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找不到劉芒,又惹了母親,心中又是迷惑又是愧疚,回到房間後便又打李致遠的手機。
李致遠的手剛抓到了柔軟的所在,聽到手機響,便趕緊放開那柔軟去抓手機。
只是還沒抓到手機,雪芬已經將李致遠的給掛掉,並且直接關機了,然後抓住他的手,道「劉芒,現在你的手,不應該拿手機。」
說着,將他的手,按在了那柔軟處。
如久旱逢甘霖,如乾柴遇烈火,一個是久曠數年,一個是強大的修真者,這二人到一處,必定是一番激烈的運動。
果然,其勢兇猛,如狂風暴雨般的激烈。
一個小時後,雲收雨住,雪芬滿面潮紅,長發散亂,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最終她抱着李致遠,嗚嗚地哭泣了,是幸福的眼淚,「嗚嗚,劉芒,太感謝你了。」
「怎麼了,芬姐,你咋還哭了呢?」
「劉芒,你讓姐姐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真正滋味。」雪芬回味着剛才的美妙,哭得稀里嘩啦的。雖然流着淚,但卻是一臉的幸福。
「怎麼?芬姐,你以前,不是女人?」
「是女人,只是沒有得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雪芬道「劉芒,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俏俏爸,從來都是半分鐘,俺還沒有心理準備,他就已經完事了。」
「呃,原來他是個快槍手呀。」李致遠玩味地笑了。
雪芬聽到李致遠的比喻後不禁破涕為笑了,愛昵地拍了他一下,「小劉芒,你咋就這麼持久呢。」
「芬姐,其實,我可以更持久呢,明天,明晚我們再來,我可以延長時間。」
「劉芒,你真厲害,」雪芬越發地幸福了,將他抱在懷裏,在他臉上親個不停……
李致遠就在雪芬舒服的大床上,睡了一晚。
他非常滿足。在睡前他還想着哪天要把俏俏和雪芬這對母女花放到一起玩。
第二天。
雪芬起床。
洗瀨後,坐着梳妝鏡前時,她便一下子呆怔了,
她發現,自已的皮膚,更加的白皙了,白裏透紅,帶着光澤,自已摸了一下,光滑光滑的,完全不是以前的樣子,他十分的驚疑,也無比的興奮,她跑到床邊將李致遠拍醒了,興奮道「劉芒,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有變化?」
李致遠睡得正香,聽到提問,睜開一條眼縫,道「芬姐,你第二次發育了,真的。」然後閉眼又補覺。
「壞死了你。」雪芬笑罵了一句後便去洗澡了。
吃早餐的時候,俏俏見李致遠坐在了餐桌上,和母親雪芬坐在一起,又見雪芬俏臉生暈,容光煥發,便心頭生疑,以為她和李致遠睡了,但是抓不到證據,也不敢多問,而且她昨晚罵了雪芬,心裏也有愧疚,故更不敢多問。
只是看到,雪芬在吃飯的時候,不斷地給李致遠夾菜,並把她的牛奶給李致遠喝,俏俏就止不住一陣的醋意。
上學的路上,坐到車裏,俏俏便掐了李致遠一把,問道「哎,你昨晚去哪了?」
「我昨晚呀,有點事,出去了。」李致遠敷衍着,就在俏俏身上也掐了一把,而且是專找她要敏感的部位掐,這一掐,頓時俏俏嬌叫一聲,然後白眼直翻。
俏俏又在李致遠的身上掐了一把,「昨晚在我媽房裏過夜,是不是很爽。」俏俏見問不出來,便開始詐李致遠。
「你媽房裏?我去你媽房裏,你想哪去了,我晚上怎麼能睡你媽房裏呢,俏俏,你思想太齷齪了,再這樣說,我告訴你媽。」
俏俏也慌了,不敢再問,怕李致遠真告訴了雪芬,於是就不再問了。
突然,她又摟着李致遠的脖子,悄聲道,「劉芒,今晚,到我房裏睡。」
李致遠的夢想是把雪芬和俏俏這對母女花弄上床,這個願望達到之前,他更希望睡到雪芬的房裏,必竟成熟的女人比青澀少女更有味道。
李致遠晚上還想到雪芬房裏,但是又不能拒絕俏俏,於是便道「沒問題,晚上給我留門。」
聽到這樣的回答,俏俏終於不再懷疑,放下心來。
到了學校。
在校園裏,與楚田巧遇,楚田一邊同李致遠打招呼一邊打量俏俏,見到這麼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