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六顫聲道:「真是撿的,一個星期前在門口撿的,我看它還算精緻,就撿回來打算當個小花瓶用,只是這幾天生意不好,心一煩,就給忘了!」
聽到這些,毅瀟臣說:「叔,把店關了,咱們聊聊!」
雖然老婆子一個勁催促馬老六趕這個要飯的走,但是馬老六確實被眼前人身上那股魄力所震住。
收了鋪子,關了店面,馬老六坐在椅子上,連一聲大氣也不敢出,毅瀟臣靜下思緒,對自己的行為感到驚異,這似乎有些熟悉感,仔細一想,還真有些戒貪大師傅的作為,碰到了,就當是緣,用緣來解怨,這是他的執念,想到這,毅瀟臣不由的一陣傷心,那個胖胖的酒肉和尚再也不會看到了。
將思緒沉下,毅瀟臣開口:「我不是什麼神棍,也不是要飯的,有些事我能感覺到,但無法解釋,你信麼?」
馬老六聽着這沒頭緒的話,只想說不信,你願滾那去,就滾那去,但是毅瀟臣陰冷如冰的神情讓他不敢說出心底話,毅瀟臣拿起瓶子,細細看起來,瓶子就是一般的小瓷瓶,表面上有些粗糙的青花紋落,應該是小作坊生產的,但是不同之處在於,自瓶頸,按三分位分三角,至瓶底的位置,有一淺淺的一道印跡,或許是用硃砂墨畫上的,一個普通的瓶子,為何會散發出讓人心驚的寒意,如此粗製濫造的瓶子,為何瓶身上有怪異的符號,這些因素結合起來,只能說明一件事,有人作祟。
將這些話說完,馬老六沉默了,連帶呱燥的老婆子也不吱聲,對此,毅瀟臣道:「叔,事閉着嘴解決不了,我是看在包子的份上,你若不說,我也不會多管,世間詭事多的不可勝數,也不再多你這一件。」
此時此刻,老婆子是真的怕了,人就是這樣,若心思一門不再這上面,除非大禍臨頭,否則他根本意識不到,現在意識到了,再回想起來,還真有些邪門,這一星期來,老兩口沒睡過一個好覺,生意也好像不景氣了。
半晌,馬老六開口:「娃子,這要說也沒什麼,我這輩子啥都不會,就會包包子,索性咱講品性,生意也越來越好,我就買下了臨街這幢房子,圖個敞亮,可是日子卻不順當了,不是城管收稅,就是小痞子收費,要麼就是那幾家鄰居挑刺,今早的那個胖子,就是原先街對角早餐店的,只是他們一個個偷奸耍滑,做飯不用好料,生意自然不好,這也怨不得我…」
聽到這些,毅瀟臣明白了,這時街坊眼紅馬老六的生意,下黑手呢,只是這瓶子的味不對,如果一般報復,把攤子砸了,招牌揭了就行,可是這麼邪乎的瓶子,搞不好是要人命。
思量片刻,毅瀟臣已拿些主意,不管對不對,總得有人來為這件事出血,不然,他心底的躁亂無法平靜。
強子靠在街角,一手拿着包子大吃,一邊瞄着馬老六的店,現在果真關門了,看到這,他把最後一個包子咽到肚子裏,打了個飽嗝:「還別說,這包子真他媽好吃,一個老實八腳的土鱉,咋就能作出這麼好吃的包子!」
低罵完,強子轉身離開,順着胡同來到一門口進去,裏面好不熱鬧,強子進去後,屋裏的人正在搓麻將,見強子回來,當中的八字鬍問道:「又關門了吧!」
「關了!」強子坐下,說:「以前這鎮上十幾家包子鋪,現在被他擠挎完了,這口氣不出不行。」強子說着,轉頭問躺椅上的人:「廖師傅,你那法子行不行,要干就狠點,別整那不痛不癢的。」
「強子說的不錯!」八字鬍插嘴了:「廖師傅,我們幾個可是把一半家底給你了,這馬老六要是解決不了,你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聽着兩人的話,躺椅上的廖老道直起身子,瘦如麻杆的手輕輕扶着頜下雜亂的鬍子。
「莫急莫急,收了錢老道自會辦事。」
「但是這都一星期了,也沒見什麼大事出來!」眾人焦急了,要知道,這鎮子雖不大,但是有好幾個貨運站,每天早上,別看一個小早點攤子,那利潤可不薄,否則幾個人也不會湊錢請來了個老道作祟,坑害馬老六。
「我說莫急就莫急,凡事七日一旬紀,七日一輪迴,那瓶子裝了我收集來的怨念殘靈,現在他家已過了六日,今日一過,剛好滿七日,集聚夠了地勢之利,這些東西出來後,定讓那家戶主出事,而你們失去的財氣也會因他
第一百三十八章復仇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