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暗淡,西天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目,又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陽光從西山上斜射過來,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春日的暖風不斷地吹拂,仿佛是一隻手不斷地在撩撥,將太陽撩撥得紅通通的,就仿佛是女人含羞的臉,不過它的毒光像是被誰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
它向西緩緩地退着,像個俏麗的少女一樣溫存、恬靜。
天邊白雲幾朵,毫無瑕疵,是藍天的襯托。
夕陽晚景中,戴玉繼續看書,只是這時,她滿腦子一片空白,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漸漸地她腦海里就浮現出昨晚與王李致遠纏綿在一起的情景,然後她的雙眸又眯了起來,紅唇又微抿了起來……
銀牙緊咬,喉嚨里還發出細若遊絲的聲音……
李致遠突然撲上,戴玉手一軟,手中的書本掉下……
李致遠撿起書本,又遞到她的手中,道「戴玉,你。你繼續看書,我就喜歡你看書時專注的樣子。欣賞着你這種知性的美,對我來說。就是一種享受……」
戴玉聞言粉頰通紅了,不過她還是乖巧地接過了書,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而李致遠,便開始了他的動作……
「你,你想幹什麼呀??」戴玉有些羞羞地,有些慌慌地,有些亂亂地,有些怕怕地問。
「戴玉。我們可以一邊看書,一邊嘿咻……嘿嘿……」李致遠壞笑了。
「嘿咻?」戴玉迷惑起來,問道「嘿咻是什麼意思??」
李致遠一怔,然後苦笑不得,空咽了一下,道「嘿咻就是,就是昨晚我們一起做的事情?」
戴玉也是冰雪聰明之人,聽到這裏,哪裏還不明白李致遠打的什麼壞主意!
當下臉上的羞紅一下子蔓延到了白玉一般的頸項上。不過嘴上卻沒有拒絕,只是又愛又恨地嗔了李致遠一眼,道「壞死了你!」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李致遠說着。已開始了他的行動。
戴玉半推半就了一下也就聽之任之了,卻不料李致遠在中途又提出了要求,這個要求比較過分:「戴玉。你念一首詩給我聽聽……要認真念……」
「念什麼詩呀?」
「你跟着我念……」
「嗯,好!」
「花送媚娘柳擺腰。神女偷看風月窯,郎抱春風琴輕奏,妹迎秋雨上九宵」
「啊,這。這等浪詩淫詞,我,我可不念……」
「戴玉,這詩雖然有些粗鄙不堪,難登大雅之堂,不過你不覺得這詩很符合現在的氣氛嗎?」李致遠附着那粉頰說道。
「真的要念嗎??」戴玉輕輕地呢喃道,就像仿佛是夢吟一般。經過李致遠的兩番撩撥,此時她也是意亂神迷。
「當然了,這首詩以後就作為我們床諱間的趣詩,能起到很好的催化作用呢!」
「嗯,啊,呃,好,好吧……」戴玉已經聽不清自已在說什麼了,於是二人開始了香艷的看書讀詩之旅……
……
次日下午,放學後,田雲怡把李致遠請進了她家的丹藥房,到了丹藥房門前時便見田老闆已候在門外迎接,比之上次來,田老闆的態度又熱情了許多。
一番寒暄,最終還是田雲怡把李致遠請進了一個雅間,此時雅間擺放着一張大桌,桌上擺放着一張大尺副的宣紙,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桌前坐一女子,乍一看二十多歲年紀,卻又有着十幾歲少女的清純微澀,細一品,卻又有着三十多歲女人的淡定與持重,舉手投足間居然有一種四十歲女人的成熟風韻了,
三個截然不同韻味的年齡段,三種層次分明的女人味道竟然隔合於她一身,她完全就像一杯調和到妙至毫巔的雞尾酒,天衣無縫。
她臉蛋就像是一副精工畫,無疑是精緻的,
冷艷,嫵媚……冷媚!
冷媚,便是她的氣質。
冷是源於她神色間的清高,媚是因為她柔柔弱弱的眸子和嘴角的一顆美人痣,
她給李致遠的第一觀感就是與文學藝術格格不入,完全不是一個才女文人才有的氣質,完全就像
第10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