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二姐!」傲世疇接連喊了兩聲,才將失神的紫青羅喚醒。見此,傲世疇接着說:「至於鑰匙,接下來由我和我的部下來辦,您就儘快趕往昌中,畢竟那裏問題要複雜的多,毅族分支存在?這個問題不容小視的,對了,在下再提醒您一句,那個歐陽家似乎不安穩了,明華集團遇襲,與他們有密切的關係!」
「歐陽!」紫青羅低念二字時,神色驟冷,眉目中的精光好似寒冬疾風,讓人不由得打起冷戰。
「岫兒,你怎麼樣?」
在五相門後山山澗中的人造石洞內,諸葛垌急聲道,對此諸葛岫笑了笑:「父親,無礙,我早有防備!」
說着,諸葛岫脫下外套,漏出貼身穿得絲甲衣,這絲甲衣用天蠶銀絲和百年以上的山龜背甲製作,對於抑邪有奇效,只是諸葛岫還是小看了毅溟的邪息,方才經受毅溟那一下子,前胸至腹部處的絲甲衣已經從銀灰色變得烏黑,有些龜甲已經出現裂痕,照此看來,這絲甲衣算是穿到頭了。
「父親,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他身上的死氣邪息濃厚至極,還有他那雙眼睛,就像妖獸鬼眼,仿佛被他看一眼,心魂靈息就會被禁錮一樣,太可怕了!」諸葛岫說着,胸腹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由得咳嗽起來。
「唉,命途如此,我們除了儘可能保存自己以為,還能如何?」諸葛垌哀聲道,言語中的無奈讓諸葛岫心生悲涼,這時諸葛垌突然驚呼道:「岫兒,鑰匙,鑰匙在哪?你說那是假的,到底怎麼回事?」
對此諸葛岫笑了笑,而後他看向旁邊的家僕,家僕知趣的向外走去。諸葛岫低聲道:「父親,我不知道你瞞着我多少,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把圓形咒盤鑰匙來歷不明,事關重大,所以在你吩咐我以後,我便去器物閣找了兩把相似以作替代,起碼可以應一時之急!」
聽到這裏,諸葛垌深深喘了一口氣,算是放下緊揪的心。諸葛岫沉思片刻,開口問:「父親,那把鑰匙到底什麼來歷?爺爺因它幾乎喪命,我五相門又因它招惹來這樣的邪人惡徒!」
「到時你自會知道!」半晌,諸葛垌才說出這麼一句,對於這個結果,諸葛岫有些怒氣,當即硬聲發話:「到時自會知道,那到什麼時候?說真的,那個諸遂前來告知重大消息時,我就感覺不對勁,那個諸遂不過就是黃靈閣的落魄狗,一個連道中義理都不遵守的卑鄙小人,您怎麼會相信他的鬼話?什麼可以借毅族的手幹掉鳯兮閣,你真當毅族的人是傻子?現在看來,那個毅溟比紫青羅還要可怕!」
「夠了!」諸葛垌怒喝一聲,制止諸葛岫,不過下一秒他便後悔了,因為諸葛岫說的沒錯,他有什麼吼諸葛岫,若不是諸葛岫違背自己的命令出現,擾亂毅溟和黑衣蠱毒者,恐怕他已經交代了。
「唉,這都是命!」諸葛垌嘆息不已:「你真想知道,那你聽好,這咒盤鑰匙是開啟毅族法盤的器物,曾經應該是你曾祖父的時候,他偶然從一位毅族人手裏得到的,起初你曾祖父差點因此陷入命途欲惡,去追尋法盤,後來才知道,這法盤便是陰陽盤,是毅族的至尊之物,但是知道時已經晚了,你曾祖父因此喪命,我們五相門也損失不少先輩,在你曾祖父死前,他以卜術造下虛假命途,瞞過其它人,這才保全了五相門,可是二十年前,突然傳出毅族殘存支系一夜被屠的消息,你爺爺就知道當初那些族群沒有放棄這個至尊的法器,故而這些年來,你爺爺奮盡一切想要掩蓋咒盤鑰匙的存在,可是到底還是被那些窺探到一絲痕跡,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
聽着這些,諸葛岫十分不解,明知毅族命途浩瀚迷茫,法器陰邪污穢,為何還保留着這把咒盤鑰匙。「父親,為何當初不毀了這鑰匙,留着它,遲早是個禍害!」
「毀了?說的輕鬆,可是人性貪婪,欲惡難解,沒有人能抵抗住陰陽盤的誘惑,就連你爺爺諸葛離也不能,不然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岫兒,你聽着,現在紫青羅和毅溟都在找這把鑰匙,只是你要明白,五相門想要延續下去,非靠它不可,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能將其交出來,我會按照你曾祖父曾經的做法為你做卜術掩蓋,毅族人,若有利於五相門衍存下去,你就將它交給那個斷臂毅族遺者,他心性與其它不同,若不然,你就去那個組織,將它交出,起碼可以報性命無憂,保我諸葛血脈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