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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嫁娘大約都是如此緊張,柳久期看着秦嘉涵略帶擔憂的臉,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怎麼,怕我哥對你不好?」
「不,我不是怕這個。看書否 m.kanshufou.com」秦嘉涵哭喪着臉,「我怕我不能成為一個好妻子,一個好母親。」
柳久期把秦嘉涵攬進懷裏:「不要怕,你會幸福的,我保證!」她喃喃在秦嘉涵耳邊的話語,就像是一句魔咒。
秦嘉涵深吸了一口氣,已經走到婚姻這一步,無論多怕,只要身邊還有柳遠塵,還有好閨蜜柳久期,那麼,她也將勇敢地邁出這一步。她抬起頭來:「既然這樣,我們出發吧。」
柳久期仔細又端詳了一遍秦嘉涵的妝容,沒有新嫁娘的濃烈,反倒是清新自然,幸福是一種別樣的化妝品,能夠讓任何女人變得美麗出眾。柳久期幫秦嘉涵把她的頭紗放下來:「走吧!」
秦嘉涵的父親今天也出席了。秦嘉涵這幾個月沒幹別的,陪父親戒斷了酒癮和賭癮。也許是秦嘉涵的溫柔和用盡全力,讓秦父感受到了一種家庭的溫暖,也許是秦嘉涵肚子裏的孩子,給了秦父一種格外的希望,這次戒斷的效果特別好。他再也不是往日渾渾噩噩的模樣,今天把秦嘉涵送到柳久期手裏的時候,眼中飽含熱淚,連他自己也沒預料到,他的人生還能有今天,能夠親自目送自己的女兒走向幸福。
這是一場溫馨精緻的婚禮,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新人之間的溫暖。婚禮的規模不大,都是至親好友,更加充滿親和力。
所以,當柳久期失蹤的時候,陳西洲的心直直落下去,深不見底。
最先發現柳久期不見的是陳西洲,婚禮的儀式結束,他們作為新人的至親,坐在主桌上,一起吃婚宴,柳久期笑着接了一個電話,揉了揉陳西洲的肩膀,指了指外面,示意自己去接電話,陳西洲點點頭。
這一去,柳久期就沒有回來。
十五分鐘之後,陳西洲試着打過她的手機,一直無人接聽。他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不安,一邊持續性地撥打柳久期的手機,一邊走出門去尋找她的身影。
酒店很大,陳西洲第一時間聯繫到了柳久期的保全團隊,他們說,柳久期自從進了洗手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陳西洲在外面喊了幾聲,裏面無人應答,卻隱約聽到有持續的嗡鳴聲,陳西洲忍無可忍,帶着人衝進洗手間,柳久期的手機空落落地躺在地板上,發出持續性的震動,上面顯示着「稀粥」兩個字,除此之外,整個洗手間裏空無一人。
洗手間有一面磨砂玻璃的窗,此刻開着,風呼嘯而入,把陳西洲吹得透涼。
陳西洲咬着牙:「聯繫酒店,這間洗手間封閉起來,蛛絲馬跡的查,一定要儘快找到柳久期!」
下屬團隊唯唯諾諾,領命而去,這是大事,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負責保護的人弄丟了,無論做這件事的人是誰,這都是一場硬仗。
陳西洲撿起柳久期的手機,屏幕已經碎裂,打開一看,最近的通話記錄里,最近的是陳西洲剛才的,剩下最早的,已經是昨晚打給寧欣的越洋電話了,顯然,無論做這件事的人是誰,都已經將自己的通話記錄刪的乾乾淨淨。
一條通話記錄而已,運營服務公司一定會有記錄,顯然,做這件事的人並不指望就此銷聲匿跡,而是希望拖慢陳西洲這方的時間,對於營救一個被綁架的人而言,時間就是生命!
陳西洲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這個時候,他不能亂!唯有冷靜,才能為柳久期尋找到機會。
陳西洲儘量在不驚動任何賓客的情況下,帶着下屬清點了酒店的所有賓客,另外憑藉和這家酒店負責人的特殊業務關係,第一時間調看了監控錄像,還拿到了所有酒店職員的名單與出勤表。
結果令人沮喪。
按照私隱原則,酒店的洗手間是沒有監控的,只有進入洗手間的走廊上有監控,視頻顯示,柳久期確實進入了洗手間,之後直到陳西洲帶人闖入,沒有任何人進出。
根據視頻顯示,柳久期進入洗手間之前,最後一個進入並且出來的人是白若安,時間是在柳久期進入的一小時之前。
那麼,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