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遠只得停止了運動,將嬌嬋收入到了儲物戒子中,然後跳下床,卻給俏俏打開了門,俏俏進門後便瞪大一雙火靈靈的大眼,用審查的眼神將屋子裏打量一番,發現並無女人,很是詫異,便又查了床底和柜子,結果仍沒有任何的發現,很是惶惑,心道明明聽到了女人嬌息聲,怎麼卻不見呢?
李致遠道「俏俏,你剛剛進行了治療,要及時休息,否則的話,身體會吃不消,會出現幻聽的。
「真的假的?」俏俏一臉震懾地道。
「切,我騙你幹嗎?」李致遠道。「再說我的治療有沒有效果,值不值得你信賴,你自已很清楚。」
「嗯,劉芒,你的治療,非常有效,我,我這裏大了,」俏俏開心道,李致遠卻不開心,好事才剛剛做到一半,那股火沒有發泄出來,這俏俏又不走,讓他一直憋着,很是難受。
「真的假的?」李致遠裝作不信的樣子。
「不信,給你看看吧?」俏俏故意將衣領拉開一些,露出一些雪白的風光給他看,李致遠看得火更大,伸出手道「給我摸摸看……」
還沒摸到,俏俏便閃躲開了,並咯咯地笑了,笑着跑出去,道「劉芒,我明白了,剛才你是不是在打灰機?」
「你說是就是吧。」李致遠沒好氣地道。直接將門從里反鎖上,這一次任誰再來敲門他也不開了。
「啊,你這個流氓,還真干那齷齪事……」
「我本來就是劉芒呀。嘿嘿,」李致遠說着便又將嬌嬋從儲物戒子中放了出來,然後不由分說,提槍上陣,直搗黃龍。
又開始了香艷的運動。
外面,俏俏卻沒走,少女的好奇心理驅使她又趴在門前偷聽,很快又聽到了床的吱咯聲和女人的嬌息,她面色漸漸地變了,這時她竟是顧不得疑惑了,因為那聲音讓她全身燥熱,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已的敏感部位……
雖然她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生,但是這聲音誘惑太大,她哪裏聽到過,這麼近距離地一聽,自然情不自禁,然後就幹了那禁忌的事情,自已用手安慰了一下自已。
這次過後,她對於男性,有了渴念,想着明晚還要找劉芒治療一下。
第二天。
一大早。
老闆起床做了早餐,雞蛋,麵包,牛奶,包子,做好後叫了俏俏吃飯,沒有叫李致遠,怕李致遠搶俏俏的飯,俏俏吃到一半時,才把李致遠叫起來。
李致遠洗了把臉,坐到餐桌前,開始大吃起來,邊吃連贊道「嗯,老闆,你不愧是開飯店的,這飯做的就是好吃,這包子,又大又白……」李致遠捏摸着那肉包子,笑道「摸着都又軟又彈的,裏面還有肉……」
李致遠這樣子哪裏像在捏包子呀,分明就是在捏女人的苞苞嘛,而且他那比喻也太明了了,偏偏昨晚俏俏的苞苞就被李致遠給捏了。
這時看到李致遠在捏那肉包子,俏俏便想到了昨晚的情形,不覺臉紅了,吃不下去了,老闆也覺得李致遠這比喻太難聽,太不講究了,便要去奪他的包子,道「吃東西還塞不住你的嘴,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李致遠手一閃,閃了開來,然後將那肉包子塞進了嘴裏,幾口便吃完了,嘴裏吃的流油。「嗯,真好吃,這包包真好吃。」
俏俏沒胃口了,把自已的包子推給了李致遠「劉芒,給你吧,快點吃,吃完送我上學。」
「哎,哎。」李致遠一邊大吃一邊含糊應着,見俏俏離開了,把她杯子裏喝剩下的牛奶也端了過來。
老闆看着不舒服,譏諷道「劉芒,那個俏俏喝剩下的,你不嫌髒呀。」
「髒嗎?俏俏的嘴不髒吧……」李致遠裝出懵懂的樣子,「很乾淨的,你看她,口紅都不塗的,而且還很好看……」
「你要覺得不髒,你就喝吧。」老闆皺眉,覺得李致遠這樣喝,等於是和俏俏接吻了,這讓他心裏彆扭,但又沒了辦法。
「嗯,好,」李致遠端起喝了一大口,「不髒呀,還有股香味呢……」
老闆一聽這話羞惱了,心道這小子分明在說他女兒的嘴留下了香味嘛,當下瞪眼道「劉芒,你,你說什麼?」
「呃,我說牛奶,呃,不,這奶水很香耶,七歲以後,我就沒再喝過這樣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