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箭陣後退,盾兵立即向前,推至箭陣之中,御!」
「與此同時投石車攻,不需要給孤節省,對南昌城狂轟亂炸一刻鐘。」
……
「諾。」
……
典韋虎目如刀,轉頭大喝,道:「王上有令:箭陣後退,盾兵立即向前,推至箭陣之中,箭盾合一,御!」
「投石車攻,對南昌城狂轟亂炸一刻鐘!」
……
傳令兵高聲長嗥,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戰場,各軍諸將聞令,令旗猛然劈下,秦軍方陣再一次大變。
位於第一線的箭陣立即從容後退,視楚軍漫天射下的箭矢如無物,盾兵立即靠近,與箭陣合二為一。
這便是大秦的精銳,他們令行禁止,一聲令下,立即就會做出相應的陣營變化。
……
「轟……」
與此同時,投石車發動,在秦軍將士巨大的號子聲中,石塊猶如炮彈一樣砸向了對面的南昌城。
轟隆聲不絕於耳,巨大的聲音響徹天際,張勳臉色狂變。
他心裏清楚,秦王嬴斐這不是要攻城,不論是箭陣攻擊,還是投石車攻擊,都是秦軍的下馬威。
想要以勢壓人,逼迫南昌城開城投降!
張勳心頭暴怒,只是他又無可奈何,勢不如人,只能任人踐踏。
此刻南昌城不過是一座孤城,外無援軍,內只有三萬楚軍,就算是出城一戰,根本不可能戰勝。
反而會死傷慘重,讓他失去手中唯一的憑仗。
「呼……」
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張勳怒吼一聲:「秦王,欺人太甚!」
……
「陳柳,秣陵援軍何時能夠到來?」
旁邊的副將眉頭大皺,沉默了一會兒,道:「將軍,迄今為止,我軍已經派遣出去六波斥候,遲遲沒有消息傳回來。」
「末將以為必然是我軍斥候遭受到了秦軍的伏擊,根本就沒有將消息送出去!」
……
「啪!」
拍了一把城牆,張勳眉頭緊鎖,他心裏清楚,陳柳所言極是。
秦軍有這個實力伏擊楚軍斥候,將所有的消息都攔截下來,必定黑冰台的赫赫威名,他曾耳聞。
他心裏清楚,只要秦王嬴斐想要阻攔,就沒有阻攔不了的情況發生。怪不得時間過去了這麼久,秣陵方面居然沒有派遣過來援軍。
「陳柳,如今援軍恐怕是等不到了,以你之見,我等該如何?」
眼前亂石紛飛,張勳仿佛視而不見,面對秦軍的投石車,此時此刻的南昌城,根本無力反抗。
張勳與陳柳只能眼睜睜看着一切發生,而無能為力。
……
聞言,陳柳沒有立即接口,反而是沉默了下來。他心裏清楚,秦王嬴斐的強大攻勢,嚇着了張勳。
只是他更明白,此時此刻的南昌三萬楚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
要麼是投降,大開城門放秦王嬴斐入城。要麼據城而守,與秦軍戰個你死我活。
只是作為三萬大軍的副將,在張勳沒有明確表態之前,他不可能表達出明顯的意向。
「末將以為據城而守,試一試秦王嬴斐破城的決心,再做打算!」
陳柳走到今天這一步,絕對不是浪得虛名,他心裏清楚,不管是死戰還是投降,這個命令都不是他下。
……
「嗯。」
點了點頭,張勳沒有評價,他心裏清楚,陳柳的話只說了一半。只是他並沒有在意,因為自保是每一個人的天性。
……
「傳令:盾兵立即撤出,護衛趙傳部,將引火之物推向南昌城門,箭陣準備,箭矢壓制!」
秦王嬴斐指揮過數十次,甚至於上百次的戰爭,他對於戰場局勢的變化,瞭然於心。
他心裏清楚,這個時候,是應該在加一把火,讓張勳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諾。」
隨着秦王嬴斐這一道命令下達,一旁郭嘉與典韋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們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引火焚城不是幌子,秦王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