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練箭,弓箭的箭!」裴元慶解釋道。
楊廣有些不解,問道:「你的武力獨霸天下,為何要去學習箭法?」
裴元慶憤憤道:「因為我遇到的那些武將都膽小怕死,不管跟我正面交戰,見到我就跑,我的錘子追不上他們,所以想要練習箭法,如果他們再跑的話,我就放箭射死他們!」
楊廣聽到他的解釋,頓時笑出了聲,這個裴元慶,當真是可愛啊!
「元慶,你想不想當大官?」
楊廣開口試探道,裴元慶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說起這個來了,於是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元慶不想當大官,元慶只想陪在爹爹身邊,保護爹爹的安全!」
裴元慶的這個回答讓楊廣很是不喜,他知道裴元慶說的是實話,但是他居然不是將自己放在首位,而是想着他自己的父親,這事情如果在私底下說,那也還好,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他這番話說出來,那可是讓楊廣很沒面子的。
「元慶,你要知道,你是我大隋的將軍,大隋的將軍是要保衛大隋的社稷江山,不是用來保衛你父親的安全的?」
裴元慶撓了撓頭,他似乎是聽出來了楊廣的語氣之中有些生氣了,他年紀不大,經驗不夠,因此剛才的那話說出口之後就已經感到有些後悔了,只覺得自己這話好像是把父親給坑了一把!
「陛下,末將知錯了,請陛下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不要怪罪我父親!」
裴元慶嚇得不輕,跪在地上祈求原諒。
楊廣笑眯眯的將他扶起,對一旁的內史令說道:「擬朕的旨意,即刻加封裴仁基之子裴元慶,為威武大將軍,領三品武將俸祿!」
說完之後,楊廣這才對裴元慶說道:「元慶,你以後就留在朕的身邊吧!」
隋煬帝率性而為,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宇文化及見到他加封裴元慶為威武大將軍,這顯然是對宇文成都的地位造成了很大的威脅,因此心中感到十分的不快,他宇文一家對裴家本來就不是很和睦,如果不是靠着宇文述和他宇文化及受到煬帝的寵信,他們說不定早就被裴家給斗下去了,而宇文成都因為是當世無雙的武將,所以一直都是他們宇文家獲得皇帝信賴和倚重的一個關鍵節點,要是他的地位出現了動搖的話,那就情況不妙了。
義軍初戰不利,雖然最後全身而退了,但是大軍的銳氣也被這一仗給打沒了,隋軍陣中有宇文成都和裴元慶這樣的猛將,這是眼下最讓他們感到難以處理的一點。
「軍師,那楊廣的龍船就停在運河之上,我們若是從上游進攻,沿河道投放火油,然後乘着風起之時發動進攻,有沒有可能將隋軍一網打盡?」
曹州宋義王孟海公見正面的對峙短時間內打不過隋軍,因此想要另闢蹊徑,從水陸兩路同時發起攻擊,龍船在運河上行動不便,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如果在運河上放火的話,就算是不能傷及到龍船,也肯定會讓護衛的隋軍大為緊張,畢竟隋煬帝就在這船上,而只要隋軍一動,那麼他們的注意力和精力都會分散,到時候義軍再從各個方向發起進攻,隋軍定然措手不及難以抵擋,說不定他們能夠憑藉人數優勢亂中取勝。
輔公祏搖了搖頭,「不可不可,這計策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不成功,隋軍就會有了警覺,到時候就不能再使用者法子了,況且隋軍在上游還有大量的戰船,我曾經觀察過,隋軍在大船後面還帶着一塊擋板,漂浮在水面上的油料最多只能燒到最末端的那些戰場,不會那麼容易就燒到整個隋軍艦隊的!」
輔公祏的這番話,將眾人的熱情又給澆熄了,眾人一番冥思苦想都想不出來太好的辦法,有人主張繼續發動車輪戰,義軍陣中又不是只有熊闊海三員武將,多上幾個,輪番挑戰,累也要把裴元紹累死,不過他這話說出之後,馬上就有人反駁,說今天這一計策沒有成功,隋軍就已經有了防備了,再拿出來就沒有那麼好的效果了,裴元慶又不是傻子,打累的他也會回去休息的,到時候隋軍再換上宇文成都來,他們難道還能把宇文成都也給累趴下?
又有人說,既然不能偷襲,那就光明正大的從正面進攻,他們反正兵強馬壯,人數比隋軍多一倍,正面交戰也未嘗沒有機會取勝。
只是這個提議顯然是得不到眾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