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案件無關,與你們無關!」宋震面若寒霜。
「也不能說沒有關係。」蘇最若有所指,但他沒有明言,而是轉回案件上面,像是自言自語的道:「當天死者把宋震約到後面的河邊釣魚,那個地方比較偏僻,少人來往,因為死者要和這位大哥談論一件比較私隱的事情,一旦傳出去,他們都無面見人。」
「然而,這次談心並沒有按照死者所想的方向發展,因為宋震惱羞成怒,當場與死者爭執起來,並且出言不遜,而且碰到了死者的逆鱗。於是死者打他……」
「你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要告你誹謗!我要投訴你們!」宋震激動的打斷了蘇最的話,雙目猩紅。
「你不必急着打斷,就當聽一個故事,等聽完了後再反駁也是不遲。」蘇最平靜道。
「你不能拿我的名字做假設,你這是污衊!」宋震還是不允許。
「你在心虛什麼?」蘇最激將。
「我沒有心虛!」宋震大聲強調。
「既然不心虛,不妨讓我繼續猜測下去。」蘇最不肯放過話題的主動權,不等他拒絕就接着分析:「死者出手打了宋震,然而實力、或者運氣不敵大哥,最終還被惱羞成怒的宋震錯手打死。」
「當時的宋震非常驚慌,他不敢讓事情敗露,於是拋屍河中,並且處理一切痕跡。或許老天無眼,當時就下了一場大雨,也將一切證據洗去,直至第二天,人們才在下游的池塘上看見浮屍……宋震,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蘇最突然追問。
他明白,宋震突然聽到這麼多事情,心裏幾近到了崩潰的程度,這個時候大腦是最為混亂的,也容易出錯。
「你胡說八道,當時根本就沒有下雨,當晚才下的雨!」宋震大聲駁斥。
「當時是什麼時候?」蘇最問。
「他死的時候……」激動的宋震突然驚醒,面對周圍一雙雙憤怒的眼睛,他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着。
「你詐我!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是你擾亂了我的頭腦,我又怎麼可能因為吵架就把親生弟弟殺死?我弟弟更是一個老好人,他又怎麼會動手打人?你騙人!」宋震仍然心存僥倖,大聲的狡辯、質問。
「你弟弟是老好人不假,但他也是個男人,只要是個男人,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記,哪怕這人是自己大哥!」蘇最冷斥。
「嘩……」
蘇最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為之譁然。
黃媚神情呆木,宋震的老婆也忘記了哭泣,雙目無神。
「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宋震幾近已經陷入瘋狂,手腕上的手銬也被他用力掙得哐當作響。
「你自認為自己長相帥氣,但老婆樣貌卻是一般,所以你沒少打她罵她,關係一直惡劣。反觀你的弟弟,錢沒你賺得多,人也不比自己帥氣,娶的老婆卻是美艷漂亮、國色天香。你不但嫉妒,也窺視她的美色。」
「3月16日晚上,你在自家二樓窗口偷窺弟妹洗澡,卻被死者意外發現。但正因為死者是個老好人,他儘管心裏慪氣,但沒有當場揭穿你,而是第二天才把你約出去釣魚,然後想要利用談心來讓你悔改,豈知你惱羞成怒,還對他媳婦羞辱,所以老好人也忍不住動手,卻未曾想慘遭殺手!」
「宋震,我說的對嗎?」蘇最的聲音有點冷,不是為了擺酷,而是對這種人極度反感和厭惡。
宋震早已沒了僥倖心態,整個人都無力的癱倒在地上。他已經沒有勇氣去反駁蘇最,心中只剩下極度的恐懼,以至抖抖瑟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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