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道:「好好的,相互幫助彼此信任本是件開心的事情,瞧你們,怎還紅了眼睛。文字谷 www.wenzigu.com」
皋雯嬌俏道:「母妃,我和雨姐姐,姐妹情深,來日她要嫁人,我也即將成親,指不定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齊清兒摟過皋雯的肩,道:「誰說的,劍楓大人尚未出祁王府獨立門戶,成親之前大可以在祁王府附近找一座宅院,這樣豈不又能天天見面。」
皋雯聽完眼睛一亮,扭頭對着皋帝道:「父皇,劍楓大人尚未獨立門戶,成親之前選宅院,可不可以由我來選?」
皋帝咯咯地笑,道:「傻孩子,劍楓大人現在是刑部侍郎,這宅院怎麼能……」
劍楓豁然起身,抱拳道:「就聽公主的。」
聲音十分肯定。
皋帝想到劍楓曾為救皋雯差點喪命,便點頭道:「好,既然你們兩個都沒有意義,雯這選宅院的事就交給你了。」
皋雯大喜,忙道:「謝父皇。」
說罷,便直接在齊清兒身邊坐下。
齊清兒給她斟茶,道:「真是調皮,不過看到你開心,我很欣慰。」
被歡喜沖昏頭腦的皋雯並沒有仔細去聽齊清兒說的話,也未能聽出裏面更深一層的含義。
如此宴席在歡愉中度過。
祁王和軒王說了不少話,很多都是勵志勉勵之語,說得婉轉又直入人心,算是彌補對軒王的愧疚。
軒王也都聽了進去。
蓉王則滿殿跑,一會兒這邊說兩句,一會兒那邊說兩句,扯的都是些民間趣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葛莜和皋蘭潔不知道怎麼說上話的。
兩人頗有些相見恨晚,整場宴席下來,兩人彼此說了不少話,喝了不少酒。
而陳文靖早在宴席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不見了蹤影。
說是身體不適,要求先回府。
皋帝念他沒了「根本」,也不強留,便同意他回府了。
歡愉一直進行到晚間。
斜陽落盡。
眾人也都微醉。
皋帝因自身體力再不如從前,吃完晚膳之後,只稍坐了會兒,便攜着惠妃回宮。
皋帝離去,連帶着大臣們也紛紛告辭。
最後留在府中的,便只有皋雯,齊清兒,祁王,劍楓,葛莜等人。
祁王面色潮紅。
他一般是能喝酒的,喝一天都不成問題,然眼下他卻感到腳下輕浮得很,視線也不受控制。
扶着案幾勉強站着。
皋雯和劍楓都沒喝多少酒,意識都算清晰。
而葛莜已經喝多了,由兩個婢女攙扶着,嘴裏喊着祁王,要祁王帶她回府。
齊清兒滴酒未沾,見葛莜這般作態,便婢女先扶着葛莜上了外面的馬車。
葛莜不樂意,要去拉祁王的肩膀。
齊清兒不偏不倚地橫在了中間。
她的男人,別人碰不得,至少在她面前,別人碰不得!
葛莜腦袋渾沌,滿口酒氣,知道是齊清兒故意阻攔,卻怎麼也發作不起來,四肢無力,舌頭麻木,摸不清方向,最後仰面朝上,哭着重複要祁王帶她回府等語。
齊清兒不理她,由她哭。
對着攙扶的婢女道:「祁王妃喝多了,言語不清,你們先帶她回府,好生伺候。」
婢女紛紛看向齊清兒。
有些拿不定主意。
祁王開口道:「郡主說如何,就如何!」
連個婢女這才將葛莜給帶了出去。
皋雯瞧着那爛醉如泥的背影道:「還王妃呢,喝成這樣,難道連喝酒的自控能力都沒有?!」
齊清兒反駁,道:「好啦,這些話就不要說了,光圖嘴上開心又有何用。」
皋雯負手搖晃身子,嘟嘴道:「曉得了!」
劍楓見祁王不大對勁,過去攙扶,道:「殿下今天也沒喝多少酒,如何這般不適?」
祁王廢力直起身道:「些許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