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天穿着帶着帽子的雨衣,手裏卻撐着一把黑傘,他實在是受不了雨衣上的帽子,所以這些天裏就一直拿着這把雨傘。
莫問天朝前勾了勾手指,在那名拿着斧子的學員瞠目結舌的時候,右手殘存的最後一塊石磚直接拍了過去。
「傻冒,看不見我手上的石磚嗎?」莫問天吹了吹手上的石灰,旋即嘲笑的看向馬濤,「喂,我說這位傻大個,你們東林院的智商……有點堪憂啊。我都這麼挑釁你們了,還這麼怒氣沖沖的站在原地不動嗎?」
「廢物!媽的,你個該死的傢伙!」馬濤憤怒的大罵了一句,一把推開身邊替他打傘的東林院學員,提着砍刀,輕點地面上的積水,幾步飛跨而去,雨水夾雜着他臉上的血水流淌在那張猙獰的面目。
而對面,莫問天依舊平靜地撐着傘,嘴角留出一抹輕輕地弧形,似乎對於馬濤終於出手而深感滿足。
「如果老大在該有多好!小弟就應該被老大保護的,嘿嘿。」莫問天撇撇嘴,不得不說,在被調教了幾個月之後,莫問天似乎真的有些……無恥了。
這還是那位風度翩翩的莫家少爺了嗎?
風雨中,莫問天左手執傘,含笑望着馬濤攻來,鋒利的刀鋒吹散了一行行雨珠。
轉眼間就攻到了莫問天的面前。
「去死吧!」馬濤猙獰着臉,大吼一聲,似乎已經看到莫問天被打成死狗的模樣。
「喂,傻大個,你居然穿着紅色的內內!」莫問天一副很認真地模樣,看着馬濤的眼睛,平淡地來了這麼一句。
頓時間,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
馬濤的身形也在雨幕中驟然停頓了下來,下一刻,馬濤的黑色緊身褲頓時掉落在了地上。
「該死!」馬濤憋紅了臉龐連忙提起褲子,憤恨地看向莫問天。
而另一旁已經停手的丁一浩和葉有良都相視一眼,眼中的驚嘆都不約而同地浮現了出來。
「這人剛才的動作好快!」
莫問天似有所感,突然望向了丁一浩和葉有良,微笑着眨眨眼睛,右手裏的刀片也瞬間消失了。
「我們走!」馬濤緊緊拉着褲子,頭也不回地大喝一句。也不再管丁一浩他們了,反正他是丟了大臉,恨不得現在就從地上找條縫消失。
「濤哥,可是老大說過……」有人臉上出現了為難之色,很顯然不想就這麼離開。
「我說了……走!」馬濤通紅的眼睛瞪向了反駁的那人,似乎這人膽敢再反駁一句,他就會動手。
頓時,那名東林院的學員立馬住嘴了。
「哈哈——」
「哈哈——傻大個,以後常來啊!」
剛才人滿為患的庭院霎時間就只剩下了莫問天和丁一浩、葉有良三人了,三個人望向東林院那些狼狽的身影都同時大笑了起來。
……
打鬥在摩天島上頻繁發生着,但是高達九點九成的受害者都是塵煦院的學員。
對於本院403房的四人,塵煦院的絕大數學員都充滿了怨念,甚至有人還專門去找麻煩,當然,自從第八名塵煦院戰鬥系的學員被打成豬頭後,就沒人再敢到403房鬧事了,只是這更加深了這些收過迫害的學員對於翟凌等人的憤恨。
因為翟凌他們惹出的事,導致很多塵煦院的學員無法獲取精英令,這眼中導致了大家得不到充足的修煉資源。
怨恨,在一天一天的增加着,哪怕翟凌他們將待在塵煦院的東林院學員全部打跑,大家依舊不肯原諒他們。
一時間,無數怨恨的眼神都望向了那道滿是劍痕的403房門。
「媽的,這群賤人!去死吧你們!」
「這群狗東西,你們特麼的招惹東林院做什麼!草!」
「那翟什麼的東西聽說是一品煉器師?我呸!什麼玩意!不就一個一品煉器師嗎?囂張什麼玩意!現在把我們全坑了,怎麼辦?」
「媽的!403就是一群惹禍精!把塵煦院院內的東林學員趕走又能怎麼樣?校門我們還是不敢出去啊!要是凌歌在就好了。」
「是啊,要是凌歌出現了,就東林院那群雜碎還不跪地求饒?」
「凌歌?他人呢?現在塵煦院有難,他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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