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上前,拿着望遠鏡看着遠處的火光,臉色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糟糕!」
眾人都木然的看着鬼手,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
望着遠處越走越遠的火光,林雨麥那叫一個急啊,恨不得就現在直接衝到死人灣里去,去找到他們。
「死人灣里的東西開始活動了。」鬼手臉色難看的說道。
「什麼意思?」林雨麥震驚的看着鬼手。
「那不是火把,而是煞火!」鬼手指着很遠處的火光說道:「你們注意這火光與火把的火光有些不同,其實這火光很高,幾乎在樹梢之上,但是我們看見的這火光確實時隱時現,就像被樹木遮擋了一樣,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沒有茂密的樹遮擋這火光。」
林雨麥一聽,不置信的拿起瞭望遠鏡再次調整好焦距,這次他看的更清楚了一些,仔細看去,這火光確實是飄在樹梢頂端的,而且遠遠的在移動着。
「煞火是陰盛之地的表現,也說明死人灣在這個時間點的陰氣是最鼎盛的時候,你現在衝進死人灣無疑是送死。」鬼手說道。
林雨麥全然沒有想到,死人灣還會有如此詭異的現象,再次看了幾眼那火光,果然十分的邪門。
「雨麥,我們都知道你很心急,可是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是鬼嘯崖啊,並不是常人可以去的地方,一路上的萬分兇險誰又知道,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千萬別被自己的焦躁沖昏了頭腦。」鍾老頭在一旁安撫道。
林雨麥點了點頭低垂這眼帘道:「確實是我太焦躁了,實在抱歉。」
眾人也都知道林雨麥擔心吳磊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大谷守夜,其他人都紛紛的入睡而去。
第二天,當幾縷陽光斜斜的灑入了叢林裏,明媚的清晨讓人覺得渾身都一陣舒泰。
繼續前進,一大早眾人都帶好行李朝着低洼的死人灣內走去。
走進了密集植被的低矮窪地,親臨死人灣內,他才意識到,這裏應該是整個叢林的一片平坦的低谷,一個巨大的盆地,所有的雨水和地下水都會匯集到這裏來。
「風停聚水?」林雨麥不置信的看着腳下,發現這裏每一寸土地都如泥沼和沼澤,看似慢慢乾枯的腐葉路面,一腳踩下去卻是一腳的泥水,有時候鞋子還會深陷在泥沼裏面,抽半天也沒抽出來。
這塊低洼的盆地也不知道在這存在幾千年了,難得一見的密集植被和沼澤在同一片盆地內,不禁讓林雨麥有些驚訝。
到了這以後,無風就像凌亂的風一樣,在密林里亂跑,在前方開路,卻總能出現在隊伍前方,讓人既糾結又擔心。
「或許無風感應到了什麼,又或許是他想起了些什麼。」鍾老頭看着舉止怪異的無風說道。
「媽蛋,能不能消停點,我眼都快看花了。」鬼手呵斥一聲,但無風依然是跟個神經病一樣,一點不擔心腳下的沼澤會將他吞沒,在密集的林子裏亂跑,他一跑所有人都不自在。
眾人都在為無風擔心的時候,大谷卻在那扭動胳膊和腰肢,用手不斷的抓着後背。
「大谷你做什麼啊,皮癢了嗎?」雪兒道。
大谷皺着眉頭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感覺後背和股溝癢的要命。」說完就又手摳了摳股溝的位置。
雪兒一臉嫌棄的推了一把大谷,走到他前面說道:「滾開,噁心死我了。」
林雨麥心想會不會自己想多了,可沒走幾步,發現自己的後背和小腿處也奇癢無比,好像有什麼東西爬到了腳上和身上一樣,他匆忙彎下腰去抓小腿,這一爪就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自己的手抓到了一塊塊小肉塊濕滑的東西。
林雨麥嚇的整個人跳了起來,大喊道:「有蟲子在腳上。」
所有人全部回過頭看着林雨麥和大谷,林雨麥一變跳着腳一邊朝着旁邊的樹上爬去,爬到了樹杈上,捲起褲管一看,整個人臉都綠了。
鬼手一個閃身到了大谷的身後將大谷的衣服一下子掀起來,猛的一看,所有人的臉色都煞白了。
只見大谷的後背上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血紅色的軟件的小蟲子,乍一看像是無數的小蝌蚪趴在他的後背上,這些蟲子都只有半個拇指般大小,頭大尾小,背上有一條條斑斕的條紋,竟