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廖老道當即停下,他喘着粗氣沖毅瀟臣道:「小子,你為何追老道?」
毅瀟臣立定身形,輕喘氣息,冷聲應着:「追你老傢伙,你怎麼在這裏?你為何要跑?」
「你就是個活着的死人,我怕你還不行?」
聞此,毅瀟臣重哼一聲,他上前一步,單臂揪住廖老道的衣領子:「老頭,別用這些屁話蒙我,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你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我的能力!」
盯着毅瀟臣的眼睛,廖老道全身直冒冷汗,無奈之下,他鬆口了:「小子,鬆開再說!」
聽此,毅瀟臣鬆開廖老道,後退兩步,等待合理的回應,廖老道咳嗽數聲,道:「小子,我是跟着你不錯,只是那個公司老總一行人黑天半夜把你帶出來往這邊走,我也測算出那幫人有些邪氣,老道行走江湖有些見識,猜摸着他們會對你下黑手,不怎麼放心,就跟來了!」
「再說一遍!」
毅瀟臣冷聲打斷,細眼看去,眼前的老傢伙從裏到外都散發着狡詐的氣息,真要按他的說法,這老東西還是一番好意了?
在無形的逼迫下,廖老道心驚膽顫,感受着周圍時隱時現的寒氣,他後脊涼嗖嗖的跟冰櫃裏的凍肉沒什麼區別,最終,他使勁咽了一口,吐出真言:「小子,別嚇唬我了,老道經不起你身上的邪氣。」
廖老道蹲下身子,靠在路邊的燈杆下,略帶自嘲的說:「老道還是被貪心迷了眼睛,你小子一身邪氣,不是正經人,況且你的話老道記心裏了,長生不老這事老道不怎麼相信,但是你說的財寶什麼老道放在心上了,當夜你進入龍騰公司後,我就在外面守着,結果凌晨時分,幾輛車出來了,我認的那個老總,同時我還感受到哪幾輛車有邪氣,不過不是你身上的那種,所以我就跟上來,看看能不能撈些好處,而且我心裏盤算着,那個老總如果能有那種奇怪的石頭,說不定還會有別的寶貝,到時老道順手牽羊,發個橫財,這輩子就圓滿了,只是老道低估那幫人了,他們來到這裏就消失了,像空氣一樣,無奈之下,老道就在這破地方閒逛,期盼着還能再碰到你,不對,應該是碰到那群關押你的人,好順手牽羊,現在倒好,有錢的主沒見,倒撞見你這個邪人了!」
說完,廖老道不再吱聲,毅瀟臣略微思考,確定這番話沒有漏洞,便開口:「老頭,既然如此,算我多事了!」
話落,毅瀟臣轉身就走,這麼一來,廖老道迷糊了,眼看毅瀟臣走遠,他趕緊追上來,道:「小子,你不打算懲罰老道了?」
......
「小子,那幫有錢人呢?」
......
「小子,你去哪裏了,身上的陰氣怎麼又重了數分?」
「小子,你是不是找到什麼寶貝了,能讓老道瞧一眼不?」
......
一連數聲,毅瀟臣只顧前行,廖老道不甘,剛想開口追問,結果毅瀟臣猛然停下腳步,低喝道:「老傢伙,貪心不足便是找死,再跟着我,你連這條老命都保不住!」
廖老道被毅瀟臣呵斥的一驚,險些一口氣憋死:「你你你.」
面對廖老道的口吃,毅瀟臣本欲開口,猛地一道感覺襲來,他當下定住身形,釋放魂力,細細感知,片刻之後,毅瀟臣沖廖老道開口:「閉嘴,我說過,跟着我,麻煩不會斷,現在有人盯上我了!」
廖老道一聽,跑了幾十年江湖的他當即明白,假意俯身撿東西的空隙,廖老道四處瞄了眼,據他所站四五十步外的地方,果然有兩個年輕漢子站在道邊路燈下看小廣告,但是那倆人的眼睛和動作已經出賣了他們的想法。
廖老道起身笑嘻嘻道:「小子,你身上果然有寶貝,那倆人老道有印象去,貌似是通緝犯,前兩天才來從火車站出來,這麼短的時間就盯上你,你小子能耐不淺啊!」
聽着這話,毅瀟臣不再言語,加快腳步向村鎮外邊走去,起初的警惕之意已經消失不見。原以為是那些藏在暗處的傢伙因為身上的碎心玉而現身,結果卻是兩個想發財的人渣。
豁牙和豹子保持勻速不緊不慢地跟着,看到毅瀟臣往鎮子外走去,豁牙大喜:「兄弟,老天送財給咱們,這可是擋都擋不住,幹了一票,搶了那個翡翠石,賣他個幾百萬,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