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暖暖,你已經醒了啊,快下來吃早餐吧~」「吶,暖暖,你現在身體才剛好,多喝些牛奶,對身體好呦~」「暖暖,待會兒有空嗎,媽媽陪你去買衣服好不好?」「對了,暖暖,我們不要去青春學園了好不好?去你哥哥的學校好不好?」「暖暖,你怎麼不理爸爸和媽媽?」
呵~將身子靠在吧枱上,暖暖的笑帶上了些許的嘲諷。結果了身後的調酒師調好了的,暖暖淺淺的抿了一口,便望向了前方舞池裏瘋狂扭動着的男男女女們。迷離的燈光明明暗暗,男男女女們緊貼着身軀不斷舞動,還有貫徹着耳邊的重金屬音樂敲擊在自己的心間,暖暖舒服的眯起雙眼,心下一嘆,嗯哼~這才是我熟悉的生活~
「呦~這不是跡部家的大小姐嘛,怎麼又來『夜色』找樂子呀?」手中端着一杯酒的男人,穿過了昏暗的燈光緩緩向景暖走來。他單手撐着景暖身後的吧枱,俯身貼近景暖的耳畔,嗓音低沉且魅惑。偶有幾縷褐色的髮絲擦過景暖化着濃妝的側臉,卻只使得景暖從心底里泛起了陣陣瘙癢。
將酒杯放在了身後的吧枱上,景暖亦伸出手輕輕撫過男人的側臉,勾勒着他英俊剛毅的輪廓,又緩緩在他的耳廓上輕輕摩擦。她微微側了側臉,在男人的耳畔輕輕呵了口氣,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細微的顫慄後,才沉下聲音曖昧道:「不要想跟本小姐玩曖昧,你玩不過本小姐的,啊恩?」
說罷,她隨意的推開了擋住自己視線的男人,慢慢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卻見男人已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如自己方才一般靠在吧枱上,正滿眼興味的望向自己。景暖也不禁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用食指挑起了男人尖尖的下巴,誘惑道:「我要走了,希望下次還能再見到你呢~不~知~名~先~生~」
毫不猶豫的瀟灑轉身,景暖那張化着濃烈的妝容的小臉上揚起了一抹饜足的笑容,啊哈~怎麼辦,這種生活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吶~
離開了夜色後,景暖緩緩地走在東京的大道上,兩側林立的店鋪和商城已經有很多都打烊了,拿出包里的手機看了看時間,景暖忍不住嘟了嘟嘴,分明才只是夜晚十點多而已,要不是答應了林雅會在凌晨之前到家,她想她是決計不會這麼早就離開夜色的。
有些無聊地坐在了路燈下的台階上,景暖靠在了燈杆上無力地閉上了雙眸,有些。。。不想這麼早回去呢。。。不想面對跡部奶奶和跡部爺爺對自己的關懷和心疼,更不想面對跡部景西、跡部和美和跡部景吾愧疚的眼神。
忽然感到了眼帘處的光暗了暗,景暖的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老會遇見別人的搭訕?對光有些不適應的睜開了雙眼,只見一個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場的少年遮住了自己眼前的光。那冷峻的少年是有着茶褐色的發和棕黑色的丹鳳眼,只是那漂亮的眼卻被遮在了一副眼鏡下。分明看着不過十來歲的帥氣少年,卻生生因一身冰冷的氣息而顯老不少。
景暖就那樣出神的望着俊逸的少年不說話,而少年看着景暖眼中的愣神,卻在眸中划過了一道不悅。他用力扯起了坐在台階上的景暖,未曾指責景暖什麼,卻是有些不悅道:「真是太大意了!」
微微仰起頭,直視着少年的眼,有些莫名其妙於少年的不喜,景暖忍不住嗤笑出聲:「嘁,這位大叔,你管的未免也太多了。我,可不是你能管的人呢~」
「你是我的責任!」言下之意,則是他不得不管她!放開了握住景暖手臂的手,少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確實,他對眼前的少女他是不屑的,對於她的所作所為他也從未贊同過。哪怕是現在,少年停下了思緒,看了看少女臉龐上甚至快要看不出原本面目的妝容和她身上過於成熟的服飾,少年不由皺眉,這個未婚妻,他從來都未喜愛過,可是,她,卻是他的責任!
責任?景暖眯了眯眼,這樣說的話,想來眼前的人是與原來的跡部景暖很熟的吧。搜尋了一下記憶中查看過的資料,漸漸地,少年的面容開始清晰,並與記憶里的「未婚夫」的相片重疊。景暖滿臉的恍然大悟:「阿拉~手冢國光?」
察覺到景暖語氣中的陌生,國光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似乎~從剛剛開始,就再也不見曾經她看自己的眼中的瘋狂了。而此時,她也不曾向曾經那般矯揉造作的纏着自己喚自己『國光哥哥』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