一首詩自然是手到擒來的易於之事。
站在先賢肩上的無恥剽竊者,此刻一臉的得意。這個時候的嬴斐突然在心裏生出了一抹感激,雖然淺薄卻真摯。
若非後世填鴨式教學,如今的嬴斐又豈能這般視諸多真才實學者如土狗。
這般張狂的話一經出口,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這個時候不僅是王非等人的口誅筆伐了,就連蔡邕等人也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們覺得嬴斐口氣太大,太張狂,沒有一絲後學末進的該有態度。
蔡邕是一個對文學態度執着的人,此刻聽到嬴斐如此張狂,神色開始變了,笑容隱藏於嘴角臉上冷冽之色浮現。
「賢侄如此自信,旦請賦詩!」蔡邕不滿之意言於表,朝着嬴斐開口道。
「旦請賦詩,以證其才!」
「旦請賦詩,以證其才!」
「旦請賦詩,以證其才!」
此刻蔡邕一出口頓時讓滿院子的人有了領頭羊,凝聚成了一股力量,朝着嬴斐開弓。一時之間,嬴斐等人所在的地方成了焦點。
閨中佳人輕輕掩嘴,眸子裏閃過一抹疑惑。她不知道為何到了這個地步,嬴斐還不賦詩。蔡琰絕對不會相信曹操會騙人,拿此事開玩笑。
了解曹操的蔡琰心裏深知,既然有曹操作證,那麼這首詩就是出自此人。蓋因以曹孟德的聰明,自是清楚竊詩對於一個人的影響。
美眸閃爍了幾下,輕輕的眨了眨,其中一道亮光一閃而過,蔡琰對於此人在心裏生出了一份好奇。紅潤的小嘴吐出肯定的話語伴着淡淡蘭香:「好厲害的男子!」
曹操袁紹等人身處現場,無法做出最客觀的觀察,一時之間竟沒有猜透嬴斐的彎彎繞。相反的,獨居閨中的蔡琰作為一個局外人,卻從點滴蛛絲馬跡察覺到了嬴斐的企圖。
「這個男子從一進門就掌握着主動權,無論是先前開口的王非亦或是自己的父親,都不過是其的棋子!」蔡琰的美眸里閃過一抹驚駭,方才她可是親耳聽到,嬴斐年不過十二。
「斐弟?」
徐庶的神情中露出一抹溫怒,在他看來這些人欺人太甚。徐庶甚至有一種拔劍殺之,而後逃亡天下的想法。
想到這裏,徐庶的眸子裏不由的露出絲絲殺氣。時刻相處在一起的嬴斐自然在第一時間察覺了,偏過去對着徐庶搖了搖頭道:「兄長,不可!」
在洛陽擊殺蔡邕等人,這無疑會激怒整個大漢王朝。到時候中原漢土,華夏九州再無自己等人的一絲容身之地。
「嬴兄弟,沒事吧?」
曹操與袁紹兩個人也是滿臉尷尬,此時此刻他們兩個夾在中間,實在難做人。不管如何,嬴斐二人是他們兩人帶進來的,實在不好不管不問。
「本初兄,相信斐!」
相比於曹操,袁紹更需要信心。到了這個時候,今日此事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了,一旦自己在這裏做不出詩,連帶着袁紹與曹操都有不小的影響。
一個識人不明,就可以讓其在家族裏掉分。曹操還好一點,家族雖大,曹操身為嫡長子,目前為止還不曾有人慾動搖他的地位。
相對而言,袁紹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首先袁紹並不是嫡長子,而是庶子。若不是過繼於袁成一脈,再加上袁紹確實能力不俗,恐怕早就被袁術取而代之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操與袁紹,嬴斐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迅速渲染。嘴角勾勒出一淺淺的弧度,仿佛隱藏着滔天的嘲諷。嬴斐身上突然出現一股自信,越發強烈。
「既如此,請蔡中郎命題!」
什麼是囂張,這就是。什麼是底氣,這就是。賦詩而已,旦請命題。這一刻的嬴斐渾身自信爆棚,猶如一把出鞘的刀,霸道,鋒銳。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片譁然。自行賦詩與命題賦詩那可是兩個層次,方才還嘲笑的眾人臉色變得越發難堪。隱隱約約的有一種感覺,這一次碰到了硬茬子。
蔡邕聞言心裏生出了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