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研製魂香,那麼就要先把意識源的傷給治好了。
好在這幾日花眠本就每天花上不少的時間在空間用菩提香,在時間流速的幫助下,她意識源的傷本就好得七七八八了,這會再費上一些力氣,意識源就恢復如初了。
不過再怎麼研製魂香,也都是在夜晚抽空做的,哪怕知道羽時十有**並沒有危險,花眠還是和善賢、牙牙一起往索鄂里大草原趕去了。
羽時進去索鄂里大草原的入口算不上偏僻,但也不是冒險者慣走的,他會出來的地方也是如此。也幸虧這樣,否則以花眠和善賢的容貌,怕是會引起更多圍觀。
便不是如此,被路過的人時不時用目光洗禮,花眠的心情也煩躁得緊。
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就在花眠等得越來越沒有耐心,開始考慮要不要親自進去找人的時候,羽時終於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看到那背着人的銀翼鳥的時候,花眠幾乎在一瞬間就認出那是她大哥。
羽時顯然也看到了她,一個俯衝來到她的面前,白光閃過後化作了人形。
花眠激動的心情在看清眼前人的樣子的時候一下子蕩然無存,她滿臉驚愕,「大哥……你怎麼是這個樣子?」
羽時這時滿身的鮮血,渾身上下遍佈着猙獰的傷口,但花眠的目光卻顧不上這些,直直地看向他的臉。
那張臉原來美如冠玉,此時此刻卻有一條猙獰的傷口從他左臉的眉眼一直貫穿到下巴,鮮血淋漓,極為刺目。
靠着羽時攙扶才能站穩的科科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卻是羽時笑了笑一臉不在意道:「沒事,不過是一道傷口,難道眠眠還嫌棄大哥不成。」
花眠下意識搖頭,乳白的光暈在她掌中浮現,下一刻便將羽時全身上下都覆蓋了。
半晌,她收回魂技,卻發現羽時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好了,臉上卻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疤痕。那疤痕並不明顯,淡淡的粉色,近看能看到一點凸起,對容貌的影響非常有限。
但放在羽時身上卻不是如此。
他的容貌太完美了,完美到即使只是這麼一點瑕疵,也讓看的人心痛不已。
&麼會留疤?」花眠頓時愣住,按理傷口再嚴重,經由治癒魂技或者治癒魔法治療後的傷口都不應該留疤的,除非……
&口上有毒素。」羽時淡淡道:「我以為毒已經逼出來了,卻沒想到還有餘毒。」
花眠皺眉,「大哥你早知道了吧?怎麼不早點說一聲?」如果知道的話,她就可以先用解毒魂技把餘毒都祛除了,然後再治癒傷口,那樣就不會留下疤痕了。
可是現在,疤痕已經生成,便是再祛除餘毒也沒用了。
&你看出來了?」羽時輕鬆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只是覺得該給自己留個記號啊。」
至於什麼記號,他卻是不願意說了。
花眠看出他心裏有事,但介於他心裏似乎很快活的樣子,她便不打算刨根問底了。
她看向科科,「科科你能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嗎?」
&就麻煩你了。」不等科科回答,羽時就神情鄭重道。
花眠上前給科科把了脈,很好,體內並沒有中毒,除了肩膀處和腿部的經脈不通,並沒有其他問題。也就是說,科科雖然殘疾了,但這種殘疾卻是很簡單的肢體缺少,並沒有經脈萎縮病變等棘手問題。
她鬆了口氣,然後道:「我現在正在研製一種能夠肢體再生的魂香,已經有點進展了,你們再等等。」
聞言,科科驚愕之餘一臉激動,羽時更是大喜道:「真是太謝謝你了眠眠。」
花眠含笑道:「我們先去拿帕爾斯吧,我事先已經幫你們在旅館訂好房間了。」
羽時自然不會有意見。
等上了路,羽時就發現了一旁的善賢和牙牙,牙牙且不提了,這孩子雖然長大了很多,但眉眼還是能看出是當初那個憨實的孩子,但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善賢身上,頓時不爽了。
長得一副禍水樣兒,這誰啊?
花眠後知後覺地介紹道:「這是雅信的主君善賢,是冥月獸人,我這次出來多虧他幫忙。」
她這話,聽的人和被介紹的人都不高興。
羽時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