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押解車,兩邊各坐着兩個荷槍實彈的獄警。劉志勛得意的上車之後,獄警們默不作聲的發動車子向遠處駛去。
「喂,替我把手銬解了!」劉志勛伸出雙手遞到對面的預警跟前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等到了地方自然會替你解開!」
「到地方?在乎這點時間麼?趕緊解了,老劉家不會虧待你的……」
「至少要三天時間,為了防止意外,還是先帶着吧,反正這不影響你吃飯上廁所,大號的話裏面有馬桶。」
「三天?我們不是去北平?」劉志勛終於感覺到事情不對了,就說他們對自己的態度也不是特別友善。從s市到北平要不了一天一夜,怎麼也不可能是三天。
「誰給你說我們去北平了?我們是去蘭州!」獄警翻着白眼無語的而說道。
「蘭州?」蘭州是什麼地方劉志勛當然清楚,那是關押重刑犯的流放之地,要去蘭州,沒個十五年以上的刑期還真夠不上格。
「不!我不去蘭州!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不可能……我爺爺會救我的……我爺爺一定有辦法就我的……」
劉志勛再嘶嚎也無濟於事,車子裏的預警會讓他學會安靜。而在北平的另一邊,劉家剛剛為壓制了國內的輿論而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另一個壞消息自己給了他們會心的一擊。
「什麼?s市看守所里沒有志勛?他被帶走了?」
「是的!」一聲黑色西裝的中年人低眉順眼的說道。而在他對面的,就是劉家第二代家主,劉志勛的父母。
「被帶去了哪裏?」劉建軍陰沉的問道,他的腦海之中直接划過了幾個家族的名字。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敢在關鍵的時候出手的,整個華夏沒幾個。
「蘭州!」來人很乾脆的說道。
「什麼?去蘭州幹嘛?他們想做什麼?把志勛流放麼?」劉志勛的母親尖叫的問道。
「少爺眾目睽睽之下在大街上開槍,鐵證如山,事件影響之大建國以來少有。所以,少爺被判了無期徒刑,直接送往蘭州關押。」
「混賬,被判了無期?為什麼沒有有通知我們出庭?出事到現在才三天,華夏的效率什麼時候這麼快了?啊?」劉建軍頓時炸了,要是判決書下了,這事就不好辦了,需要上訴駁回原判。但這樣一來,時間就會拖延。拖得越長,對他們就越不利。
「沒有開庭審理,判決書是直接下達的。上面的意思是,證據確鑿,無需開庭直接審判!」中年人的鏡片中反射着寒光,但他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過一絲輕蔑。
「無需開庭?誰給他們這麼大的權利?是誰在背後搗鬼?謝家?王家?還是蔣家?」劉建軍三步並成兩步來到中年人跟前,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中的陰沉任誰都能聽出他壓制的怒火。
「是華家!」中年人默默的抬起頭,「華主席親自下達的手令,對少爺的判決是主席手令。所以……這事不好辦!」中年人推了推眼鏡,「劉先生,如果我們可以運作,就不會過來和你通報了。但是,主席手令壓下來,而且還是紅色批文。我們壓不住,就算經手,也不敢怠慢一分鐘。這事我們無能為力,如果沒別的事……在下先告辭了!」
看着中年人離去的背影,劉建軍的眼神中迸射出嗜人的寒芒。劉志勛的母親緩緩來到劉建軍的身邊,「養不熟的白眼狼,當初要沒有我們劉家,他能爬到現在的位置?」
「不是他們養不熟,而是樹倒猢猻散啊!」劉建軍長長一嘆,「老劉家……這次之後就真的要本本份份的做個商人了。」
「那志勛他……怎麼辦?我們可就他一個孩子啊!」
「我去請老爺子吧!華集英怎麼也要照顧一下老爺子的臉面……」
夜已深,******的主席辦公室還在亮着燈。華集英身為一國主席看似人前人後風光無限,但身為國家一把手也必須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工作到凌晨午夜對於華集英來說是家常便飯,而華夏成立以來,換了七八屆主席哪一個不是這樣過來的?華集英伸了一個懶腰,終於把最後一份文件批完。
「小趙,幾點了?」
「主席,剛巧一點鐘!」年輕的秘術淡淡的回道。
「咦?比我想像
第二百四十五章不是私怨,是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