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一下,怎麼知道?」羅琳說着,對那看守李致遠的大漢道「把他弄醒。」
那大漢聞言,看向吳春秋,很明顯他是吳春秋的手下。
吳春秋對他點頭,意為可行。
那大漢抓起礦泉水瓶子,立即灌了一大口的涼水,對着李致遠的臉便是一噴,噗地一下,李致遠被涼水一激,立即便醒了過來。
李致遠醒來後,見處身黑暗的室內,心頭便是一緊,感受到從後腦傳來的疼痛,便想到了前面的事情,又見身邊的三個人,更是恐慌。
他雙眼警惕地掃視三人,卻並沒有逃離,目光最終盯在了羅琳的身上。
「嗬,小子,有幾分膽色呀。」吳春秋盯着李致遠,一臉意外地道。
「李致遠,你是羅曼派來的吧?」羅琳走到李致遠身前,雙眼審視着他,喝問道。
「不,不是,」李致遠搖頭,「我來,只是想從你口中,了解一下羅曼這個人……」
羅琳和那吳春秋聞言對視一眼,眼中都有懊喪之色,他們要通過李致遠來確定那羅曼有沒有問題,李致遠反過來要向他們了解羅曼,這明擺着是問不出什麼了。
「哼,真是笑話,你是羅曼的人,怎麼會不了解羅曼……」羅琳冷笑。
「我和羅曼只才認識不到半個月,我怎麼會了解她,」李致遠攤了攤手道。
他能看出來,羅琳這一伙人並不是有心加害於他,他們針對的目標是羅曼。
「你和羅曼,到底什麼關係?」那吳春秋詭詐的雙眼,緊緊地盯住了李致遠。
「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李致遠道。
「只是朋友?只是朋友你能穿上羅氏西服特殊款式?」羅琳冷笑。
吳春秋道,「你肯定是羅曼包養的小白臉,快說,羅曼是不是被髒東西附體了……?」
「髒東西附體……」李致遠喃喃,雙眼猛地一閃,盯向了羅琳,「你,你們也有這樣的懷疑……」
聽了這話,羅琳和吳春秋皆是一訝,然後對視一眼,吳春秋一步竄到了李致遠的身前,雙眼緊緊地盯着他,問道「你和羅曼關係親近,你說,羅曼有何異常?」
李致遠見吳春秋一雙詭異雙眼,閃着凶光,不像是什麼善岔,且羅琳又與羅曼有仇,心中便有了猜疑與擔憂,於是便問道「你們,是不是要加害羅曼?」
「加害倒是不至於,如果羅曼是被髒東西附體,那麼羅曼也是一個受害者,我們共同努力,把髒東西給驅除掉,非但不是害她,反而是幫了她,讓她獲得了新生……」那吳春秋說道,聲音里透着蠱惑。
不過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羅曼是被髒東西附體了,那麼她等於是被佔了身體,如果不把髒東西驅除掉,她就等於是死了。
於是李致遠就點頭道「羅曼,是有些異常……」
「什麼異常?」羅琳和吳春秋立即湊近了李致遠的臉,以一種逼問的語調喝問。
李致遠見這情形,便立即住口不說了,因為他已經嗅到了危險了,如果他說了,他極有可能會被這幾個人殺掉滅口,如果不說,他還有保命的價值。
再說,不管羅曼是不是她本人,對他總是好的,做人,哪怕不能做到不忘恩負義,但至少不能出賣朋友,何況還是自己的女人,於是李致遠便編了個瞎話道「我發現,羅曼不但長的漂亮,而且,很聰明,還很溫柔,關鍵是,她對我很好……」
羅琳和吳春秋聽了,都是一訝,隨之臉顯憤怒,那吳春秋斷喝,「小子,你不老實是吧?再不老實我叫人收拾你。」
「對了,羅曼喜歡白天**,」李致遠編了一個瞎話。
「嗯?白天**?」吳春秋目中閃過驚疑,羅琳也為之一訝,不過這並不能做為羅曼被髒東西附體的證據,於是羅琳又喝問,「還有呢?」
「還有就是,跟她做,很爽。」李致遠臉上閃現一道自得的笑意。
「胡諂。」羅琳微羞的嗔罵。「狗男女。」
吳春秋走到了李致遠的身後,凌空虛畫,竟是畫出一個符文出來,這個符文只有他本人才能看到,畫出後直接打在了李致遠的背上,然後將他推了一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