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攙扶之機,李致遠暗暗偷摸,就把俏俏媽的身線給摸了一清二楚,比如胸圍有大多,腰有多細,腿有多長,都弄清楚了。
結果他發現,俏俏媽雖然已介四十歲年紀,但是身材很棒,身體的各部位,都是黃金比例。
雖然俏俏媽的身材讓李致遠心癢,但是他也沒敢越禮,把俏俏媽攙扶到車上後,李致遠開車將這母女倆送回了家,趁着俏俏照顧她媽之際,李致遠溜了出來,向着外灘走去,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外灘。
此時,已經將近十一點鐘,外灘人少燈稀,李致遠意念一動將嬌嬋從儲物戒子中放出來,然後按照俏俏的樣子,給她易了顏。
很快,嬌嬋便變成了俏俏的樣子,然後,二人站在外灘一邊欣賞夜景一邊等候。
到了午夜十二點,一輛車飆了過來,急剎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後,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二虎。
二虎提着一個紙包袋,目光四下里一掃,就看到了李致遠和俏俏樣子的嬌嬋,見二人如約而至,二虎便也放下心來,遂朝他們二人走過來,揚了揚手中的袋子,對李致遠道「小子,看清楚了,今晚打得贏我,這一萬塊錢便歸你了,打不贏我,俏俏歸我。」
那二虎並沒有提李致遠的一萬塊錢,說着還將手中的紙包一拋,拋給了李致遠,很明顯,二虎不在乎錢,他在乎的是俏俏。
李致遠在乎在當然是錢了,他將那錢包接過,打開一看,果然是一疊疊的百元大鈔,於是便交給了嬌嬋「俏俏,保管好了。」
二虎冷笑,「對,俏俏,別拿丟了,還有你自個,一會都得是我的。」
說着二虎的目光在嬌嬋的胸口滑過,臉上閃過一個猥瑣,然後,他的目光又轉向了李致遠。「小子,來吧,我讓你三招。」
「啊,哈哈,俏俏,他說他要讓我三招,你覺得好不好笑。」李致遠對嬌嬋說道。
嬌嬋笑了,像看一隻沒腦子的螻蟻一樣看着二虎,嘴角勾起一抹輕蔑。
「小子,你動不動手,不來老子就要動手了,」那二虎只是想在俏俏面前表現一下自已的武力,見對方表示出了不屑,便羞惱成怒了,於是便走到了李致遠的身前,將手按在了他的頭上。
李致遠道「來吧,動手吧,我不還手,任你打,等你打累了再說。」
二虎一怔,還以為李致遠的腦子有問題,手上便用力一捏,見捏不動,詫異之下便收了手,然後握成拳一下子搗在了李致遠的腦門上,砰地一下,然後就聽到二虎的慘叫,「啊,痛,我的手。」
二虎如打在了一個鋼球上,因為用力過猛,他的手被反傷了,皮開肉綻,血水流出,而李致遠的頭顱卻是安然無事,一點傷痕都沒有。
二虎看着李致遠的腦袋,如見了鬼一般,但是他仍然不氣餒,他抬腿,一腳踹在了李致遠的襠部,這一腳又快又狠,踢中了能把一個人給變太監,但是,這一踢,李致遠仍然沒有躲,砰地一下,二虎的腳踢在了李致遠的襠部。
然而,人體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二虎踢中後,仍然如踢在了鋼鐵上一般,將他腳上的皮鞋都給硌破了,而且腳也被震得疼痛麻木,二虎痛叫一聲,蹲在了地上,兩隻手下意識地去撫慰那隻痛腳,抬目看向李致遠時,如看神仙一般。
「你打累了吧,該我了吧。」盯着二虎玩味一笑,李致遠說道。
「不,不,大哥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二虎嚇得趕緊給李致遠跪下了,開口告饒。
「本來我是打算留你一命的,但是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為了我的安全,你還是去死吧。」李致遠一把抓住了二虎的腦袋,在他驚懼的目光中,又說道「臨死前讓你知道一個驚天秘密,我就是那個殺死警察的在逃犯。」
那二虎驚大雙目,正要開口說話時,李致遠手一用力,咔嚓一下,便捏碎了二虎的頭骨,然後手一揮,二虎的屍體便如泥丸一般,被拋入到了江中。
撲通一聲,江水四濺,然後歸於平靜。
「走吧,帶你兜兜風。」李致遠帶嬌嬋上了二虎的車,直接開起,就進入了市區,這一趟,不但幹掉了騷擾俏俏的流氓,還得到了一萬塊錢,還有一輛車。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