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原以為花晴這個人只是心術不正,卻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隱情。
別看現代社會各種qj案盛行,但在這個世界,說實話這種事很少見,因為蕊子的精神力出於自保的時候是極有攻擊性的,強迫對方的話哪怕得逞都很可能變成傻子。
而梅溪那次,她遭遇的完全是迷|奸,若她當時有意識,花緋的哥哥即便不被明翊叔殺了也不會有好下場,哪怕他的實力遠遠高於梅溪也沒用。
更遑論,種族盟約對於這類罪行完全是殺無赦的態度。
而強佔花晴的人之所以沒事,大概是因為她還小,精神力要麼處於被封印的狀態,要麼就是太過微弱。
炎龍一臉不敢置信,「不可能,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你不要胡說八道。」
其他炎山獸人也是一臉不相信,要知道花晴五歲的時候可沒有離開過族地,在他們的地盤上,怎麼可能讓她遭遇那種事?
相比他們,花緋卻是立刻信了,她了解花晴,她並不是會拿這種事信口開河的人。
想到她經歷了這種事,之前對她的滿心怨恨不由消散了許多。
&記得花晴出生後一直沒有正式的名字,還是小吉禮之後族長出面給她取的名字?」金塔突然開口問道。
炎龍點了點頭,「那會她阿父死在狩獵區,她阿母驚痛之下早產生下了她,卻沒來得及給她起名就走了。只是那會他大哥還在……雖然事實上他已經死在外面了,但我們不知道,所以就打算等他回來後再給花晴取名。」
&來,小吉禮過了,花晴不能再沒有名字,派人去查了之後,才知道她大哥已經沒了,然後由族長出面給她起了名字。」
&得那麼好聽,我大哥事實上只比我父母死得晚了兩個月,但族中一直都漠不關心,若非如此,我又怎麼會因為沒有上族譜,不被真靈庇佑,以至於小小年紀被人糟蹋了呢?」花晴冷聲道。
沒有人知道這麼多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幻花女的存在價值就在於能夠為族群帶來強有力的盟友,但她沒有了初夜,便沒辦法締結伴侶契約,這樣的她,對炎山一族還有什麼用?
她惶惶不可終日,生怕族中覺得她沒有利用價值,從而將她徹底拋棄。
聽着花晴說出的想法,在場眾人都有些不理解,炎龍更是一臉驚訝,「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當初就應該直接把事情告訴我們,然後讓我們幫你找出兇手,殺之而報仇的。」他這會已經沒有心思去分辨花晴是不是真的遭遇過那種事了。
炎龍說的花晴也知道,但知道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事發的時候她年紀小,習慣了被忽視,滿心惶恐之下哪裏想得到那些,只一心想着要讓自己更有利用價值,因此拼命地修煉,讓自己成為眾人眼中蕊子的典範,從而以想要先成為魂香師的理由推託婚事。
她表情頗有些心灰意冷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說來說去,我當時只有五歲,你們若是能第一時間發現我的遭遇,也不會有後來那些事了。」
炎龍有些尷尬,他想了想道:「我算了算你五歲那年是什麼時候,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一年應該就是鎮龍山的地心岩漿出世了,那一次危及我們整個派伯,不單是我們炎山一族,便是三眼一族和竹晶一族也傾巢出動,為的就是救派伯於危難。」
&時候,外族人都不進派伯,城內留下的都是蕊子,蕊子……」
蕊子大多任性自私,懶得管花晴這個孤女也是有的,這並不能代表高層的態度。
&們說的我都知道。」花晴憤恨地看向炎龍,「大道理誰都會講,你們是無辜,你們不是故意的。那麼我問你們一句,我就活該了嗎?」
&我承認我今天做了惡。但我就想問問,我五歲的時候,做了什麼惡事,以至於要讓我遭遇那樣的事情?」
說到後來,花晴泣不成聲,「所有人都是無辜的,難道我就不無辜了嗎?憑什麼,憑什麼受到這種罪的只有我一個人?」
全場靜默。
良久,溫齊開口道:「你遭遇的不幸,不是你傷害他人的理由。」
花晴聞言不語,這個道理她何嘗不知道,但人在痛苦的時候,免不了想要身邊的人也跟着一起痛苦。
這次春山會到底還是受到了影響,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