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瘋現在是既找不到宗科,更抓不到瓜二蛋子,這個瓜二蛋子就跟個流竄犯一樣,還真就是居無定所,他在順天市租了四五個房子,也不知道他一天都在哪住。
二瘋通過關係,找了很多人來打聽瓜二蛋子,但很可惜的是,這段時間一點頭緒都沒有,別說能找到他人了,連特麼的一個人影子都沒有,這個孫子真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而按照瓜二蛋子說的時間,一個星期早就過去了,二瘋一直在等他親自上門。可連續等了好幾天,鼎金一直都很平靜,根本就沒有人來鬧事,他開始懷疑這個孫子是不是在故意嚇唬自己,可能他當時說的話,僅僅只是放兩句狠話裝裝比罷了!
現在一晃都半個月了,帥斌也出院了,只不過還沒來鼎金上班,一直在家養傷。既然鼎金這麼安穩,他來不來都無所謂了,反正還有四眼等人跟着,也不會有啥大問題。
人一旦太安逸了,就免不了要被麻痹。二瘋起初還一直很緊張,時刻保持着警惕的頭腦,可總這麼緊張誰都受不了,見瓜二蛋子一直沒啥動靜,他索性也就把這事給放下了,想必對方是不敢來了,要不然人家這麼大個流氓,哪能出爾反爾呢。
就在永強狠揍紋身男的當天晚上十點,二瘋接到徐曼希打來的電話,電話里的徐曼希有點喝醉了,說話都快大舌頭了,她含糊不清的說着什麼,最後二瘋才聽清楚,是約他在老地方見面。
二瘋當下把手頭工作一扔,開着漢蘭達就往城西區的『夜色酒吧』趕去。
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在夜色,那時候還是因為徐曼希瞧不起永強,兩個人才誤打誤撞的走到了一起,自打他倆正式交往以後,夜色就成了他倆的老地方,偶爾沒啥事了都會來這坐一坐。
二瘋開車一路飛馳,他擔心徐曼希,可就因為他的分心,他完全沒發覺自從他走出鼎金後,就一直有人在後面緊跟着他,那是一輛老款的桑塔納2型轎車,裏面坐着四個中年男子……
等二瘋趕到夜色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這裏依舊沒有啥變化,唯一的改變就是看場子的換人了,顧威走了以後,夜色的老闆就一直在用自己人,這家老闆也是道上混的,談不上多有勢力,但照顧自己還沒啥大問題。
二瘋在二樓靠窗戶的卡台上找到了徐曼希,當時她正跟幾個人喝的熱火朝天,看到二瘋來後,她突然站起來大笑道:「哎呀,我親愛的老公,你咋才來呢?快快快,讓我抱抱!」
她左搖右晃的走出卡台,一把摟住了二瘋的脖子,跟個受傷的小貓咪一樣在他懷裏是拱來拱去的。
「你咋喝這麼多酒?出啥事了麼?」
二瘋鬆開她,上下打量着,他感覺有點不對,以前的徐曼希雖然好玩,可從不會這麼失態,這明顯是有點喝多了。
「沒事啊,我能有啥事啊,來來來,陪我繼續喝!」
徐曼希本想拉着他進去再喝,可二瘋穩穩抓住她的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道:「別喝了,跟我回去,再喝你就醉了!」
「我沒醉,誰…誰特麼說我喝醉了我跟誰急,你看我多清醒,我比誰都清醒,哈哈,來來來,給我倒酒!」
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旁邊一個男生立馬又給啤酒倒滿了。
『啪!』
『啪擦…』
徐曼希拿起來剛要喝的時候,二瘋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杯打掉,酒杯掉地後摔了個粉碎,徐曼希突然好像發瘋一樣吼道:「你幹嘛啊?我要喝酒,你管我幹什麼,你給我滾!」
「別鬧了,跟我回去!」
二瘋拉着她就往外走,徐曼希奮力掙扎着:「我不走,我還要喝酒呢,你給我鬆開,鬆開聽到沒!」
這時候卡台里站起一個男生,伸手攔住了二瘋:「哥們,希希不願意走,你就讓她喝唄,你攔着人家幹嘛?」
這孫子純屬特麼沒安好心,人家姑娘都喝多了,你還讓她喝,你這玩的啥套路啊?想借酒跟人家姑娘滾床單啊。
「滾!」二瘋盯着他眼睛,冰冷的突出一個字。
「臥槽,你特麼罵誰滾呢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上次要不是看在希希的面子上,我早特麼揍你了!」
這小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二瘋去飯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