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村子裏竟然還能保留着神志?」
聽了房間裏的女人聲音,蘇鵬不由有些驚訝。
馬上,他就恢復了正常,在房間門外說道:「你是人是鬼?又是什麼身份?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他衝着房屋裏面說道,卻沒有一口回絕,在蘇鵬看來,有靈智,能溝通,至少要比那些只有怨毒情緒的冤魂強。
「妾身……已經非是人身,但是至少保持着神志,見公子在村子裏也殺了不少……不少那些可憐人的魂魄,卻有一些物傷其類之感,只是妾身受到限制,無法離開這件房屋,公子若是心有擔憂,我也沒什麼特別辦法打消,但還望能聽妾身的訴說。」
蘇鵬聽着這語言,似乎軟語相求,條理還算分明,看來對方靈智保持的還很好。
並且,蘇鵬估計,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要是那女鬼能對自己做什麼,怕是早就做了。
想了想,蘇鵬緩緩向前走去,左手用無鋒劍的劍鞘點開了房屋的門。
藉由牛眼淚的效果,蘇鵬趕到,在房屋之中,一個帶着淡淡光芒的女子,正在房間之中。
「多謝公子願意見妾身一面……妾身在這村子裏行動受到限制,無法出這個房間,便不多禮了。」
裏面的女子魂魄略略欠身,對蘇鵬說道。
「你看起來好像思慮還算清晰,說吧,叫我有什麼事情?還有,看你在這裏做……做鬼時間的時間也像不斷,跟我說說這村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鵬對那淡淡的女子人影說道。
「公子即便不問,我也是要說的……公子慢慢聽我道來。」
「我本姓田,乃是涼州人。是和哥哥游醫天下,同時還會一些道門驅鬼通靈的法術,緣由在於我那父親……我那失蹤的父親,沉迷道術,多年痴迷,我尚在襁褓之中時,便拋棄了我和哥哥,去做道士了,十多年沒有音信,母親也早亡。是哥哥將我拉扯大,兩人孤兒的艱苦,想來公子也能想像。
「但是我十三歲那年,家中來了一個遊方道士來要飯,我們家中當時什麼都沒有,卻也是請他和我們兄妹一起吃了頓粗糧,那道士臨走的時候,給我們演示了幾手道門手段,又留下兩本通靈秘術。十兩黃金,便消失了……哥哥認得字,讀懂了那通靈秘術,學了一些非常手段。並教會了我。」
蘇鵬點點頭,道:「那道人,是你們的……」
「沒錯,後來我和哥哥思索。卻才想到,那遊方道人,卻有些像我那失蹤的爹爹……他沒和我們相認。卻是用這些手段回來,又拋棄我們而去。」
「我二人技藝有成後,因緣巧合,又得了一本醫經,學習到一些醫術,跟隨哥哥在江湖之中行走,卻有一些診病的小手段,本來生活有些顛簸,但的還算順意,卻沒想到,在這張家村附近山林的時候,遭了強盜劫持,哥哥猝不及防,被冷箭射死,而那些強盜本欲侮辱與我,我不甘被侮辱,便從懸崖跳下,本欲一死,卻沒想到只是受了重傷,被張家村的張木生救下。」
「我除了一個不明下落的父親之外,只有哥哥一個親人,哥哥死去,我在世間再無依靠,本有些心死,卻被張木生的悉心照顧打動,在傷好之後,嫁給了他,在這張家村定居下來。」
「只是,我卻在這張家村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蘇鵬聽這個女鬼說道這裏,心道重點來了,道:「你繼續講。」
「嗯……起因是張家村的村民,在種地的時候,意外的在田中,發掘出一個獨目單足的石人,還有七口石棺……」
「妾身本來就懂得一些風水之術,當時聽了這個設置,就感覺不對。」
「一個獨目石人,七口石棺,根據妾身所知,應該是一個鎮壓風水的設置,石人應該在石棺之上,起獨鎮七煞的寓意,這種格局,本應該是鎮壓極惡凶地的格局。」
「經過這個提醒,我勘察了一下張家村的格局,才發現,張家村,竟然是七絕七煞,陰煞匯集的極陰凶地!」
「按照這種格局,這裏應該是一片荒山野領,寸草不生,容易養出凶煞惡鬼的地方,如果在這裏安葬先人,後背應該一生陰煞纏身,且要斷絕後裔。」
第184章 委託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