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一幕情景,我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眼淚,不自覺就掉下來了,拳心,被我緊緊拽着,可身子,軟綿綿的,怎麼也支不起力氣,心裏,早以是空蕩一片,好像最寶貴的「東西」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偷了去,自己這邊什麼都做不了。
「張...張威...你這傢伙...到...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藥...」
幽怨的語氣,濃濃的不甘,趙雪那邊,同樣想反抗,但她額前的香汗,止不住流下,面色,愈發紅潤,嬌喘,愈喘愈大,似乎到了某個臨界點,整個人,也不受控制地亂動,特別是雙腳,一直到大腿根部,緊緊夾在一起,形成一個倒八形,患得患失。
全場,唯一高興的,莫過於張威了,見趙雪這樣,他笑的很是猖狂,同時緊緊扳開趙雪的雪白的雙腿,再抗到肩膀上,雙目通紅通紅,充滿欲意,低吼道:「哈哈,趙雪,在三年前,你就是我的了,現在,你逃不了的,我來了!」
說完,他把趙雪的雙腿往後一帶,屁股都挺起來了,但關鍵時刻,他整個人,卻不受控制地,踉蹌退後幾步,就連趙雪嫩白的雙腿,也重新掉落在桌面上,無力地晃悠幾下,出手的人,是我!
還是那句老話,男人,就算不能頂天立地,至少,要盡到保護自己女人的義務,一直以來,我...都是被趙雪保護,現在,我總算是盡到義務了,雖然知道,我的下場,不會很好,但我,義無反顧!
所以,我支起最後的力氣,蜷縮着身子,雙手死死拽住了張威的腳跟,還用整個身子的重量,把他往後帶的倒退了幾步,本來,就差「臨門一腳了」,現在,被我阻止,就像上膛不能發射的槍口,怎麼不讓人惱怒!?
張威,毫不客氣地把我一腳踢開,挺拔的中指指着我的眉心,怒火中燒道:」林風,你個傻逼給老子滾開,別給臉不要臉,老實點,老子還能留你半條命,讓你看看活春宮,我要讓你知道,趙雪,永遠是屬於我的,你又算得了什麼!?」
可我不依不饒,他把我踢開,我重新扒上去,雙手掌死死揪住他的褲腿不放,用力過猛,把他的褲子都撕爛了,心裏,只有一個信念,能拖多久是多久,還要鬧出動靜來,這樣,就有服務員進來了。
最後,張威受不了了,估計怕糾纏太久,鬧出大動靜來,他直接提起一個酒瓶子,往我頭上砸了過來,這個酒瓶子,裝着紅酒,瓶底挺厚的,不像那些普通的啤酒瓶,砸下來的後果,我不敢相信,說沒有害怕都是騙人的!
然而,在我瞳孔里虎虎生風,無限放大的啤酒瓶,卻在某一刻,停住了,頓在半空中,從我身後,突然伸出一隻雪白的皓腕,像是虛空之手,抓住了酒瓶,一扯,酒瓶從張威手中滑開,落入雪白皓腕手中。
危機短暫解除,額角冷汗漸漸散去,在鬼門關前彷徨一圈,那種感覺,是很不好受的,現在,我心裏,就有窒息感,壓抑的厲害,不過,這時候,我突然聽見張威訝異一聲:「娜姐,你來幹什麼?」
來人,正是霓娜,還是和上次一樣,如同救世主那般,悄無聲息降臨,一頭精幹的齊耳短髮,將她本是嬌小的身材,襯托地很是偉岸,胸前掛着的十字架項鍊,銀光閃閃,更是增添了一絲震撼全場的氣勢!
只是看了桌上嬌喘的趙雪一眼,很快明白過來,她的面色,變得很冷很冷,眼神中,更是帶着絲絲殺氣,鳳眉一豎,緊緊盯着張威,旋即,寒聲開口,質問道:「張威,以前我認為你挺老實的,雖然能打,至少不會玩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而且,我一直希望你成為高一老大,暗中,更是幫你平息了不少非議,甚至把靠譜的人介紹給你認識,可現在,你乾的,是人事麼,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被霓娜盯着,張威神情,極其不自在,滿臉憋得通紅,內心,翻江倒海,沒多久,似乎下定某種決心,他緊了緊拳心,不甘道:「不,娜姐,你冤枉我了,我和雪兒,從初中開始,認識了三年,就算現在做一做這種事,又有何干,再說,我覺得,雪兒表面上說不,心底也是喜歡我的,只是不好表達出來罷了,現在我進入她的身體,要讓她充分感受到我的情意,說不定,到時候..."
霓娜打斷,戲謔道:「呵呵,到時候雪兒回心轉意,你們就能在一起了,是不是?』
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