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們的老相識朱興仁,也是風雲鎮的掌舵者,大宋的一鎮之長。朱興仁帶來的,是風雲鎮衙門的大小官員,還有五十多名官兵。不過,這些官兵可都知道南宮慕過去大鬧朱府的事跡,不敢太過靠近。
「朱大人?」南宮慕冷冷一笑道:「不知道朱大人這番前來,所為何事呢?我想,該不是來給本人慶賀喬遷的吧。」
「哼!」朱興仁冷哼一聲,指了指地上的一眾傷者對南宮慕道:「你好大的膽子啊,竟敢毆打朝廷官員,知道犯了多大的罪麼?你最好還是跟本大人到衙門去一趟吧。」
南宮慕哈哈一笑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這些人跑到我府中鬧事,還想動手動腳,難道我出手制止也有錯麼?朱大人,這又是哪一條規定?」
朱興仁又是冷哼一聲道:「刁民就是刁民,自己做錯了事還如此為自己開脫,真將朝廷不放在眼裏?告訴你,今日他們前來,就是有人舉報,說你在鎮上燃放爆竹,讓他們過來查看的。沒想到,你不僅燃放了爆竹,還將官兵打傷,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南宮慕知道,朱興仁敢來,一定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一定會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到自己的頭上。所以,便揮手制止了想要開口說話的慕容曉曉,而後看着朱興仁道:「朱大人,明人不說暗話,想要對付我就明來,我接着就是,何必多此一舉呢?」
聞言,朱興仁一下哈哈大笑起來,良久才停下來瞪着南宮慕道:「小子,在風雲鎮這一畝三分地,我朱興仁說了算!你武功高強又如何?說吧,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你請你去?」
南宮慕抹了下下巴淡聲開口:「如果,我說不跟你去,那又會如何呢?」
「你這是拘捕,是擾亂衙門辦事,是大醉!本大人可按我大宋法制,調遣高手前來捉拿你等刁民歸案!」說着,朱興仁得意一笑道:「差點忘了告訴你,在朝廷辦案中,那個狗屁的規則可制約不了,聽得懂麼?」
一聽這話,南宮慕不由一怔,他沒想到規則還能有所約束範疇。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畢竟大宋不僅僅有武林人士,還有國家的統治者。而那些統治者們,當然不可能在規則的範圍之內,這是他們的國度,他們說了算。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想法,實際上也有必要如此。天下間壞人多的是,要是朝廷也受限於那個規則,還如何破案,還如何抓人?那天下豈不是要亂套了麼?不過朝廷也許不知道,就因為有這樣,不少地方官員就會借題發揮,做他們想做的事,就比如此刻的朱興仁。
南宮慕很想將這些人狠揍一通,但他還是忍住了。現在他不是一個人,還有慕容曉曉,還有那些孩子們。南宮慕不能圖一時之快,給大夥帶來苦難。但要是真的跟朱興仁走了,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和侮辱,這令南宮慕進退兩難,愁眉苦臉難以抉擇。
「上!給我將他綁起來!」將南宮慕半天沒有動靜,朱興仁知道自己的話唬住了對方,於是急忙命人前去將南宮慕綁起來,辦理得越快越好。但是,下一秒……
「好威風的朱大人啊!」
非常好聽的女聲從人群後面傳來,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便見一位十四五歲的女孩走了過來,一臉甜甜的微笑。穿着一條粉色長裙,猶如晨間的朝霞一般,充滿着靈氣。尤其是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更是如此。鼻樑不算高,但與她那標準的瓜子臉搭配得剛剛好,朱紅小嘴甚是可愛。
女孩徑直走到南宮慕的身邊,沒有理會朱興仁直接開口問南宮慕:「你是不是我師父說的那個人?」
「你師父?」南宮慕一頭霧水,淡淡一笑道:「敢問姑娘,你師父是哪位前輩?」
女孩一拍額頭尷尬一笑道:「不好意思,說得太唐突了。我師父叫諸葛繼武,你是不是他所說的那個人?」
「諸葛前輩?」慕容曉曉眼睛一亮急忙開口:「是的是的,就是他。姑娘,敢問該如何稱呼?」
「哎呀,別姑娘姑娘的叫了,那多生疏啊。我叫劉若梅,你們就叫我若梅吧,嘻嘻!」劉若梅又是甜甜一笑,讓南宮慕體會到了什麼叫天真無邪。
「劉……劉若梅?你是劉若梅?」朱興仁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不知不覺額頭上滲出了不少汗水,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