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丘眼疾手快,見大量的符文向着金頁飛舟要撞擊的兵氣牆匯聚而來,便手訣一變,頓時那疾沖的金頁飛舟變了方向,向着南方的兵氣牆疾馳了過去。
那帶頭大哥見狀面色大變,手訣連連揮動,頓時那湧向東方兵氣牆的符文又向着南立調轉而去。
只是已經遲了一步。
轟!!
金頁飛舟撞在了南方的兵氣牆上,南方兵氣牆上的符文剛剛被調離了大半,這時候只有少量的符文抵禦,所以這時便顯得輕為薄弱。
一撞之下,頓時南方兵氣牆上出現了大量的裂紋。將欲破裂的樣子。
一撞之下,金頁飛舟反震而回,方丘手上法訣揮動,金頁飛舟略一盤旋,又倒折而回,再次向着那龜裂的兵氣牆,轟然撞了過去。
便在此時,那殺手團的帶頭大哥故計重施,咻地一下,又閃身到了南方兵氣牆的龜裂處,咬破舌尖對着那兵氣牆上的道道裂紋噴出一口鮮血,同時手掐陣訣。往那龜裂處打出一個「固」字。
那口鮮血噴在龜裂處,隨之「固」字也打在那龜裂處,與那鮮血隔合在一起,那口鮮血就像是起了化學反應一般沸騰起來,然後竟是如水銀一般地鑽入到了兵氣牆的龜裂縫隙中,迅速地凝固起來。很快就將那龜裂處給修補了起來。
下一刻……
金頁飛舟轟然撞在了那剛剛修復好的兵氣牆上,這一次非但沒能將兵氣牆給撞破。反而被那兵氣牆給反震了出去。
這一次反震,金頁飛舟仍然沒有大的妨礙。但飛舟中的十個學生卻是一陣的氣血紊亂,除了方丘和李致遠這兩個強者。
「單靠金頁飛舟的力量,是無法破開此陣的,現在還要靠大家的力量。」方丘佇立於飛舟的最前端,一邊操控着金頁飛舟一邊交代大家道:
「大家聽我吩咐,現在一起把道之力放出來。然後選擇陣法的一個點位,將這個點位給我轟開……」
說罷。方丘手上法訣一揮,金頁飛舟向着西方兵氣牆,疾沖而去。
這一次,金頁飛舟的速度,加持到了最快,如光似電一般,向着西方兵氣牆飛去。
間中,飛舟上面的十個學生。紛紛放出了體內的道之力。
方丘的「禮」之道,李致遠的「勇」之道,岳不悔的「恭」之道,蘇璃的「仁」之道,洛幽珊的「良」之道,華韶公主的「孝」之道……
十位學生紛紛都亮出了各自已道之力,然後馭使着撞向南方兵氣牆,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十位學生的道之力先後轟擊在了兵氣牆的一個點位上,將那處兵氣牆轟得龜裂開來,
方丘見狀大喜。立即驅馳金頁飛舟撞向那龜裂處的兵氣牆,
便在此時,只見人影一閃。那殺手團的帶頭大哥,如鬼魅一般地閃身到了兵氣牆的龜裂處,然後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同時打出一個「固」字,去加固那兵氣牆。
方丘見狀猶豫起來,這帶頭大哥每一次的出現,都能把他們的每一次撞擊變成徒勞,方丘一陣無奈的同時,這時候只得另尋突破口。
便在此時。李致遠提議道「再用道之力破陣,大家的道之力疊加一起。不信轟不開此陣。」
李致遠說罷,便催馳着自已的「勇」字。一馬當先,
其它學生聞言立即響應,
方丘的「禮」字緊隨其後,
然後是岳不悔的「恭」字,緊跟在禮字後面,
蘇璃的「仁」字,緊跟在岳不悔的恭字後面,
然後是洛幽珊的「良」字,
然後,是華韶公主的「孝」字……
就這樣,十個「道之力」,一個緊隨着一個,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串的道之力,這一串道之力,金光閃閃,如一條金色的長龍一般,向着那帶頭大哥正在修復的兵氣牆的龜裂處,轟然撞了上去。
就在那龜裂處剛剛要修復完好的關口,「勇」字率先撞在了那龜裂處……
轟!!
然後就在「勇」字被兵氣牆彈開之際,「禮」字推助着勇字,又轟然撞在了那龜裂之處,剛剛修復過來兵氣牆又龜裂開來。
緊接着,「恭」字沖至,推助着前面的勇字和禮字,再次撞在了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