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薩卡斯基元帥, 你就必須死在這裏。』
我是認真的想幹掉他,咫尺間這位非人型海軍大將卻擺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嗯~當然, 他那張鐵皮質地的玩具狗臉是看不出任何人性化表情,我指的是眼神。
我殺氣騰騰的盯着他, 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一點破綻來————結果這男人就靜靜的回視我, 一點反應也沒有,或者該說根本懶得理會我的威脅?
然後過了會, 他的眼神又產生一咪咪變化,從眼神死漸漸變成有那麼點無奈————就像看着一個無理取鬧的熊孩子那樣, 很無奈的,一言不發的瞅着我。
囧。
我是認真的想幹掉他。
等我確認完, 如果這位非人型大將真的是被附身…
這會表面上我親親熱熱的貼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 實際上,像情人撫摸那樣附在他後脖頸處的手, 指甲已經變得猶如厲鬼, 呃~尖尖長長…的爪子。
彼年在泰坦海域, 硬生生摳下過通天怪獸巨海蟒的鱗甲, 十足十的兇器, 我很有信心。
無聲無息暴長的利爪只需輕輕施力,頃刻間就能刺破血肉穿透脊椎延髓,給身體帶來不可挽回的傷害, 哪怕他立刻運用武裝色霸氣加固自己也不一定能避免。
啊~對了他現在是中了惡魔果實能力變成玩具狗來着, 不過沒關係, 鐵皮質地加彈簧關節什麼的,破壞起來更是毫無壓力。
我認真的想要幹掉他,前提條件是,他不是『薩卡斯基大將』而是『薩卡斯基元帥』…
至於該怎麼確認…我還沒想好。
…………
也因為沒想好,所以暫時沒有進一步行動,我和他就保持着貌似乎很親密的姿勢繼續僵持。
很顯然,我的威脅赤犬大將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很快就分心了。
先從眼神死到很無奈,之後不知怎麼,呃~他的目光默默往下移動幾公分,接着停在某個點上不動,就這麼直勾勾盯着看…
他的視線落點…是我的…呃~胸部。
我穿着幽靈先生生前的大衣,它的尺寸太大了,就算攏着它,衣襟也還是松垮垮的,加上我摟着非人型大將先生的脖子,人又湊得近,於是…又一次春/光乍泄。
發現如此令人無語的事實,這一瞬間我先是囧了囧,接着又囧了囧,之後,磨了磨牙,努力收起一巴掌糊過去的衝動,陰森森的開口,「我的胸部不錯,是吧?」
我個人也知道胸部形狀是不錯,不大不小,能擠出深溝,可是!
「現在是專心盯着我胸部看的時候嗎?」忍不住把聲線拔高几度,我簡直要被這位赤犬大將給打敗了,毒舌也就算了,話嘮也算了,這會分心留意這個…腦子裏究竟都裝了什麼啊?!
是變成玩具之後整個人跟着壞掉了是吧?
我鬼氣森森的說完,之後更無語凝噎的瞪視————這男人根本沒聽見我說什麼吧?或者聽見了也懶得理會,還是盯着看啊看。
接下來又等了會,『很專心盯着女人胸部看個沒完』的非人型海軍大將才回神,眼珠子動了動,視線拔高些,他把目光對上我的,哼了聲,語調非常正直,「你塞了什麼東西在那裏面?白痴!」
↑↑↑是塞了幾顆海樓石子/彈,我順着他的話低下頭,飛快掃了眼自己毫無破綻的溝,緊接着重新抬高視線,嘴角狠狠一抽,「您偏題了。」
這種時候,關鍵是我往溝里塞了什麼東西嗎?關鍵是你怎麼看出來的?baby-5姑娘借的胸衣尺碼剛好是我穿的,擠出深溝藏東西藏得很完美啊!
不對!!!我這是完全被帶歪了混蛋!
腦子卡了一下,停頓幾秒鐘才轉回來,我表示十萬分的無奈,「好吧~你贏了。」
…………
說完鬆開掛在這人後脖頸上的爪子,腳下後退幾步拉開彼此的距離,最後,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氣,我努力壓下滿腦子不知所云的雜念,想把偏移的話題扭回來,就算扭不回來,至少也要重新回到正經的話題上邊。
↑↑↑這種我帥不過三秒他腦洞開得神奇,於是兩個人完全牛頭不對馬嘴的狀態,實在叫人一言難盡得很,好吧~他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