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坐在了鄭雅文的對面,仔細的打量着認真工作的鄭雅文。
高勇斌唱的這首歌曲反覆的循環着,聽得蘇山想把自己的耳朵堵住,剛聽的時候感覺還好,在聽幾遍後,蘇山就無愛了。
鄭雅文卻如同沒有聽見一樣,一直在安靜,認真的工作,仿佛並沒有被打擾。
可是蘇山看得出來,鄭雅文根本就沒有專心的工作,手中的那份文件只被她翻了一頁。
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蘇山沒敢打擾她。
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是這樣,蘇山有些坐不住了。
這個時候,許夢兒也來到了鄭雅文的辦公室。
剛要說話,就被蘇山止住了。
「怎麼了?」許夢兒小聲問道。
「你姐們今天有些精神恍惚,你看她那模樣,是不是生病了?」蘇山不止是在胡亂的猜測,還在胡亂的說話。
許夢兒聽蘇山說完,仔細的打量了鄭雅文一番。
確實如蘇山所說,今天的鄭雅文和平時確實不太一樣。
「這歌?」許夢兒問道。
「我給那個高勇斌寫的那首。」蘇山小聲道。
兩人在鄭雅文的不遠處竊竊私語,終於引起了鄭雅文的注意。
「你們在說什麼?那么小聲?」鄭雅文問道。
這話讓兩人一頓,然後看向鄭雅文,又同時的搖了搖頭,默契十足。
在還沒有弄明白怎麼一回事前,兩人沒打算把心裏的疑問說出來。
「到點下班了,我們在商量晚上回家吃什麼。」蘇山這話說完後,佩服起自己的機智來。
「是嗎?這麼快就到時間了呀,唉,還有好多的工作沒有做完呢。」鄭雅文順手把文件合上,然後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脖子,站起身來,打算和兩人一起回家。
「工作哪能一天就做完呀,快走吧,我都餓了呢。」許懵兒過來挽住鄭雅文的胳膊,要拉着她走。
「我拿包包,在急也不能急這一會呀。」
兩人說着話,就要走出辦公室了。
蘇山突然發現他又成為多餘的那個人了。
跟在兩人的身後,出了公司,由許夢兒開車,朝家裏走去。
在路過菜市場的時候,蘇山以明星身份為由,讓鄭雅文下車去買了些菜。
鄭雅文下了車後,蘇山又開始和許夢兒嘀咕了起來。
「怎麼樣,看出什麼不對了嗎?」
「我發現一個問題。」許夢兒皺着眉頭認真的說道。
「什麼問題?」蘇山趕忙追問。
「雅文姐出了辦公室之後就好了很多,所以我懷疑,在我來之前你欺負雅文姐了,所以她在和你生氣。」
蘇山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自打我進了她辦公室就沒說幾句話好不好!」蘇山突然一愣。
他突然想到,鄭雅文是因為放了高勇斌唱的那首歌后,才有所變化的。
想到這裏,蘇山忙道:「我知道了,是那首歌,一定是那首歌讓她想起什麼傷心的往事了。看不出來,原來她也是一個多情的種子。」
蘇山突然茅塞頓開。
「歌?」
「沒錯,就是那首歌。你雅文姐一定是一個受過傷害的女人,回頭你和她好好聊聊。」蘇山說道。
說到這裏,蘇山不由得感嘆,到底是哪個傻男人碰到了這麼漂亮的女人還不知道珍惜?要錢有錢,要模樣有模樣的,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會做飯,但也好像也不應該是傷害對方的理由啊!
蘇山想不明白那個傻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蘇山也就是想想,他可不敢當着許夢兒的面說出來,誰知道她會不會因為某一句話而突然生氣?犯不上。
蘇山寫給高勇斌的那首《飄揚過海來看你》許夢兒也知道,甚至她還哼唱過。
回想一下歌中的意思,在回想一下鄭雅文剛才的舉動,許夢兒認為她的雅文姐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至於這個故事到底又多悲傷,她還不知道。
鄭雅文買了很多的菜,夠吃幾頓的了。
對於變得少言寡語的鄭雅文,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