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山莊外,停了一架直升機。
趙博林、趙陽、趙晴和田二苗走了出來。
「田二苗,我們在這裏等你回來,直升機是送你回家的。」
趙博林重重的拍了拍田二苗的肩膀,說道。
「謝謝。」田二苗笑道。
「你答應我的,不會讓我們落淚。」趙晴極力忍着淚水。
「我答應你的。」田二苗道。
「摧古拉朽一般的打敗倭國劍神,揚我華夏之威!」趙陽的聲音很高。
田二苗笑了笑,然後,說:「走了。」
田二苗上了一輛車,車子動。
趙晴跟在後面跑,「你不許再騙我!」
終於,她忍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
田二苗伸出腦袋,喊道:「不許哭。」
「嗯,我不哭、我不哭」趙晴抹掉眼淚,對着車子離開的方向露出笑容。
車子緩緩行駛,到了來鳳山下,司機踩下剎車,對田二苗道:「田先生,接下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嗯。」田二苗開門下車。
沒走多遠,司機高喊一聲:「田先生,加油!」
「謝謝。」田二苗回頭對他笑了下。
還是那處寬闊的平台,只是這一次換成了另一個人。
千葉智哉劍眉星目,留着一個八字鬍,他雙膝跪地,兩手搭在膝蓋上,面前放着一把厚實的竹劍。
他看着田二苗一步步走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動彈一下,似乎想要去抓旁邊的劍。
這是見到難得的對手後,身體的本能反應。
「好久沒這種感覺了。」千葉智哉吸了口氣。
在另一個山頭,駝背老者龍騰飛在遙望着,在他旁邊是個小腳老太婆。
「不錯。」老太婆說了一聲。
「鬼婆子,你也覺得不錯?但是可惜啊。」龍騰飛搖頭道。
「有什麼可惜的?」被叫鬼婆子的老太婆淡淡的問道。
「可惜他不願意做我的徒弟。」龍騰飛很生氣的樣子。
「小伙子已經說了,他有自己的道,道基已經在建立了,別人的經驗只會成為道基建立的阻礙,他不需要師傅,人家說的很明白了。」鬼婆子道。
「明白個屁。」
龍騰飛叫道:「乍一聽很有道理的樣子,我就是被他這麼給騙了,可是,後來一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當他的師傅只會完善他的道基,怎麼可以破壞?他只要選擇適合他的不就行了。」
「小孩子不學好,竟然學着騙人,騙人的本事還這麼厲害,哼,是得要他吃個大虧才行。」
「別說你是鍊氣境後期了,就算是達到我輩仰望的築基期,都不見得人家會成為你的徒弟。」鬼婆子說道。
「我就這麼差嗎?」龍騰飛一睜眼,「只要我龍騰飛放出收徒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送上門來。」
「是,拜師的人肯定多,但是,一定沒有他。」鬼婆子道。
「你」龍騰飛被噎住了。
「行了,看吧,兩人照面了。」鬼婆子說道。
田二苗看到千葉智哉的姿勢和岡田神藏簡直一模一樣,他心裏怪異的很。
忍不住說道:「你們倭國人在比斗的時候都喜歡這麼跪着?」
千葉智哉露出一抹笑容,「這是禮儀,是對對手最大的尊重,就像你們給對手抱拳一樣。」
「好吧。」田二苗抱了抱拳。
千葉智哉眼裏難掩興奮,「說實在的,僅僅一個照面,第一次的照面,我就對你很喜歡。」
「別介。」田二苗說道:「雖然來鳳山封閉了,但是也難攔住一些人會過來,我可不想被人傳出去說田二苗和倭國劍神在戰鬥前還親昵一番。」
「哈哈哈。」千葉智哉大笑起來,笑的兩手微抖,「你真有趣。」
突然,他的眼神變得銳利,「我想,你的年紀輕輕就如如此成就,就能三招讓土屋太郎輸的心服口服,和你的心態脫不了關係吧。」
「也有可能會有其它的一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