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鳥長的像個鸚鵡,身上的羽毛又比鸚鵡鮮艷些,有着特別長的嘴巴,尖尖的,如同鋼鐵鑄造的一般。
它毒蛇的本領是真的強。
接下來很久的時間,田二苗到哪裏它就跟到哪裏。
起先,田二苗還會和它爭執對罵,到了後來,田二苗全當沒有聽到了,他專心的佈置集聚氣運的多重陣法。
起先,小鳥還得意洋洋,到了後來,只有它一張嘴巴在說話,也是無趣,因此也就變得安靜。
有時候田二苗看它,它的眼神是幽怨悲傷的。
田二苗甚至覺得那是憂鬱症患者才會有的眼神。
不過,田二苗並沒有軟心和它開口。
有時候田二苗在想,竹林那裏的會說話的物件都是宗門的長輩,他在想着這隻鳥是人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有一次程勻告訴田二苗,這隻鳥就是鳥,宗門有記載的,山門剛剛建立的時候它就存在。
這可把田二苗給驚到了。
六合門建立有數十萬年之久了,活了數十萬年的鳥是什麼概念?
隨着相處的時間越久,田二苗越是覺得這隻鳥很奇特。
就比方說,田二苗自己都已經遺忘的貪婪蛇,貪婪蛇是田二苗在飛升界的時候得到的,一直以來都靈獸袋裏,田二苗甚至對它進行過餵食。
嗯,田二苗是真的忘記了它的存在,結果,小鳥自行的打開了靈獸袋,將貪婪蛇給叼了出來,吃了。
靈獸袋和空間戒指是一個道理,都是有着田二苗設置的禁制,想要打開只有破開禁制,或者摧毀了禁制,然而,靈獸袋完好無損的。
吃貪婪蛇的時候,小鳥心裏有着笑意,它以為田二苗會生氣,結果,它失望了。
小鳥還有着諸多令田二苗不解和震驚的地方,眼下不表。
聚集氣運的多重陣實在是複雜,六合門已經封山了十多天了,田二苗等人還在忙碌着。
六合山上的人忙的不可開交,六合山之外卻都是閒散人等。
他們守候在六合山的不遠處,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等着看凌一泰會不會出來。
左等右等,都半個月過去了,沒有見到人。
又過去了十多天,這些人開始有想法了。
「整整一個月了,凌一泰估計是出不來了。」
「你的意思是……」
「要麼死在了六合山,要麼被囚禁了。」
這句話一出,很多人都不願意認同,因為無論是死還是囚禁,那都是前所未有的。
敢問哪個宗門有魄力對宗門管理會的一名長老做出兩件事的其一?
從來沒有發生過。
因此,就有人說道:「六合門除了吃了熊心豹子膽,否則,他們不敢!」
「有田二苗在,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呢?」
田二苗這個名字讓大家太過深刻了,出任六合門宗主的時間不久,可是,哪一件事不是令整個東洲都為之一顫的?
在東洲,田二苗三個字已經是膽大包天的代名詞了。
因此,有人提出田二苗後,這些人的風向似乎就變了,有了更多的人願意相信那兩個猜測了。
「凌長老是宗門管理會的長老,田二苗敢將凌長老殺了或者囚禁!換成萬靈宗那也不敢,況且,以凌長老的能力,即便不敵六合門人多勢眾,可是逃命還是能做到的!」
寧安易信心滿滿的說道。
有人反駁他了,「一個月了,為什麼還不出來呢?」
這一下就把寧安易給問到了。
寧安易旁邊的景諾說道:「六合門封山了,凌長老出不來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你們不能說凌長老是死了或者囚禁了,以我看,六合門還不知道凌長老在他們山門裏呢。」
閒散人等面面相覷,似乎她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然而,一隻飛書過來後,寧安易的神色猛然大變。
「怎麼了?」景諾問道。
「走!」
寧安易拉着景諾就飛走了。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