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爺…」
永強猛的一拍桌子,竄起來就要動手。但張聰一把將他攔下,硬是給他按住了。
而就在這時候,大齙牙領着另外三個人,手拿酒瓶子和菜刀圍了上來。
雙方眼瞅着就要開乾的時候,袁北突然喊了一聲:「都別動,今天咱們是出來喝酒,不是鬧事的,可別壞了氣氛。」
大齙牙吐着口水,指着永強和張聰罵道:「孫子,算你們走運,今天我大哥心情好,要不然,老子非剁了你倆不可。」
「行,我等着你剁我。」
永強瞄他一眼,咬牙沖袁北說道:「袁北大哥,我敬重你是條漢子,可事兒如果你這麼做的話,傳出去不怕道上的人笑話你嗎?」
「笑話我?哈哈…我袁北做啥事兒了?鼎金又他媽不是我砸的,關我鳥事兒啊。我說了,我會幫他倆報仇的,你們倆就別操心了,趕緊滾吧,以後晚上最好別來這,要不然很容易挨打的。」
袁北隨意擺擺手,永強還想說話,但卻被張聰給拉走了。臨走時,張聰盯着袁北仍下一句話:「北哥,你還真有大哥樣,我代表我兄弟謝謝你的照顧了…」
而就在永強和張聰找袁北的當天晚上,客運站又出事了。
當天輪到肥龍和獨臂哥跑夜線,晚上十點半才收車,兩個人收車後就買了點東西在車裏喝酒,喝到半夜十二點多才結束。
獨臂哥還算比較清醒,一個人打車回家了,肥龍有點喝多了,乾脆就在車上直接睡了。
肥龍喝多酒後睡覺都比較死,一般情況下就算打雷都聽不到,當天可能是因為啤酒喝太多了,他睡到中途就迷迷糊糊起夜去上廁所。他提着褲子,閉着眼睛一搖三晃的走下車。正打算在車後輪隨便找個地方尿一潑時,就突然間聽到有說話的聲音。
聲音雖然不大,聽起來就跟蚊子聲一樣『嗡嗡』的,但他可以肯定這就是有人在說話。客運站這個地方,晚上車主收車後,幾乎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四周一片漆黑,安靜的就他媽跟墳場差不多。
這突然間聽到有人說話,肥龍當時就嚇一機靈,醉酒的他立馬就清醒了,還以為自己遇到靈異事件了呢,尿都沒尿完,中途就給憋回去了。他趕忙把褲子提上,腳底抹油正打算調頭逃跑時,忽然聽到『噗』的一聲,隨後就是『呲呲呲』的聲響。
肥龍再傻b,他也能聽出這聲音不對,更何況他還是個糊塗中的精明人,側耳一聽,這他媽明顯是車胎被人給放氣了。肥龍當下就毛了,他立馬從後面掏出一把大號螺絲刀,邁着貓步尿悄的就往車身另一面走了過去。
等他轉到車身另一側的時候,借着朦朧的月光,他看到有四個黑影正蹲在地上,兩個人在前輪位置,另外兩個在後輪位置,手裏拿着錐子或者尖刀之類的東西正猛扎車胎呢。
「我操你大爺,扎我車胎。」
肥龍看到這一幕時瞬間就暴怒了,連想都沒想拎着螺絲刀發瘋一般的沖了過去。
「我操,有人在這。」
這幾個人聽到喊聲後也是一驚,蹲在後輪的那兩人離他最近,聽到喊聲後兩個人隨手撿起準備好的鋼管,趕忙就站起來迎了上去。
『噗』
「哎呀我操,我被捅了,干他啊……」
別看肥龍肥豬老胖,但速度極快,還沒等那兩人出手呢,他就已經衝到跟前了,一螺絲刀就扎進了距離他最近的那人大腿上。
那人慘叫一聲,捂着大腿就倒了下去。這時另外三人已經衝到他跟前,三根鐵管子呼嘯而來,如雨點一般砸在他身上。肥龍體格再好,那也是血肉之軀。
酒精的麻醉,使得他反應總是慢半拍,頭腦也有些昏沉。根本架不住這種亂棍的猛砸,在鐵管子的強烈攻擊下,他被逼的節節倒退,手中的螺絲刀也被打飛了,有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這種情況下,他一旦摔倒就很難站起來了。
等適應了黑暗以後,肥龍模糊的看清這是四個中年男子,並且其中一個他看着有些眼熟,雖然現在是月黑風高夜,但人的輪廓還是一目了然就能看清的。
「狗崽子,給我…打,往死里…打,把車也給我砸了。」
一個中年漢子一鐵管子砸在肥龍的胳膊上,疼的肥龍齜牙咧嘴,另外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