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不想在和這個已經變蠢了的女人說話,可是有些話他又必須得解釋。
「我沒那麼多時間去可憐別人,我也僅僅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想要幫助你。」蘇山說着,從兜里掏出香煙來,然後抽出了一根,並沒有放在自己的嘴裏,而是放在了鍾少溪的嘴裏。
「抽根煙放鬆一下,我看看你的腳崴成什麼德行了。」
蘇山幫鍾少溪點着了煙,然後過去幫鍾少溪檢查傷勢。
男士煙普遍勁大,剛吸一口,鍾少溪就嗆的咳嗽起來。
蘇山也沒看她,而是脫掉了鍾少溪的鞋子,然後又撕開了絲襪,暴力至極。
鍾少溪的腳白如玉,特別的好看,不管是從腳型還是腳趾來看,都讓人挑不出缺點。
這真是一雙好腳啊!可惜的是現在又紅又腫。
被一個男人這麼細細的打量着自己的腳,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也會臉紅,鍾少溪也是如此。
「我忘記了,我不是醫生,看了看也看不出啥來。」蘇山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撕我絲襪?」鍾少溪瞪着眼睛問道。
「我這不是着急嗎?」蘇山找了一個很不錯的藉口。
鍾少溪不在和蘇山說話,不過卻用另一隻腳撥起了被子,把自己的腳蓋住,不在讓這個混蛋看。
蘇山撇了下嘴,就好像他願意看似的。
其實……鍾少溪那雙腳還真挺吸引人的,蘇山想到這裏,臉都差點紅了。
我怎麼能有這麼邪惡的想法?蘇山不敢在多想,說道:「你躺着別亂動,我去看看雅文來了沒有,和你孤男寡女的帶在一起,我怕你對我圖謀不軌,我可以一個弱不經風的大老爺們兒!」
這話多氣人,氣得鍾少溪冷笑連連。
直到蘇山離開,鍾少溪才現自己竟然露出了笑容,雖說笑容不友善,可那也是笑容啊!
鄭雅文來得很快,她沒想到真的被蘇山猜中了,羅聰山這個混蛋果然來找麻煩了,好在他遇到了更加混蛋的蘇山。
鍾少溪的腳沒什麼大礙,身上的傷也確實都是皮肉傷,只要上點藥,養些日子就好了。
羅聰山的目的也不是往死里打鐘少溪,打一頓只是為了出氣,毀她容貌才是最終的任務。
上藥的事情沒有麻煩醫生,醫生是男的,鍾少溪有些難為情,蘇山是打算出手幫忙的,畢竟他是一個熱心的人,可惜的是他被鄭雅文推出了房間。
蘇山在門外等了好長一段時間,鄭雅文才把門打開。
「醫生送走了?」鄭雅文問道。
「讓你司機送他離開了。」
見門被打開了,蘇山也就走了進來。
此時的鐘少溪已經把頭盤了起來,看起來雖然不凌亂了,可是臉上的淤青卻讓蘇山看着很不舒服。
這本是一張可以讓成千上萬的男人都心動的臉啊!
難道做不成男人就要這樣為難女人嗎?蘇山想不通羅聰山現在的想法。
「都說萬事開頭難,在我看來人最缺乏的是從頭再來的勇氣,你不是一個失敗者,也別灰心,你和我當初的情況差不多,前途一片灰暗,但這並不能代表沒有光明,我們自己就是打火石,唯一缺的就是點亮光明的柴火而已。」蘇山一邊說着一邊點頭,他覺得自己說的特別有道理。
「我不是你,就算我有重頭再來的勇氣,有着別人所沒有的經驗,卻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你得絕症了?」蘇山詫異的問道。
「你才得絕症了,我的意思是說我等不了那麼久。」鍾少溪氣道。
「我爸媽養了他二十幾年,雖說他不是我爸媽親生的,可勝似親生的,我爸媽這麼多年為他操了多少心?對待他比對待我都好,就擔心他會心裏不平衡,我這個當姐姐的平時雖然嚴厲了一些,可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為了他好?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鍾少溪這些天來壓抑的都快傳不上來氣了。
可儘管委屈至極,她也沒有流出眼淚,她是個堅強的女人。
為什麼?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人和人能一樣嘛?有人會心存善心,可有些人就算你對他再好,他也不會懂得感恩。
你覺得自己都是為了他好,可是他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