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着灰衣修士一會兒成冰雕,一會兒大火覆蓋的。
他們全都露出來恐懼之色。
因為,不管是冰還是火,就沒有一個人有自信可以抵禦的。
冰與火之間的折磨,看的這些人神色出現慌張。
特別是剛才對田二苗表現出不滿的人。
不過,他們也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當出頭鳥。
這個年輕人太可怕了,手段也太歹毒了!
田二苗可不認為自己歹毒。
在灰衣修士罵他小畜生的時候,已經說明灰衣修士不能活了。
這就是辱罵他的代價!
「殺了我,殺了我啊……」
什麼叫求死不能?
這就叫求死不能!
灰衣修士的神魂承受着冰與火的折磨,每一次肉身和神魂頻臨死亡的時候,極致的一面就出現,他就是死不了。
可是,太過痛苦,灰衣修士覺得就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
他想死,卻自己不能死。
所以,他的聲音帶着哀求。
聽不出來剛才那種質問的語氣,以及小畜生了。
圍看的人多數神色難看。
灰衣修士是元嬰中期,元嬰中期的修士哀求着被殺了,放在平常這是多麼荒唐的事情?
可,此刻,大多數人覺得理應如此。
雖然,他們沒有親身感受到冰與火的折磨,可是,看着已經足夠了,已經在他們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不可磨滅的印記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
展戴說了這麼一句話。
田二苗掃了他一眼,他嘴角一彎,道:「好啊。」
田二苗收手,灰衣修士成為一具冰雕立在那裏,已經沒有了氣息。
「誰來把屍體掩埋了吧,畢竟是元嬰期修士啊。」
展戴嘆了口氣。
「我來吧。」
過了一個中年人,他伸手要抱住灰衣修士。
可是,他的手一碰觸到後,冰雕模樣的灰衣修士屍體「嘩啦」一聲碎了。
中年人楞在了原地,等反應過來,他看向田二苗,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濃濃的忌憚。
其餘的人也都想着:「這是一個惡魔,不能招惹!」
「你們這裏好熱鬧啊。」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大家尋聲看去,是那白白須的老者,他手持裂空球而來。
大家算是明白了,天盟要來找麻煩了。
「展戴,我們又見面了。」老者說道。
「莫羊兄別來無恙。」展戴抱了抱拳。
「這東西是你的吧?」
被叫莫羊的老者笑着問道。
「沒錯,正是在下的。」
展戴說道:「你們守着不然進入飛升界,我當然要想辦法了。」展戴沒有隱瞞。
「展戴很誠實,很不錯。」
莫羊道:「可是,展戴啊,之前我就找你說過的吧?」
「沒錯,說過,飛升界禁制進入。」展戴回道。
「那麼,你還……」莫羊眯了眯眼睛。
「人各有志,我們不想待在世俗界。」
展戴說道:「我們大老遠而來,是為了提升的,不是來世俗界享受生活的。」
「哎。」
莫羊嘆了口氣,道:「難道你覺得我們在世俗界是為了享受生活?」
展戴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你錯了,因為你沒有加入天盟,所以,我無法告訴你全部,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說明。」
莫羊稍微的頓了一下,道:「留在這裏,總有一天,你會慶幸留下來的決定。」
「留在世俗界,我們還要慶幸?」
展戴嗤笑了一聲。
「這麼說吧。」
莫羊說道:「想必,你也是聽說了,飛升界的修士們在開展一個計劃。」
「對,我就是為了那個而去的。」展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