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子邊揮刀還邊喊:「小砸,有種你把刀放下,俺倆一對一的練練拳腳。爺要不給你腦袋削放屁,那爺jb就是你爸。」
「我去尼瑪的,我還是你二大爺呢。」
圓帽青年一個閃電出刀,直接將莽子的胳膊給刮傷了。莽子順勢又一個迴旋劈,兩個人立馬刀對刀,吹鬍子瞪眼的咬牙切齒,那表情都恨不得馬上把對方給抹脖了。
「我操你個傻b,你他媽缺心眼啊?都這時候了還打個jb啊?快走快走…」
范長明都已經跑遠了,可突然發現莽子還沒出來呢?他本想一走了之的,可轉念一想,莽子是他身邊唯一能信得過的人了。
從小兩人就在一起混,這個時候要是扔下他不管,那有點太不道義了,他一咬牙,一跺腳,一瘸一拐的又跑回來了。
「明哥,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俺倆一起幹這孫子。」莽子好像呆逼一樣,還依然堅持呢,憑着自己的一股蠻力把刀往下猛壓。
「干尼瑪蛋,趕緊給我走。」范長明一把抓住他後脖領子,直接將他拽了出來。
兩個人在醫院的走廊上狂奔不停,一個好似野狗一般吐着舌頭,另一個跟三條腿的蛤蟆一樣在那瞎jb亂蹦噠。
由於兩個人身上都帶傷,這大晚上的打車都沒人敢拉他倆,一路上是沒少攔車,可這幫司機是寧可撞死他倆都不得停車的。
最後還是莽子牛b,一輛出租車開過來以後,他直接趴人家車底下去了,當時嚇的司機還以為自己遇到碰瓷兒的了呢,結果下車一看差點沒嚇暈過去。
范長明是滿臉全是血,莽子也好不到哪去,全身衣服上也都是血,衣服也破爛不堪的,簡直就跟喪家之犬一樣。司機還jb以為見鬼了呢,定眼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兩個被打的像狗一樣的傻鳥。
「我操他娘的,那個叫永強的小子也忒狠了吧?這是要趕盡殺絕啊?連jb住院的人都不放過。」莽子上車後,直接拿起車上的坐墊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我說哥們,你…你別拿我坐墊擦啊。」出租車司機黑着臉,但還不敢大聲質問。
「怎麼?不行嗎?老子樂意,不服你干我啊?」莽子一巴掌拍在出租車司機腦袋上,瞪着眼睛喊道。
「服服服,我服。」司機立馬卑服了,誰敢惹這虎逼啊。
莽子從兜里磨出一根血漬呼啦的煙,點燃後猛抽兩口罵道:「媽的,明哥,你說咱都退讓了,這孫子咋還沒完沒了?這是不讓人活了啊。」
范長明雖然不是太精明的人,可他也不是低智商,他反覆在思考這個事情,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合理。一開始他也覺得這是永強他們幾個找人過來報復,可轉念再一想,似乎感覺沒有那個必要啊?
他已經認慫了,而且這段時間一直也很平靜,獨臂哥和永強是客運站的車主,他們只想安安穩穩的跑車賺錢。現在安穩的日子來了,他們倆為啥要打破這個來自不易的安寧?難道是他們想獨霸客運站?也只有這一種解釋,才符合現在的情況。
「喂喂,明哥,你想啥呢?」莽子一看他發楞,伸手捅咕他一下。
范長明回過神來,捂着流血的腦袋問道:「莽子,你不感覺這事兒有點怪嗎?你說現在好不容易和平了,他們為啥要這麼幹,而且…對他們也沒啥好處啊。」
「怪?怪個jb啊,我看那小子就是想獨吞客運站,等他把你跟烏姐都擠走了,那客運站不就是他的天下了。」莽子吐着煙圈,跟個二百五一樣在那自娛自樂呢。
范長明轉着眼珠子沒接話,頓時陷入了沉思……
出租車一路開到順天縣醫院,雖然是縣醫院,但也在順天市內,只不過地點比較偏僻,距離城南區也比較遠。范長明為了防止有人再來補刀,才特意到這來的。
兩個人都受了刀傷,在縫完針處理好傷口後。他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范長明拿起來一看,是一個他熟悉的人打來的。
他想了一下,慢慢的按了接聽鍵:「餵…」
「明哥,是我,你在哪呢啊?」電話里響起一個成年男子的渾厚聲音。
「我在外面呢。」范長明低聲道。
「是不是出啥事兒了?我剛才去醫院看你,發現病房沒有人,值班的護士跟我說,剛才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