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幹什麼?你們侵犯我的名譽,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李致遠瞪着兩個敗家子怒聲喝斥一聲,
空姐見情況不對,便通知了乘警,兩名乘警立即便走了過來,
兩個敗家子見警察走來,對視一眼,突然態度轉變,面露得意之色,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其中一個居然還指着李致遠對兩個走過來的乘警說道「警察同志,他,他要對我們行兇。」
「警察大哥,這人是李致遠,記着他的名子,堂堂知名企業家,居然語出恐嚇,如果他真要動手,立即把他抓起來。」
李致遠本來只是想嚇唬一下這兩個敗家子,並沒有想要對付他們,不料他們居然惡人先告狀起來,還對乘警報出他的名子,毀壞他的名譽,李致遠當下也是火了,對魯耿生道「小魯。」
魯耿生冷眸一閃,大手一伸,快如閃電一般,一手抓住一個敗家子的脖頸,生生地把兩個敗家子給提了起來,然後向着機艙的窗口而去,
魯耿生的動作太快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看得人眼花繚亂,兩個乘警都沒有反應過來,
當他們反應過來後,正要衝上去阻止時,李致遠神識一放,頓時便把兩個乘警給鎖定住了,兩個乘警像是被施了定身術,定在那裏一動不動了,就像是夢魘中的人,頭上冷汗直冒,想張嘴大叫,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像李致遠這樣的築基修士,想對付兩個凡人,簡直就像拿捏螻蟻一樣的輕鬆。
「小兔崽子,再敢毀壞李先生的名譽,就把你們從飛機上丟下去。」魯耿生將兩個敗家子的臉按在機艙的窗玻璃上,讓他們看着外面,
看到下方小得像火柴盒一樣的房舍,以及那如蟻的人,兩個敗家子嚇壞了,
要是真從飛機上摔下去,縱有九條命也保不住一死呀,何況李致遠的這個保鏢的力量這麼變態,乘警居然沒有過來阻攔,兩個敗家子嚇得啊啊大叫,不斷地求饒,眼淚都嚇出來了,還嚇尿濕了褲子,
魯耿生把兩個敗家子丟開,走了回來。
李致遠神識一松,放開了兩名乘警,兩名乘警滿頭大汗,心中震懾,知道遇到了高人,雖然身體恢復了自由,但是卻不敢動,不敢去抓魯耿生,
這時乘警的頭頭走過來,剛才的一幕他沒有看到,他只是對兩個乘警道「把鬧事的人,給我帶過來。」
說着負手走向了警務室。
兩名乘警雖怕,但是職責所迫,他們還是呼喝一聲,把魯耿生押了起來,帶到了警務室去。
李致遠並不擔心,這對他來說是小事情,他意念一動,放出了鬼魂馮雨碟,馮雨碟從他儲物戒子中出來後,直接化虛,然後飛向那乘警頭頭,附到了他的身上。
那乘警頭頭的神智被馮玉碟佔據,即便到了警務室,也只是履行義務般地一番訊問,然後把魯耿生給放了。
卻說這邊,兩個敗家子嚇得尿了褲子,兩個空姐捏着鼻子皺着眉頭帶他們去換衣服。
那老者看到了李致遠的手段後,心頭掀起驚濤駭浪,李致遠果然就是李致遠,一出手便是不凡,機智的頭腦,強硬的手腕,以及武力值超強的保鏢。都可以看出他的不凡。
「李先生,做的好,像這樣的敗家子,就得吃點教訓,否則他們不長記性。」那老者對李致遠說道「只是您的保鏢……要不要我跟乘警說明情況,把他放出來。老朽不才,還是有些名望的。」
李致遠能看出這老者溫文爾雅,身上有一股儒雅的氣度,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但是他覺得沒有必要,便擺擺手道「不用了。他一會就會回來。」
才說完這句,魯耿生已經走了回來,那老者見狀不由得驚了一跳,他知道李致遠有能量,可以擺平此事,把保鏢解救出來,但是他再牛逼也不至於不過去警務室說明情況,便可以把人保釋出來吧,可事實證明就是這樣的,他的保鏢真的就出來了。
老人見狀大跌眼鏡。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道「呃,出來了,公道自在人心,乘警們的眼晴也是雪亮的嘛。」
但是其它乘客卻不這麼想,李致遠的保鏢對人凶行恐嚇,進了警務室立即便出來了,這實在是太快太反常了,甚至連接受教訓的時間都沒有,由此可見李致遠背景強大,眾人再看過來時,眼神對李致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