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傻眼的前台美眉,廉盼安將蘇最帶到了自己辦公室。【
兩人分別這麼長時間,心中都有相思,當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那刻,沒有任何生疏,兩人默契的相擁,長吻,而且一發不可收拾,顧不上這裏是辦公室就溫存起來。
粗重鼻息與嬌人輕吟匯聚,辦公室中的聲音簡直撩人魂魄。
那事之後,廉盼安一臉紅潤的依偎在蘇最懷中,眼中儘是柔情,但想到今早的事,還是佯怒着問:「小壞蛋,今早怎麼不來見我?」
「大早上的,不方便。」蘇最忍笑調戲。
廉盼安先是一愣,隨即也明白他指的是什麼,雖然臉紅,但也吃吃的笑了起來,打情罵俏的稱他是小色狼。
「盼安,隨我回杭城去吧!」蘇最正色道。
廉盼安目光更柔,但還是道:「我以後會去的,但要等我的公司穩定下來,然後我就把公司開到杭城去,現在……對不起,最子。」
「我們不缺這個錢。」蘇最還想堅持。
「最子,這不是錢的問題,既然我把這家公司當做是自己的事業,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給我一些時間好嗎?而且從京城到杭城只需要兩個小時,我會經常過去看望你的。」廉盼安央求。
「……好,一切都依你。」說到這個份上,蘇最自然沒有不同意的理由,而且有星儀在,他要到京城不過片刻時間,也花不了幾個錢。
「走,我給你取討回公道。」蘇最牽住她的手道。
這話雖然沒頭沒尾的,但廉盼安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也才知道蘇最一直在關注着自己,心裏一陣甜蜜。也不怕影響,任由蘇最牽着手離開公司。留下議論紛紛的眾人。
蘇最開着廉盼安的車來到東城一處民居,一棟頗為豪華的商品房,808屋。也不用敲門,直接抬腳踹過去。只聽嘭的一聲,結實的房門直接飛了進去,動靜着實不小。
後邊的廉盼安看得一陣咋舌,小男人好粗魯呢!
屋裏一個男子正在切水果看足球,險些就被飛過去的鐵門砸中,正驚魂未定以為有炸彈的時候,卻是看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臉色一變,手裏的水果刀本能的緊了緊,大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蘇最卻不管他,抬腳就朝電視櫃下踢去,木板粉碎,一個黑色的包裹從裏面掉了出來。
男子臉色大變,這人怎麼對自己家如此熟悉?但現在已經顧不得太多,又被蘇最的能力嚇着,眼中凶光一閃。持着水果刀就朝廉盼安沖了過去,企圖將她劫持好逃走。
但廉盼安又豈是好惹的,一個飛身躍起,高跟鞋直接踹他胸口處。一下就倒飛撞在茶几上,玻璃碎得滿地都是,一時間爬不起來。
這邊的蘇最已經將黑色包裹打開,裏面是數量不少的黃金首飾。以及一把六九式手槍。
顯然,這就是珠寶店的劫匪。
「說吧,到底是誰讓你搶劫的珠寶店?」蘇最開口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子臉色死灰。面對確卻證據還想抵賴。
蘇最也不氣惱,接着就問:「是擎華保全吧?」
「你怎麼知道……」說到一半男子才覺得失言,卻還是一臉驚駭的看着蘇最,心裏暗自慶幸他們不是警察,否則他非死不可。不是警方將他弄死,而是擎華。
然而接着他就看到,廉盼安從袖口口袋裏取出了一個錄音筆,還播放了一遍,剛才的對話清晰的記錄了下來。
男子臉色難看得過分,卻還是說:「這起案件與別人無關,只不過是我自己所為。」
「與別人無關,你緊張什麼?」廉盼安嘲諷問,這也太二了吧?
男子不斷的擦着額頭上的汗水,他不是二,只是被嚇得口不遮掩才此地無銀三百兩而已,接着卻又道:「這只不過是我胡說八道的,不當真,你就算拿到這個錄音筆也沒用。」
「放心,會有用的。」蘇最笑容憨誠。
廉盼安此前已經聯繫好的專案組隨即就趕到,將男子與贓物帶走,蘇最與廉盼安也開始趕往下一站,僅僅是揪出一個劫匪還是不夠的,剛才那一個錄音也無法將擎華這個麼大的一個公司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