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真奇怪。」江采月費解的看着蘇最上樓的背影,同時她覺得剛才逃跑那個胖子隱約有些熟悉,聲音也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一時她又想不起來。
但當事人都不同意報警,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上了摩托就朝祥源花園開去,最後把車停在一棟樓底下。
709.
「奶奶,我回來了!」江采月把鞋脫掉,可就在彎腰的時候,卻看見門框附近有一沉石灰,屋裏的地毯上更是有不少髒腳印,這令她不禁皺起眉頭。
不是嫌髒,這清掃一遍就可以,她沒有潔癖。但出身警校的她對此非常敏感,通過這些細節她判斷到,曾有人撞門,而且最後還順利進入,這令她心中一緊。
「又加班到這麼晚,你一個女孩子這樣怎麼能行?我把甜湯給你熱熱。」趙奶奶難免又一次埋怨。
看見奶奶沒事,江采月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她就不動聲色問:「剛才誰來過?」
「是一小伙,多虧了他,不然我這老命可真沒了。沒了就沒了,但沒能看見你結婚生子總不放心。」趙奶奶倒沒想到孫女會試探自己。
「奶奶,您的病又犯了?」江采月緊張問,鴨蛋臉被嚇得發白,連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到老人家身邊上看下看。別看平時在警局表現冷靜睿智,但在家人面前,她就是個小女孩。
「這不是沒事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趙奶奶自嘲。
「奶奶,我可不許你再這樣講。」江采月嚴肅的『警告』。
「好,好,好還不行嗎?」趙奶奶樂呵呵道,然後把微波爐里的甜湯小心翼翼的端到餐桌上。
「奶奶,您說自己沒有發出求救的聲音,這年輕人就撞門進來?」江采月聽了事情的經過後,習慣就使用上她刑警的思維。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後來我想要答謝他的時候,他一聲不出就走了,連名字都不肯留下。」趙奶奶說起這事依然覺得奇怪。
江采月一驚,猜測道:「難道……他在我們家裏安裝了攝像頭?」
「噗……你這疑神疑鬼的丫頭,人家裝攝像頭偷窺你呀?怎麼不說人家在窗口外架着望遠鏡呢?」趙奶奶實在沒有好氣,這孫女什麼都好,就是被這職業給害得,做什麼都疑神疑鬼的,你說這以後怎麼嫁人?她憂心啊!
「望遠鏡?對,應該是這個!」江采月臉色一肅,作勢要到窗口檢查。
「我說你這丫頭是不是自戀啊?就當人家真架着望遠鏡偷窺你不成?再說窗簾今晚一直沒拉開,別瞎折騰!」趙奶奶不高興道。
「不是望遠鏡……難道我們家真被裝了攝像頭?」江采月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
「我說你這丫頭,在家裏也總是疑神疑鬼的。」趙奶奶實在拿她沒辦法,也任由着她到處去檢查。
但結果很明顯,江采月憑藉着她的經驗找遍了整個大廳,卻仍舊未能夠將攝像頭找到。但她不氣餒,反而愈發想要知道真相。
「不行,我要去保安室找監控錄像……」
「我說丫頭你傻了呀,現在都什麼時間了,保安室就只有一個人在值班,人家哪有功夫招待你,明天再去不也行嗎?」趙奶奶趕忙阻攔。
「可是……」江采月還想要堅持,但看見奶奶已經不高興,這才壓下心裏的衝動。不過她心裏決定,明天一早一定要調查個清楚。
蘇最帶傷回到他的出出租屋裏,找來萬花油小心翼翼的擦拭在身上各處傷口上,很疼,但他始終面無表情。
越是如此,證明心中的怨怒越大。
「4月12日晚,被車撞傷,雙腿骨折。」
在肥大富的命理上,蘇最添加了這樣一段內容,耗費了10個功德幣,但他沒有不舍,哪怕耗盡所有功德幣他也要去做。
「王大立」「4月12日晚,被車撞傷。」
「賴紅略」「4月12日晚,被車撞傷。」
「周天翔」……
蘇最又一股腦子的修改了其餘三人的命理,但只寫被車撞傷,至於會傷成什麼樣子,由天去決定吧!
「不夠,還不夠!」
這樣的報復算不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